陷害
平王诸人出宫后不敢多言,南宫曦听闻此事也不曾说什么,倒叫叁人松了口气。黎扬自知自己失礼,羞愧难当,跟两位王爷赔了罪,再不敢与这两人来往。平王远王虽然谅解黎扬,但更懂得黎扬脾气秉性,也不多留。
平王远王私下也不敢猜测那女子身份,但那女子音容笑貌仿佛印入二人脑海,挥之不去。兄弟二人都知对方心事,却只口不提,备受煎熬。
这日南宫曦设宴,平王远王入宫赴宴。宴会只是寻常家宴,只有叔侄叁人,皇后卧病,并未出席。南宫曦兴致尚好,便让人取了自己珍藏许久的好酒来,叁人一同换盏。
平王远王酒量并不好,只几个来回便神志不清了,南宫曦便让他们留宿宫中。照顾平王远王的宫人却将二人引到翊坤宫,不许下人伺候,锁上翊坤宫大门。
平王远王原只是迷迷糊糊,躺了许久竟然身子发热起来,两人坐起来,倒是精神了很多,见四下无人,远王便起身喝了水,顺手递了杯给平王,平王杯水下肚,浑身便燥热起来,拉了拉自己的领口,露出了胸膛。
“阿若,你可是不舒服?”远王摸了摸弟弟的额头,发觉自己也浑身发热。
“许是醉酒受风发热了,身子难受得紧。”平王脸色发红。
“你在这等着,哥哥去给你打点水降温,莫要烧坏了,顺便让人去传太医。”南宫清寻不到任何宫人,往外走去,却发现大门锁上了,不知是何意,正猜测着,便看见有人影走来,是那日的女子,赤裸着身子微微发抖,脸色发白,在月色下显得更加苍白。
“奴见过远王。”那女子屈身行礼,“远王不必担忧,平王并非受寒,是被下了药。这大门被锁,也是陛下的意思。”
远王见着面前女人玲珑身躯,身子越发烫了,但尚存理智,强忍着难受说道:“陛下这是何意?”
“两位王爷不近女色,自然不知道这种腌臜药。陛下并非要为难二位王爷,陛下不过是想要这宫中多两个人来羞辱我罢了。终究是连累了二位王爷。奴有罪。”
远王见她神情哀伤,嘴角却还带着笑,似乎是说着与自己无关的屈辱,心中不由得为之疼惜,“姑娘若是不愿意,我与阿若自然不会勉强。”
“王爷善心,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当玩笑。”那女子往往仰起头看起天。
远王却再也忍不住,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起,一路亲着她的小嘴儿进了寝殿。
平王见着南宫清抱着那日的女人忘情地亲吻着,大吃一惊,“哥哥!”
远王被这一句叫醒,放下了那女子,连连道歉,拉着弟弟往后退了许多,还将外袍递给了那女子,“阿若,我们误食了催情药,怕是难以自持。”两人喘着气,心跳加速。
“奴虽是人尽可夫之躯,若是旁人,定是不肯救。但奴受过两位王爷恩惠,断不能见死不救。还请王爷不要轻贱自己的性命。”那女子一下子跪在地上。
“我们今夜若是强人所难,才真正是在轻贱自己的性命。”平王平白来了怒气,大声吼道。
“奴虽未与两位王爷情投意合,当若是以色相能救二位王爷性命,奴自是心甘情愿。”那女子上前,却被平王一下子推在地上。平王已是强弩之末,背对着她,不敢多看一眼。远王已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也不敢看眼前的女子。
叁人陷入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