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漂亮洋妞的提议，让吴涛的思路豁然开朗。
    虽然莫莉.索罗斯目前还代表不了量子基金，而帕尼斯.摩根也代表不了整个摩根财团，但是当她们和吴涛站到一起，所产生的影响力，不管是在政治层面，还是在经济层面，都是分毫不弱。
    这不仅对校内网海外项目的推进和开展大大有利，而且对于未来双方的其他项目和合作都有积极的影响。
    而话说回来，莫莉和帕尼斯也想借助于这个多方合作项目，扩大自己在基金或者财团内部的影响力，赢得更多的话语权。
    毕竟吴涛经手的项目，如今看来，都有着不错的发展潜力。
    这一点，值得她们赌上一票。
    原本如果只是谈个项目，裘无烟兴许还能插上几句话，可是如今话题上升到三方战略层级上来，她除了怔怔地听着，一个单词也插不上话。
    当然谈判的过程也很和谐，毕竟仨人所图谋的都是长远的发展和共处，而不是一城一池的得失。
    香浓的美式咖啡一杯接一杯，众人一直谈到华灯初上的时候，方才形成个合作框架草案。
    裘无烟原以为今天这事总算是谈完了，明天就该能落实到校内网海外项目上来。
    不曾想莫莉和帕尼斯并没有马上签字，反而要了电子版，说是要回去找律师看看。
    老外办事就是谨慎。
    吴涛倒也没有大惊小怪，耸耸肩表示理解。
    随后秦潇潇代表天启投资，邀请莫莉和帕尼斯一起共进晚餐，结果却被意外地拒绝了。
    但莫莉大大方方地表示，不介意吴涛以私人的名义尽尽地主之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吴涛自然也就无话可说了。
    将裘无烟打发回去，甚至连秦潇潇和吴莹莹俩人都没带，直接领着莫莉和帕尼斯出门了。
    首都的气温，比起洛杉矶来说，要清冷很多。
    看着俩人瑟瑟缩缩的样子，吴涛也没带她们瞎溜达的意思，直接驱车赶到二环边上的全聚德。
    如今的全聚德对于国人虽然算是消费偏高一点的，可用来招待外国友人，绝对是妥妥的平民标准了。
    吴涛一左一右地领着莫莉和帕尼斯俩漂亮洋妞走进全聚德，立刻引起了全场的注意。
    仨人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刚坐下，莫莉和帕尼斯便各自把外套脱去，露出里面窈窕有致的魔鬼身材。
    这下整个全聚德里的气温都跟着升高了几分。
    不仅里头的服务员频频地跑过来招呼，就连很多食客的目光也频频地往自己这边飘。
    很快各色美食行云流水地端上来。
    吴涛拿着公筷，一边为俩人分餐，一边介绍道：“尝尝咱们的首都烤鸭，我觉得比起米其林三星的水准也分毫不差。”
    莫莉虽然来过华夏不少次，可每次都是在五星级的中餐厅里用餐。给她的感觉就是精致有余，美味不足。
    如今尝到了这么接地气的民间美食，犹如突然揭开了华夏美食的真相般，一顿胡吃海塞，大朵快颐。
    用餐的过程是愉快而短暂的。
    半个钟头之后，三人便酒足饭饱地起身离开。
    地主之谊尽完了，吴涛原以为自己也该能解放了。却没想到莫莉摸着肚皮，说是今天吃得太多了，需要找个酒吧消消食。
    于是吴涛也只能主随客便，带着俩洋妞满大街地找酒吧。
    终于在南三环外找到一家叫做夜未央的小资酒吧，看起来清清爽爽的，没有那么乌烟瘴气的东西。
    好在莫莉和帕尼斯初来乍到的，也没有太给他招麻烦，仨人安静第喝着不太纯的威士忌，感受着轻松惬意的氛围，倒也相得益彰。
    吴涛抿了一口白兰地，果断丢掉，换成了果汁。
    莫莉正喝着威士忌，冷不丁的手机突然响起，拿出来一看，蓝色眸子一亮：“是伊万卡！”
    于是在酒吧震耳欲聋的氛围中，和伊万卡简短地交流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收起电话，莫莉兴奋异常地道：“伊万卡今天正在中海参加一个秀，听说我和帕尼斯在首都，决定明天也飞过来。”
    对此，吴涛还能说什么，只能说：“欢迎欢迎啊。”
    帕尼斯没有特别的兴奋，但也很赞赏地道：“她倒是挺努力，走秀那么累的工作，她都能坚持下来。”
    在酒吧一直坐到深夜十一点，洋酒是叫了一茬接一茬，结果也没把俩洋妞灌醉。
    这到底是有多水啊。
    酒吧的气氛渐渐达到高潮，但是莫莉和帕尼斯因为惦记着找律师看合作草案的事，便提前走了。
    吴涛将她们俩送到首都饭店之后，坐车回到五道口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了。
    但是年轻的身体，却是一点都不累，脑海里依旧盘算着和量子基金、摩根财团合作这事。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和这么大个巨无霸合作，本身是件很沾光的事没错。
    但若是一个不小心，也有可能被对方吃得渣滓都不剩。更何况，这种巨无霸，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想到这里，吴涛忍不住想起藤原丽奈了。
    和这个东瀛女人背后的三井财团合作，便没那么多忌惮和顾忌了。
    当然，这也是自己一点一滴经营，所修成的正果。
    看来，在和莫莉、帕尼斯签订合作框架之后，绝不能躺在功劳簿上睡大觉。
    不仅如此，还要借助于各方力量，尽快强大起来。
    不过就算是没有这次校内网海外项目的合作，目前的天启投资以及他名下的各个公司，也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资本市场从来都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就算老外不惦记着，国内那些隐藏的大势力，恐怕也早已磨刀霍霍了。
    这就是他一直没有把天启投资、元启科技这些大公司整合成一个集团的原因。
    起码各自发展，规模上尚能不那么引人注意。
    只是按照如今的大好形势发展下去，再怎么遮掩，也很难再遮得住了。
    居安思危，方能长久。
    屋内的暖气很充足，吴涛越想越是睡不着了，干脆起身坐到书桌前琢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