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疼,就对了
       温宁肚子里的孩子是陆晋渊的,这一点,他相信。但既然陆晋渊不愿意承认,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攻击她,伤害温宁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又为什么要退让?
贺子安从来不是个圣人,面对这种情况,他只能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那面。
“你能不能不要血口喷人?”温宁是真的听不下去了。
对于陆晋渊的固执,她已经无能为力,他不相信她就算了,又死活要把孩子的父亲安在贺子安头上?
这算什么?
“心虚了么?”陆晋渊看着温宁那愤怒的神情,只以为她是诡计被戳穿以后的恼羞成怒,“或许,当初我就不该仁慈,让这个野种在你肚子里安然的长到这么大。”
陆晋渊看着温宁的腹部,现在她的肚子已经很明显,而他每当看到她那鼓起来的小腹,只觉得碍眼!
这里面,是她和另一个男人爱的结晶,不仅如此,她还要用这个野种来报复她。
“别一口一个野种说得那么难听。”贺子安皱着眉,只是,他的话并未起到什么澄清的作用,反而让陆晋渊愈发确信,这孩子是他的。
温宁看着两个男人在争执的火药味越来越重,只觉得心累,既然陆晋渊不信她,那又何必来这里找她?就为了给她扣上一个罪名,再羞辱自己一遍?
“算了,别吵了,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
温宁拉住了贺子安的衣角,她总觉得,这两个人再继续对峙下去,可能会动手打起来。
陆晋渊看着她的动作,温宁甚至没有再看他一眼,反而,拉住了贺子安。
这是连掩饰都不想掩饰了?
想在他面前卿卿我我,做梦。
“温宁,过来。”
陆晋渊危险地眯起眼睛,命令道。
温宁怔了一下,这个声音,她太熟悉,只有陆晋渊很生气的时候才会用这种声线说话。
纤细的身子抖了抖,温宁看了过去,“陆晋渊,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我不想再纠缠你,反正我这样的女人也配不上你,你会有更好的,你放我一马,在我找到妈妈的下落,查清楚真相之后,我就离开这里,这样,我们两不相欠,再无关系。”
温宁一字一句地说着,虽然,她的心口也在疼,但是却没有表现出丝毫。
反正,陆晋渊已经和慕嫣然和好,他们在一起只是时间的问题,她能做的,就只有离开这里,还所有人一个清净。
陆晋渊听完这话,猛地捏紧了拳头,在她想要找到真相的时候,没有说要离开自己,在他几次和她缠绵的时候,她也没有说过要两不相欠,如今她的作为暴露了,倒是想着逃跑了?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温宁,没有人可以在骗了我以后全身而退,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过来!”
贺子安听到温宁要彻底和陆晋渊断开联系,心中一喜,在温宁的背后,握住她的手,“别怕,我在,你只要按照你想做的去做就好。”
贺子安的手,很用力,温宁的手被他握在掌心动弹不得,那灼热的温度,像是要把她烫伤一下。
抽不出手,温宁只能作罢,看向陆晋渊,“不需要再考虑了,我决定了,我会离开这儿,不再打扰你的生活,这样,对你对我,或者说是对陆家都是一件好事。”
陆晋渊终究是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他看着两个人握着的手,真的是够明目张胆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就这样拉拉扯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们又是怎样的亲密?
一想到温宁是在贺子安的身下婉转承欢,才有了肚子里这个野种,陆晋渊大步地走上前,一把扯开了两个人的手,“敬酒不吃吃罚酒,跟我走。”
说着,扣着温宁的手腕便要离开。
温宁挣扎,但陆晋渊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手臂如同钢铁一般禁锢着她,温宁甚至感觉到,如果她不同意,他会折断自己的骨头!
“你放开,我不跟你走!我说了,我不要……”
“你没听见她的话吗,松手!”
贺子安见状,也站出来,但他终究做不到陆晋渊那么狠心,看到温宁吃痛的表情,他也不敢用力去掰开陆晋渊的手,只能拦着他,不让他伤害温宁。
温宁挣扎着,陆晋渊感觉到她的不情不愿,转过身,“温宁,是你逼我的!”
说着,咔嚓一声,将温宁手部的关节卸了下来。
骨头发出了一声让人牙酸齿冷的骇人声响,温宁啊的尖叫一声,好痛,手腕被陆晋渊那样扭了一下后就像是彻底废了一样,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袭来,让她瞬间脸色惨白,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你疯了吗?”
贺子安何曾想到他会这样疯狂,温宁还怀着孩子,受了这样的伤也不能用药,会痛苦死的,更何况,不好好养伤,可能会落下病根。
“让开。”
陆晋渊听着贺子安的话,他疯了吗?或许,但这也是被这两个人逼的。
既然温宁不愿意跟他走,那他就是要折了她的翅膀,也必须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温宁没有再挣扎,骨头生生错位那种剧烈的痛楚让她浑身不停地流着冷汗,把衣服都浸湿了一大片。
她不敢再有丝毫地挣扎,因为,她不清楚陆晋渊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温宁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身后,陆晋渊没有考虑她的感受,哪怕她已经踉踉跄跄的跟不上他的步伐,也只是继续大步地走着。
贺子安脸色难堪,想去阻拦,却被陆晋渊阴鸷的眼神止住,“贺子安,你再过来一步,我不保证我会不会把她另一只手也废了!”
贺子安的脚步生生停住,陆晋渊竟然用温宁做威胁,“你这个疯子,她还怀着孕,你是要疼死她吗?”
“疼?”陆晋渊冷笑一声,看了看已经快虚脱的温宁,她现在脸色苍白如纸,平素总是嫣红的嘴唇也没有了血色,看起来像是重病之人那般憔悴,“疼,就对了,这是我给她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