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没有金刚钻就你不要揽瓷器活
“唐总,你除了会告状还会干什么?”程珂宇轻蔑的说,“这是正常的市场竞争,你没有那个金刚钻就不要揽那个瓷器活。而且你怎么证明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你有证据吗?”
“程珂宇你这个卑鄙小人。”她气的破口大骂。
只可惜她的破口大骂伤不了电话那端那个人分毫。
“唐逸晓这只是我给你的一个警告,我奉劝你一句,最好是闭紧你那张臭嘴。”程珂宇不再跟她废话,原型毕露:“不要什么话都跟东方晴说,否则……”
“否则怎么样?”她可不是被人吓大的。
程珂宇说:“否则今天这样的事情,以后可能会频繁发生。”
隔着电波她都能感受到程珂宇话里莫大的恶意。
“你敢!”她虽然害怕,但是却没有在气势上落于下风。
“你看我敢不敢。”
“你大可以试试。”唐逸晓真不是吃醋的:“大不了鱼死网破,你一个连祁氏实业实权都没有掌握的人,你斗的过我吗?你别忘了祁氏实业现在可是上边的重点关注对像,你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你幕后老板同意了吗?”
程珂宇没想到唐逸晓的脑瓜居然如此灵光,这可和上次被他牵着鼻子走,答应合作的人大相径庭。
这不禁让他想到,上次唐逸晓的单纯白痴是不是故意装出来混淆视听的。
“我做事不需要任何人同意。”程珂宇这话说的有点底气不足,他本来是打电话来耀武扬威,顺便警告唐逸晓不准到东方晴面前去嚼舌根,没想到却反被将了一军。
他比唐逸晓清楚,他这次的行动,的确是没有经过上头授权的个人行为。
他真的是被气疯了,他没办法忍受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甚至还被抓进了警察局。
怎么他都要扳回这一局,不然他不甘心。
现在他的确是扳回了一局,还给御霆国际制造了不小的麻烦,让御霆国际对于半山酒店招投标案前期的付出都打了水漂。
他报复回来了,他本来应该高兴,可是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没喜欢过什么人,东方晴是唯一的一个,他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没有想过让东方晴会知道,偏偏这个女人又是东方晴的好朋友。
如果没有和东方晴重逢或许是一件好事,这样等他真正掌管祁氏实业的大权之后,在对付盛昊天和唐逸晓的时候也不会束手束脚。
这样的想法并没有困扰程珂宇多久,他跟唐逸晓不一样,和盛昊天也不一样,女人他要,事业他也一样要。
就算是不择手段。
唐逸晓因为程珂宇这一通电话,气的直接摔了手机。
盛昊天推开办公室的门,就被她扔出去的手机砸个正着。
“怎么了?”盛昊天接住飞过来的手机,看着气的不轻的人:“气成这样?新闻发布会的直播我看了,你发挥的很好啊!”
一句称赞也抚不平她内心的郁闷。
“半岛酒店标底泄露的事情,我知道是谁匿名举报的了。”
“谁?”盛昊天把手机放在她的面前。
“程……珂……宇!”她一字一顿,说的咬牙切齿。
“他还真敢。”盛昊天挺意外的,“现在各方势力都盯着祁氏,他敢在这个时候犯事?”
“你也说了他是一个疯子。”唐逸晓和程珂宇算是正面交锋了三次,还算是比较有发言权的:“疯子,能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盛昊天应和她的分析,“东方晴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我已经跟晴晴说过了。”这才是她最担心的:“昨晚我回去不是在半路被程珂宇被堵了吗?我估计是晴晴去质问程珂宇了。她也真够倒霉的,前面遇到渣男也就算了,现在又碰到程珂宇这么个疯子。”
“你要实在是担心东方晴……”盛昊天说:“你看这样好不好,她现在爱情里面失去了判断能力,我们把这个事情跟东方晔说一声。”
这也是最稳妥的办法了,他们说的话东方晴可以不听,但是她亲哥哥总不会害她,她亲哥哥的话她总是要听的。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他们把程珂宇和东方晴的事情告诉了东方晔,却适得其反。
一个星期后,关于半岛酒店招投标案的调查结果终于出来了。
都说雪崩之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真相大白,招投标案的负责人知道标底的一共五人,其中三人涉嫌透露标底,参与此次竞标的公司更是没有哪一家是完全清白的。
上面最后的决定是将此次的招投标项目做了废标处理,因为只有废标处理才能对公众有个交代。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谁都别想全身而退。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御霆国际和此次的泄露标底事件有关,事情已经报道出来,因为御霆国际牵扯其中。
不仅御霆国际的前期投入彻底打了水漂,股价还是受到了重创,损失不小。
本来盛昊天想用半岛酒店的招投标案,让他和唐逸晓在御霆国际能够彻底的占有一席之地,结果却适得其反。
盛昊天如果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给打败了就不是盛昊天了。
盛昊天是半岛酒店招投标案的负责人,总结会上被各方人马逼的差点下不来台。
回到总裁办公室,盛昊天向唐逸晓保证:“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把损失降到最低。”
唐逸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劝慰:“这件事情不怪你,招投标的事情你已经做到了最好,风险也降到了最低,如果没有你统领全局的话……”
“没有我统领全局,以你的性格肯定是不会参与这次竞标的。”盛昊天难得说一毁丧气话,看来这次的事情对他的打击着实不小。
唐逸晓清楚这次的招投标对盛昊天来意味着什么了,上次盛昊天就任执行副总裁的时候,虽然算是出尽了风头,但下面的人没有几个人是真心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