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节
却见这些义军,在精气神上,倒似乎比起前一日,多了一些从容和镇定。竟不复那种鲁莽和草乱的模样,到让人不由对其有些刮目相看。却听高一功显得十分恭谨的,对着立马与自己眼前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开口询问道:“不知主帅有何高妙的计策?末将但闻其详?”说着,却又催马朝着其跟前凑近两步过来。
只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先朝着他身后的那些随从身上看了一眼。高一功心中便也明白了,急忙转过头,朝着身后的这几个亲随喝令道:“都与本将滚远一些,没看到本将这里,是有十分紧要之事来与主帅相商的么?”那几个人闻言,慌忙代转坐骑,朝着后面的那支队伍跟前奔出数步这才站下。
高一功这才转过脸,望着眼前这位主帅,就等他开口,好对自己道出来这条妙计?自己也好能够依计而行。却见这位冰雪城主稍稍沉吟一下,方才对其言道:“依我之计,高将军还需辛劳一下?依旧得假扮做闯王手下的义军。并严令与你手下军校,任何人都不得走漏风声?但若有人走漏一丝风声?当即将其处斩在军前。避免使来敌探查到,你已经投效与东北军中来,反而因此而坏了大事?你命人去与那支义军接触上,只推说,在前方偶遇大明的官兵,随后却被其所败。不得不退至此地来?而后,便将两支人马合拢于一处,以你军中的人马,用两三个军校来看住对方一个军校,想来也不是什么为难之事?如此一来,无需交战,既可将对方人马尽数吞纳下来?岂不妙哉。不知高将军以为此计如何?”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话一落音,一双眼睛就朝着高一功的面上盯了过来。而二来以及那几十个特战队校尉们,此刻却也远远的避到一旁。
高一功本出身为田中种田之人,根本就不增读过什么兵书战策?更惶论出个什么计策,而在昔日统兵与大明兵马交战之时,却仅仅是因其不惧生死,总是亲自挥兵御敌且冲锋陷阵。因经多次交战,战功逐渐的累积下来,才在义军当中升到了如今的位置。只是好景不长,转眼却被东北军所拿获。而如今听得这位主帅所讲的这条计策,甚觉高妙以绝,不觉伸手就是往下狠狠一拍道:“主帅此计端是妙哉绝伦?末将愿依此计而行,就请主帅自统三军,暂避偏僻之处。待听末将立功的好消息,被军校给传送回来?末将这便去了?嚯”高一功说完,这便兴冲冲的带转战马,这就打算带着军校赶奔过去。也好将前面的那小股义军给他吃下来,回来也好让这位主帅瞧一瞧,我高一功可也不比东北军中的那些老将领差到那里?因其这一路跟着东北军走过来,高一功尽管大字不识几个,也不通晓与兵书战策什么的?可却有着乡下人的那种狡婕心思,眼见自己被点派为前军,辛辛苦苦的带着兵马,在前头给后面的军队,来清扫着这一路之上,所遇到的那些散兵游勇。
而后面的那几只人马,倒是坐享其成。曹变蛟的人马自不必说了,人家年龄虽幼?却已是东北军中的老人了。岂不闻言,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况且,曹变蛟的叔叔,听军中的人传言,可是在东北军中首屈一指的人物。可他周遇吉又凭什么显得,比我要略高一等?他不过也是大明的降将罢了。若是对比起来,我高一功可也没少打败过大明的将领。在东北军主帅的眼中,应当比周遇吉稍稍高上一些,才显得合理一些?高一功的心里,可说一直对此事都有些耿耿于怀。后来,被那位主帅给破格提拔为偏将军之后。更是感觉到,自己应当与周遇吉处在相等的地位?而今日,又有这么一个难得的立功机会。可以说轻而易举的,就能把那支义军给擒获下来。这般白捡的功劳,自己岂有相拒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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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八章平生称雄风云人,两字暗合江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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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八章
就在高一功将行没行之际,忽然就听得背后主帅,却又对其喝了一声道:“高将军且先慢行一步,本城主尚有几句要紧的话,想要与你说上一说?来人,去往曹将军的军中走一趟?到哪里,就说奉我之令,让他给我准备上三百只劲弩,好用来装备与高将军手下的军队。┗#_网高将军,你也派些人就同他一起过去,也好将弩箭即可装备到你的军中?如此一来,即便万一事有不谐?可就凭借着这些弩箭,收拾掉这一股小小义军残部?岂不是手到擒来之事?只是,高将军谨记一点,能活捉住的,就莫要在坑害其性命了?你这便带着人马去吧,我自与周将军和曹将军等,就在前面那片山环之内,来等着你的消息?”说完以后,带转马头,便朝着身后的军队奔去。
高一功全没有想到,竟然会凭空便得到了三百支弩箭。一时间,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呆怔在原地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忽然张开大嘴呵呵笑了起来,一时竟然乐得合不拢嘴。急忙吆喝起三百名军校,随着他前往曹变蛟的队伍当中去讨取弩箭。而对于东北军校手中所使用的弩箭,高一功早已觊觎多时。自被东北军主帅给招进东北军中以后,他就盯上了东北军平常所使用的两件制式装备。其中之一,就是这种连发弩箭。这东西,只需将扳机轻轻往下一扣,即便就算没有瞄准对方?可依仗与驽箭连发的威力,也可稳稳当当毫无悬念的射中对方。并且,这种东西即可对单发激射,又可连发而出。似这等利器,在于敌方遭遇战之时,即可使用此物扭转整个战局。而另一件东西,便是东北军中的连发火铳。只是对这种火铳,高一功对其却不算十分喜爱。因为在于大明军队交手的时候,也对此物多有领教。只是大明的火铳使用起来十分的费力和麻烦,每发射出一颗弹丸之后,还得重新装填火药和弹丸,没有弩箭这等爽利。
高一功一刻都不敢耽搁,生怕那位东北军主帅,在忽然间就此改变了主意?急忙带着三百名贴身侍卫,火速奔到曹变蛟的队伍跟前。离着尚有一段距离,就先在马上咧开大嘴笑着,冲着马上的曹变蛟一拱手,笑道:“曹将军一向可好……?”一句话脱口而出之后,不由便伸手拍了一把自己的脑袋。
心说,才分开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说这些有何意思?岂不倒显得有些与他生分了?索性便于曹变蛟开门见山的讲道:“想来曹将军大概已经接到了主帅的军令?本将因有军务在身,不敢耽误片刻。这才领着手下军校,到曹将军这里来领取弩箭。不知曹将军此刻,可是否方便?如要是方便,可好将弩箭现在就与了本将?也好让本将早些拿着弩箭,去执行主帅交代的要事?”高一功话说完以后,却是稍显得有些紧张的,盯着眼前的这位小曹将军。
也不晓得,这位曹将军可否会爽快地将弩箭交与自己?依着自己在闯军中的经验来看待此事的话,想要冲着上面的军需官讨要一些东西,真是势比登天一般的难。即便是军中所需的粮草和武器等必须之物,也不是那么痛痛快快的就肯交付与自己?多数都是依靠着自己纵兵到处去劫掠回来所需之物。
就在高一功对此事,在心中感到七上八下的时候,却听对面的曹变蛟,淡淡的对着他回复了一句道:“高将军所需的弩箭,本将早就吩咐手下弟兄,来替高将军都准备齐全了。来人呀,将弩箭全都拿过来,也好交给高将军手下的弟兄,早些将之带回去?也免得耽误了正事?”随着曹变蛟的一声军令,就见从其身后奔过来上百名的军校,在每名军校的怀中都高高的捧着几把弩箭弓,以及一些箭匣。
高一功一见弩箭果然到了自己的手中,乐得一双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缝。一边又朝着曹变蛟拱了拱手,一边在嘴中十分客气的对其称谢道:“多谢曹将军了,本将心里定不会忘记,曹将军今日相待本将的这番恩情?他日,本将定会对曹将军有所回报的?来人,将弩箭还不快些接过来?也好即刻赶回去,去执行主帅的军令?”说完以后,手下的军校急忙奔到了曹变蛟手下跟前。因其带来三百名军校,恰好是人手一把弩箭在手。
待将弩箭都接过来之后,曹变蛟手下的军校,又手把手的来教了高一功手下一遍,如何操控与这种弩箭?随即,高一功这才带着其手下军校,与曹变蛟又告了辞,转身赶回到前军。只是高一功所不知道的,东北军校手中所使用的弩箭,早就已经更换过了足有七八次之多。
从东北军校手中最初所使用的,那种有些简易的,三连发的弩箭开始。接着就是五连发弩箭,后来却又是十连发的弩箭。在跟着便是十五连发弩箭,而这种十五连发弩箭,目前还在整只东北军中,使用的比较多上一些。接着,就是可称得上是创举一般的二十五支连发弩箭。
眼下,正在全军之中,用这种二十五连发弩箭,替换着原先的十五连发弩箭。从而,在将来,在整个军队之内都装备上这种新式弩箭。至于东北军特战队校尉们所使用的弩箭,却又与普通军校的大不一样。一是更为的短小精悍一些,二就是十分的轻便,便于携带在身上,却不为人所知。更令人所瞩目的,就是他们的弩箭,如今已经可达到三十支连发。自然,这种弩箭乃是新研制出来的。而在这种弩箭的研制上,更是花费了不少的银子。
而这种弩箭的弓臂,乃是经由这位东北军主帅所提出来的一种合金构筑而成。弓弦,也与一般的弓弦大不一样。这种弩箭目前来说,尚处于保密状态。并且,一副弓弦,足可连着使用上万次之多,却也不用对其进行调试和更换。而高一功所得到的弩箭,却仅仅是十连发的弩箭。
即便如此,也足以让高一功为此而高兴的,一路乐得都合不上嘴。一边带着军校往回返,一边在嘴里头,情不自禁的就哼起小调来。冷清清在人在西厢,叫一声张郎,骂一声张郎。乱纷纷花落东墙,问一会红娘,絮一会红娘。枕儿余,衾儿剩,温一半绣床,闲一半绣床。风儿斜,月儿细,开一扇纱窗,掩一扇纱窗。荡悠悠梦绕高唐,萦一寸柔肠,断一寸柔肠。一路就这么哼唱到了前军,急忙吩咐全军继续火速向前行进。高一功的队伍,只是往前赶了有两三里的路。却正好与那支,正在朝着那处起了火的村镇,急急赶奔回来的义军走了个对面。待两军遇到之后,那支义军眼见从对面奔过来的这只军队,竟然也和他们打扮得彼此相差不多。在整支军队之内,亦是穿什么的都有。只是,还是身穿百姓服饰的人,较起旁的装扮来显得要多上一些。却见对面那股义军的小头目吩咐全军立时停下,并派出一个军校,赶到高一功这面,要求见上主将一面?高一功早已想好了言辞,听见对面派人来求见与自己?便淡淡的吩咐道“:让那军校过来见我。”随着他的话音一落,手下人早将军令给传递过去,就见一个身上套着轻铠的军校,一路小跑着到了他的战马头前。
“请问马上的这位将军,却又是闯军里的哪一位将军?又到底是因为何事?却带着军队赶到了这通州附近来?”这个军校说完之后,便仰起脸盯着骑在马上的高一功,就等着他的回言。却见高一功将脸微微的扬了起来,面上带着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对着他喝令道:“你却又是哪位将军的手下?又因何要紧的事情?竟然奔到了这里来?”说着,又朝着这个军校的背后望了一眼过去,只见在那支队伍的前面,有一个小头目正骑在马上,立马在全军跟前,也正在朝着这面望了过来。恰好,双方的目光交触到一起,便又立时分散开去。
那个军校听了之后,倒显得十分恭谨的,朝着高一功深深施了一礼,这才对其回敬道:“小人乃是刘宗杰将军手下的军校,我身后的那骑在马上的,正是这只小队的头领汪校尉。但不知将军又怎么称呼?”闯王军中有名的大将也足有上百员之多,也难怪这军校,不认得眼前这位自称闯军将军的高一功?
而高一功对此,心中倒是也十分的清楚。却慢条斯理的,缓缓对其开口言道:“本将乃是高一功,你可听说过我否?”虽然对着眼前这员大将面目不是十分的认识,可对于这高一功的名字,在闯王军队里面,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一是因其乃是李自成李闯王的妻弟,二便是此人足以谋略过人而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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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九章马鞍跟前悬将首,悠然甲外控鸣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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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那个军校听此人自言,乃是闯王的妻弟高一功?就不由顿时便吃了一惊,二话不说,慌忙就跪倒在他的马前。一边对着马上的人磕着头,一边对其请罪道:“小人方才言语多有冒失,还请高将军能多多包容?”高一功对此,可谓早就已经司空见惯的。便对其摆了摆手,朝着这军校吩咐道:“你回去令那个校尉带着全军赶过来,本将也好带着你等赶回京师?想来,你等在此地,如今也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到莫如随着我赶回京师,面见闯王去回禀一下前面的紧急军情。或许,我还能抬举一下你家的那个校尉?因我军方才与大明军交战,折损了一些偏幅将领。如今,军中正在需人之际。只是,他得听我的话?通晓一些人情世故才可?”说完之后,便扫了一眼对面的那个校尉。
那个军校听了这么一番话,一时不免稍稍的怔愣了一下。自己浑没有想到的,竟有这等好事会从天而降?急忙又朝着高一功连着磕了三个响头,急声回复道:“小人这就赶过去,去对我家校尉回禀一声,即刻就可回报与将军?”说完,只见高一功对其摆了一下手,这个军校慌忙站起来,转身就往回奔。
而高一功一直冷眼瞅着,这军校奔到了那个校尉的战马跟前,站在那个校尉的马前,对其指手画脚的讲说了一番之后。却见那校尉朝着这面投过一瞥,高一功心中也不免感到有些紧张不安。也不晓得,对面的那名校尉,会不会已经识破了自己?知道了自己早就投靠了东北军麾下?
就在高一功心中对此胡思乱想之际,却见对面的那个校尉点了点头,转头朝着身后的军校们吩咐一声之后,整只军队顿时就朝着高一功的队伍跟前涌奔过来。等那名校尉的战马,奔到了高一功的马头前面,不等战马站住,就早已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将战马的丝缰,随手朝着身后跟过来的军校手中一抛。急忙双膝跪倒在高一功的马前,低垂着头高声朝着马上的人回禀道:“属下汪顺汉,参拜高将军。属下乃是奉了刘将军的军令,特在通州附近,专门来为闯军招纳兵员来的。既然高将军有意要抬举属下?属下感恩肺腑之间,只恨,小人已将绝大部分的财物,如今早都已送归京城,交由刘将军之手。如今,军中只是在乡野之中,那些农户人家之内,又募得了一些东西?还望将军莫要嫌弃其过于寒酸?能将其给笑纳下来?来人,还不将那些得来的财物都拿上来?敬献与高将军的面前。”随着这个校尉的吩咐,只见跟在其背后的那些军校,慌忙将自己肩头上背着的各式各样的袋子,还有手里头牵着的,从农户人家得来的毛驴以及骡子等大牲口,都往高一功面前送了过来。更有的,手里面竟还拎着几只家鸡和鸭鹅等禽类,也都一并送了过来。一时间,在高一功的战马前面,鸡鸣狗吠,鸭鹅乱吵,还不时有挣脱了的鸡鸭,朝着人群外面努力蹿飞而去?旋即,却又被人给逮了回去。一时热闹的,竟是无以伦比。看的高一功手下的军校,无不是对此笑得前仰后合的。
高一功看得,不由直皱眉头。看这位刘将军手下的这只小股部队,怎么什么东西都要呢?如此一来,岂不令百姓将闯王军队给视作流匪一般了么?只是,如今自己亦是身为东北军的偏将军。闯军自然是越乱越好,自然军纪败坏的越严重,才对东北军也更为的有力。眼瞅着,顷刻之间,在自己这支军队前面,就已经摆下了几行被垒叠起来的东西。而在看那个校尉,此时却是满面陪笑,探手入自己的怀中,随后,在自己怀里摸出一小包东西来。
朝着马上的高一功面前一递,对其谄媚的笑着开口言道:“这是属下的一点点心意,望将军笑纳?”说完之后,将那纸包给轻轻地打了开来。高一功不由感到有几分好奇?不知道在这纸包里,却又包着什么样的好东西?急忙朝前探着头,向那纸包里面的几件东西上扫了一眼。
却见包在里面的,仅是一只金钗,和两幅手镯,还有一只珠钗。另外,看上去似乎只有五两左右重的一锭金锭。就这点东西,连自己箱子里面的一小部分都比不上。对其不免有些嗤之以鼻,将头抬了起来,双眼径自朝着旁边望了过去。而那个跪在地上的校尉,一见高一功脸上此番神色,也顿时就明白了。
晓得对方,并不增将这点物件给瞧在眼内。便咬着牙,却又探手二番进入自己怀内。这回倒是摸出一个,被一块红布给紧紧包裹起来的东西。等这校尉将其打开,朝着高一功面前一送。对其笑着言道:“属下心知将军定不会喜欢那等俗物?这才又单独为将军掏弄来一件东西?请将军上眼。”说完,却是将此物捧过自己的头顶。
高一功依旧是显得十分随意的,朝着其手上东西望了一眼过去。却一下被其给惊呆住,只见被那校尉托在手中的?竟是一颗并不算小的夜明珠。望上去,足有鸽子蛋般大小。只是如今天色明亮的很,此物并不增散发出光耀来。如要是到了夜中,此物光华毕现且又瑞彩千条,显得十分的好看,让人见了不免为之心动不已。而之所以他会识得此物?全因为,在那几副棺材之内,他就藏了足足十颗的夜明珠。
对此物他又岂有不识之理?却先朝着身前左右扫了一遍,这才对这校尉笑了一笑道:“难得汪校尉肯如此的费心?既然如此,本将未免却之不恭。那本将就承受了你的这一番心意,你亦可令你手下军校,眼下便归入到我军中来。我等也好一起赶奔京师,本将待到了京师以后,定会在闯王的面前,去与你讨一个前程的?”说完以后,却是轻轻伸出手,将那颗夜明珠就抓到了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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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章彤弓金镞当者谁,鸣鞭飞控流星驰
~日期:~1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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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其将这颗夜明珠拿到自己手中以后,将其托在手中,仔细的端详了一阵。越看越是喜爱,心头对此真可谓是欣喜异常。虽然自己当初所藏匿下的那些金银细软,如今已尽然都归了东北军所有≡己从头至尾,是白忙乎了一顿。可现在,却又弄了一颗夜明珠到了自己手中,这多少也能给自己带来一些慰籍≤比最终,自己什么都没有得到可要好得多。而高一功却不曾看到,在那校尉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怨恨。
高一功对着眼前这个校尉,笑着吩咐道:“你这就带领着你的手下人,加入我的军队之中。至于摆在地上的这些东西么?就算做军中的粮草吧。来人,将队伍与我全都散开。让汪校尉也好领着弟兄们,站在我等队伍的中间来。将来,我们可是要在一个锅里搅马勺的了?在去几个人,将这地上的东西,都与我立时收集起来?我等也好快些赶奔京城?早一时见到闯王,也好能早一时把这军情禀报与他?”随着高一功话音一落,手下军校早就将队伍全都散开。却在当中间空出一个空场来,而高一功手下的军校,却是围绕在这片空场的四周围。
那个汪校尉见了眼前此番情景,却不由稍稍打了个愣?若看着眼前此番景象,倒是不免显得有些诡秘?也让人见了,顿时便会为之生出一些疑心来?哪有让旁人的人马,站在自己军队的正中间,并又将自己的军队布置在其周围附近。似这等做法,对方明显是打了旁的主意?若不是知道这位高一功高将军,本身乃是闯王的妻弟。那非得对其产生些许的犹疑?自然,也绝不会依从与对方的军令而行。
汪校尉尽管心中对此有着一些怀疑?可还是吩咐手下军校,全都归入到高一功的手下军队之内。而他只是
见到眼前这副情景,还不知道的,却是这位闯王的妻弟,早已给他准备好了,欢迎他入伙的仪式?眼瞅着汪校尉和他手下的那二百多个军校,果然依从着自己的吩咐,居然什么都不增过问一下?却已经老老实实的站进自己军队中间,高一功这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在心中开始盘算着下一步,又该如何去做?
虽然那位东北军主帅叮嘱过与他,最好就是把这些人给生擒下来?可高一功并不打算,就此照着这位主帅的吩咐去做。对着手下军校高声喝令道:“弩箭手准备,将这波义军且与我全都围起来。但有胆敢反抗者?可就地射杀,想活命的?这便丢掉手中的兵刃,我高某还可饶你一条性命。”随着他的吩咐,其手下的那三百名弩箭手,早已站在汪校尉这小股部队的周围。闻言,立时将身上弩箭取出来,对准如今被围在圈子当中的汪校尉等人。
汪校尉一见,心里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却更是有些糊涂起来?看对方脸上的神情,此事定是真的,绝不是与自己的戏言。可对方又因何非要如此去做呢?照理说,自己又不曾得罪于他?并且,还忍痛割爱,将自己好不容易,才从一个富绅手中抢来的一颗夜明珠,也交纳与他的手中。还让自己怎么做?
汪校尉不由瞅了瞅,站在不远处的那些女人和孩童,以及一些被困起来的青壮。忽然心中灵机一动,暗自琢磨道:‘莫非是高将军看上了那些女人当中的哪一个女人?只是因他身为将军一职,却不好与众人的面前开口直接讲出来,又恼恨我不识他的眼色?这才借题发挥不成?
汪校尉越想越感觉有理,眼看对方军校,已经朝着众人围拢过来。并纷纷举起一只,看上去式样十分奇特的弩箭♀种弩箭,别说见到?汪校尉连听说都不曾听说过。一时对其甚感惊奇,只是眼下薄性命才是最为要紧的。急忙对着高一功厉声言道:“高将军手下留情,小人知错了?高将军,可是瞧上了那些妇人中的哪一个?小人甘愿将之双手奉献与将军的面前,只求将军能够饶了小人以及手下兄弟的一条性命?小人对此必会感恩戴德,将来也必会对将军有所相报?”他不说这些,也许到还能活个一时片刻的?可这几句话一脱口而出,顿时把高一功的一张面皮,给羞臊的赤红了起来。厉声对其喝道:“呸,你当本将什么人?焉有与你等这流民乱匪一般的道理?看起来,素日里,这欺男霸女的事情,你们也定是没少做?来人,这二百多人平日没少做这些坏事,可谓都是死有余辜之辈。今日,我等当为百姓除害?即刻全都与本将射杀再此地。”听他这么一说,汪校尉手下军校也立时跟着就炸开了锅,群情激奋,拎着手中的兵刃,就打算奔到高一功的战马跟前,去与他好好地辨析一番?只是,高一功以及其手下的三百名弩箭手们,那里容他等靠上前来?
随着弓弦声响起的同时,嗤嗤声更是不绝于耳。而高一功手下军校又将弩箭给设成连发状态,即便第一只弩箭,可侥幸避过?可第二支第三支,一直到后面这几支,却又如何壁闪的开?只是一个照面之间,那些被困在中间的军校,足有百十多人被射翻在地。而汪校尉更是连头带脸和身上,早已中了无数支得弩箭。人随着倒在地上,早也已经绝气多时。而一些稍稍机灵一些的军校,眼瞅眼前事情不太妙?如还是抵死与对方相抗?那最终,也不过是被对方弩箭给射成刺猬一般?如果要是肯朝着对方,真心实意的投效过去?兴许还能给自己一条活路去走?
幸免遇难的军校,慌忙丢掉手中的兵刃,直挺挺的跪在这些人的面前。果然,就见高一功将右手举了起来,朝着军校们喝令道:“且将弓箭先停下,这些余下的人,就交由主帅亲自来处置?来人,将那汪校尉和这些人的首级全部都砍下来?也好回去,在主帅的面前,为大家能报上军功?”听他如此一说,其手下军校,果然将这些人的首级都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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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一章沿途累累多古墓,空房寂寞为墟久
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一千零二十一章沿途累累多古墓,空房寂寞为墟久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
高一功扫了一眼,此刻跪在包围圈之内的那些,早就已经将手中兵刃弃之与地,如今正规规矩矩的听候自己发落的闯军军校。心中盘算了片刻,忽然朝着手下军校厉声吩咐道:“将这伙闯军余孽,与我尽都就地处死,以绝后患。”这一句话,可照实是大出众人意料之外。不仅仅是那伙被俘虏的闯军军校,听了之后竟一时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被惊吓的顿时目瞪口呆起来。即便在他手下听其军令的军校,一时也是为此瞠目结舌不已。只是,既然上面有令,却又岂敢不从?便纷纷举着手中的兵刃,朝着跪在地上的这些军校围拢过来。
而跪在地上的这些闯军军校,本来以为,只需将自己手中的兵刃全部都丢掉,在跪在地上朝着对方主动去请降,自己这条xing命必定会就此能继续活下去?可又那里想到?当初伸头是一刀,此时缩头亦是一刀。可又岂肯就此引颈受戮?就老老实实的任由对方来动手?把自己的脑袋一刀砍下去,好拿回去邀功请赏?
兔子死了还蹬几蹬,少不得也得去挣扎一番?“入你娘的,高一功我等尽以授降与你,却又何苦非要置我等于死地?弟兄们,投降既是一死,拼命也是一死。那我等何不杀一个这些龟孙子的人,到时也能赚他一个?”一个跪在地上的闯军军校,不肯就此被对方似屠牛宰羊一般杀死。
一声大吼,伸手便将面前的兵刃抄在自己的手中,从地上一跃而起,奔着面前的一个军校,抬手就是一刀剁了过去。可高一功手下的军校手中,可是俱都拿着东北军的弩箭。岂又任由对方能轻易地靠近自己?只见三百名军校,一起将手中的那架jing良的弩弓抬了起来,对准那些从地上跳起来的闯军军校xiong前,就此扣下了扳机。
嗤嗤嗤嗤,声连成一片,奔在头前的十几个闯军军校,身子犹似被重锤给重重地一击,立时无声无息的,翻身跌倒在地。后面跟着的闯军军校,立刻赤红了双目,仿佛不增看到在自己眼前倒下的那些弟兄。对于那些形似急风暴雨式的弩箭,也是根本就不想再去躲避。依旧持着手里的刀枪,泼着xing命的想要冲过来,这以弩箭所钩织成的一道紧密的箭网。奔到那个高一功的战马跟前,砍上他几刀,也好出出心头的这口气。
可一转眼之间,前面的人尽数以栽倒余地。后面紧剩馀下二十几个人,却仍然是不顾xing命的想要冲杀过去?依然,被一蓬驽箭给shè杀在当场。高一功眼见,已将这些被俘虏过来的闯军军校尽都斩尽杀绝。到了这时,方才出了一口长气。心里头,虽然对自己这番所为,也是感到有些不对?却绝无替对方来难过半分。
依着他的想法,这些闯军军校是留不得的。如今自己可谓已经死心塌地的效命与东北军,而在自己原先的这些军校心中,多少也好存留着一些旁的心思。眼下若是把这伙子人给俘虏过来之后,那位东北军主帅少不得,因为自己原先本是闯军的大将,而会把这些人也都尽派在自己手下来听用?如此一来,这些人岂不于那些,自己军中本就存有异志的军校再去勾结到一处?暗中意图对自己有所不利?直到抓到了一个时机,便可兴兵作luàn?
到莫不如,现在就将这些人给他全部都斩草除根永绝后患。“来人,将这些人的首级也全部都砍下来。待后军跟上来之后,再继续朝着通州方向进军?”手下军校刚将这些人的头全都给砍了下来,那位东北军首领带着二来,和曹变蛟以及周遇吉等人也就带着人马赶到了此地。
却见在地上横躺竖卧了一片的尸首,不免感到有些惊诧?唐枫也接到了手下人的密报,知道了高一功俘虏了不少的闯军军校。最初本来自己还打算,将这些军校也都编进高一功的手下军队之内,也好以此来壮大他的军队。因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曾经有个打算?便是受降的大明军校,将来自成一军。而被其所收降的闯军,自然也建立起来一支军队。之所以要这么去做?为的就是减少这些投降过来的军校,再其心中生出对于东北军的抵触之意。以致将来,对东北军在有所不利?而统率这两路兵马的将领?一个自然就是周遇吉,一个便暂时是高一功。至于其名号,也早对此有过一番斟酌。可却令他没有想到的,这位高将军居然会这么做?把这些俘虏都给就地杀了。
这位东北军主帅一面催着马向前走着,一面低下头,扫视了一眼这些躺在地上的尸首。此时就见主帅的脸sèyin沉着,却是一句话也不说,一直催马走到了高一功的面前,将坐骑给带住之后,这才对其开口问询道:“看来高将军已经旗开得胜了?不知高将军又捉到了多少的俘虏?不妨对本城主仔细的来说一说?”而便在此时,二来等人已尽都环列与其身后左右。都注视着眼前的那位高一功高将军,等着他的回答。
高一功对此事竟毫不遮掩,直截了当的对其开口回禀道:“回禀主帅,那些人实在是该杀的紧?末将乃是先对那个领军的校尉询问过一番之后,得到了实情在手,这才令我手下军校,将其给全部的就地处决。而若照着这班人所犯下的恶行而言?似这般直接杀死他等,可算是已经够便宜与他们的了。这些人抢男霸nv无恶不作,竟然将这通州附近的几处村镇,都给化为一片废墟,使得从这里到通州周围,无不是都化成一片荒郊野地,几乎百里无人烟,且白骨累累余地。主帅如是不信末将所言?来人,将那些村民全都与我押过来,主帅有话想要询问一下他们?”高一功对这位主帅竟毫不打怵,反而是振振有词,显得十分的有理?随着他的吩咐,早有军校将那些百姓们给带了过来。
让这些人站在唐枫的战马跟前,等着他的问话。而因不曾有军校喝令与这些百姓,让他们在这位主帅的面前跪下,以示对其的尊崇。故此,这些百姓们竟无一个跪倒在其马前的?倒不是这些人胆子大,而是此刻俱都是被nong得浑浑噩噩的,仿似失了魂魄一般?而经过东北军主帅,对其中的几个上了年纪的男子多方的询问之后,可以由此断定,高一功所言倒不是虚妄的。可也因此可以看出来,闯王的军队,在最初还不增打下京城的时候,与百姓和民众之间显得十分的hun合。还肯为老百姓来做上几件实打实的好事,并又喊出不少有利于百姓的口号,可一旦得了京城,在问鼎与皇位以后。
却一切就此跟着全都转变过来,看在京城附近这些闯军军校的所作所为,也就不难猜出来,此刻在京城里面,眼下又会变成怎样的一番天地?只是,这遭其殃祸的,尽都是普通的百姓而已。如此一来,昔日为民众而起义的闯军,到了如今,却又有那个百姓肯再继续支持与他?
而唐枫听了这些百姓的回话之后,对这位李闯王也未免是失望以及。只是,高一功si自传令擅杀俘虏一事,怎么说怎么还是不对的。一是,有可能引发对方在以后不再肯投降于东北军,彻底ji起对方对东北军的反抗之心。二就是,他并不曾奉有自己的军令?就自行处置了这些人,可说是目无官长和军规禁令,以此便可定他一个重罪。可就着目前来讲,到也无暇去定他的罪。毕竟,如今攻打京城在即,正在用人的时候,岂又可自折其手臂?
看着眼前的这些百姓们,静下心来,仔细的揣摩了一会之后?便对高一功开口吩咐道:“此事就此作罢,但不可再有下次。至于这些百姓?就由你来将他等全部都遣散回家,我等也好继续朝着京城进发?”对高一功吩咐完了之后,眼见东北军主帅唐枫,这就要掉转过马头,带着人马沿着官路朝着通州而去?
去听高一功在其背后喊了一句道:“还请主帅暂且留步,末将还有下请回禀与主帅?”东北军主帅闻听此言之后,便将战马给带住,回过头盯着高一功,对其淡淡开口询问道:“还有何事?”却见这位昔日的闯军大将竟lu出一脸的苦相,催马朝着前面行了几步,这才将马停住,这才开口对其回复道:“主帅这一路行来,想来也曾亲眼得见。这沿途之上的村镇民居,几乎早已都是十室九空。哪里还有人烟的存在?若将这些人给打发回去??岂不就是将他等给送入死路上么?还望主帅能够在仔细的斟酌一番?”听着高一功所言,倒是为这些百姓所想?与他当时杀人时候的那种狠绝手段,竟浑似不是一个人?
第一千零二十二章大明虽亡山河在,秦陵春秋草树深
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一千零二十二章大明虽亡山河在,秦陵chun秋草树深
第一千零二十二章
这倒令这位东北军主帅为此而惊异不止?不免看了他一眼,却见其脸上的神情,倒是显得十分的坦然自若。如此看来,其方才所言,倒不似有假?倒很有可能是真心实意的,来替这些百姓考虑的。这么看来,高一功人还倒不算十分的坏?“那好吧,二来,你派五个校尉去辛苦一趟。将这些人与我护送到大沽口,jiāo与施琅,由他来将这些人暂时都安置于船上。待我等回程,把这些人全都带回到冰雪城?”说完,却以催着马自行离去。
二来闻言,急忙招手叫过五个校尉,对其仔细的叮咛一番,那五个人一起躬身领了军令之后,便带着那些男男nvnv转身奔往大沽口方向。而这支由部分的闯军以及大明军,和东北军组合而成的军队,还是朝着通州方向ting进。一直走到了傍晚时分,才来到了通州城下。却依旧是由高一功领着手下的兵马,去叫开通州城的城méén口,又在主帅的军令下,将人马全都分散开在四mén。
瞬时,便已将通州城给牢牢地控制在手中。至于驻守通州的守将,以及其手下的军校,亦是一个都不曾跑出城?去奔往京师,也好将有敌来犯的消息给传递出去?也好能够使得李自成加上一些小心。而那位镇守在通州的守将,再见到高一功都已经投靠于东北军之后。竟然亦是毫不迟疑的,带领余下的兵马,转头效命于唐枫的手下。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倒也不曾亏待于他,即可就封了那个守将偏将一职。又令他和高一功各自带领其手下的人马,顺着这条官路朝着京城奔去。至于在这一路上所遭逢到的那些闯军的小股军队,自然由高一功和那员新投奔过来的将领,将其给吞并下来。从而将其给纳入自己的队伍当中来?也好使得自己手下军队,由此变得慢慢壮大起来。
只是这倒令高一功的心中,对此未免有些感觉憋气。而在他初次投效到东北军中来之时,还仅仅是被封了一个校尉的官职。若不是后来立有一些功劳在身,自己这校尉一职,还不晓得,得干到什么时候去?可这新投降过来的闯军中的贼将,却立刻就被封为偏将军,这然高一功无论如何也nong不明白?
好在,那位东北军主帅大概后来也寻思过来了?便又责令与那个闯军的将领,听命于高一功的节制。只是不增吩咐他,去将这两支人马并到一处。对此,高一功心中方才感觉有些痛快。人马虽然不增和到一起?可对方已然听命于自己的吩咐,无形之中,也就等于自己较他官高一介。
从通州到京城的路途不算十分的远,若是似眼前这般赶路的速度?天sè即将黎明之际,东北军便可赶到北京城下。可那位东北军主帅心中倒不是这么去打算的?眼瞅着天sè已然全都大黑下来,索xing吩咐周遇吉和高一功等人,就地扎下联营,并又让二来派出东北军特战队校尉,去到前面沿途打听一下消息?
而全军将营盘扎下以后,便就此埋锅做饭。毕竟,都已经赶了一天的路,整只军队不要说吃口热乎饭菜?就连水都不增喝上一口。整只东北军,全军上下无不人人饥肠辘辘,且口干舌燥。待吃过晚饭以后,唐枫又将曹变蛟和周遇吉以及高一功等众将,招呼到自己的军帐之内。
和几员大将简略的商讨了一下,如何攻打京城的事宜之后,便就此吩咐众人都回去早些安歇,以备明日与闯军一战。可却又在背地之中,吩咐二来让其手下校尉,严密的留神注意与高一功和那新投降过来的闯军大将。一旦若是见其二人有了反水的心思和举止?便立刻将其就地诛杀,决不可任由其领兵而去?
天过二更之后,整个军营具都变得静寂起来,止余下一轮蓉蓉弯月,挂在行营上方的半空之中。因唯恐与二来手下人马不是很多,再被派出去之后,万一与小股的闯军遭遇上,一时半刻在无法把对方给解决掉?那也就势必要走漏了消息,使得李自成晓得,城外来了一只对其不利的军队。
所以,曹变蛟也跟着派出五只巡逻的队伍。每支队伍里面的东北军校,都达到二百来名。在于二来手下的特战队校尉相互配和一下,不仅足可应付对方的小股部队。还可挟雷霆之势,将对方一击而溃,并能将来敌彻底绞杀在当场。只是,这一夜却是过得平平淡淡的。东北军到十分鲜有,似今夜这般悠闲,能睡个好觉的时候?何况,赶了一天的路,身子却也照实困乏的狠了。一时,各个军帐之内,都可听闻到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响彻在整个东北军的联营之内。
待天jiāo五更时分,那位东北军主帅就此传下令去,吩咐各营军校在吃过早饭以后,立即整装待发。曹变蛟和周遇吉接到军令之后,不及半柱香的时辰,手下军校就以用过了早饭。且早已然将军帐都收拾起来,并将地上的锅灶和火堆也全部都铲平,在以土将其给遮盖起来,以防被对方看出自己的行踪?
而高一功和那个新投奔过来的将领,却是慢慢腾腾,其手下军校更是杂luàn无序。浑似不晓得自己此时该去做什么似的?让这位东北军主帅对此也甚觉无奈,只好吩咐全军在此处静待一时半刻,好等这两支军队集合起来,继续朝着京城赶过去?却在此刻,那些昨夜被派出去,扫听沿途消息的校尉和军校们尽已都折返回来。
唐枫听到此消息之后,急忙吩咐二来,去让这些人即刻到自己面前来禀报一番。等这些人到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面前以后,将众人昨夜所遇到的事情,对着他从头至尾的讲述一遍以后,却让这位主帅和二来听了之后,不免就是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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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三章旧国日暮经年别,过眼关河万里思
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一千零二十三章旧国日暮经年别,过眼关河万里思
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原来,昨夜特战队校尉伙同曹变蛟手下的东北军军校分成五路,绕着京城周围的各处村镇巡查一圈之后。~~┛却愕然的发现,不仅是不增遇到李闯手下的军队不说?就连当地的百姓也不曾见过几家。待经过与那些实在是走不了的,只得无奈驻守在本地的老人们询问之后。这才知道,因为自从李自成得过京城以后,对于百姓们便大不如从前。且再各项原先官府所征讨的赋税上,又足足的加了十几样之多。比起大明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大概,他也自认为,既然得过京城,便也就等于如今天下已定?倒也该坐在金銮殿上,好好享享清福了?
而若要享乐?自然少不得这银两。可这银两,却又不能自己从天上落降下来?除了到处搜刮与城内城外的,那些地主乡绅富户人家的金银细软之外,就得继续朝着当地百姓伸手讨要。为此,牛金星特意给这位闯王出了一条计策。言说要将原本隶属于那些地主富户乡绅们的土地,全都给重新分配一下。
而其所要分配给的人?自然就是京城附近的普通百姓人等。而当百姓们自闻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无不是为此而欢呼雀跃的很?自然对李闯王此番善举,也是大加赞扬。有些人干脆刻了他的长生牌位,摆在家中用来时时祭拜,以显示自己对闯王的拥戴之心。只是,等各处城镇的百姓们,在接到了要重新分割土地的消息后,并主动地在各个地方聚合到一起之后,却是听到了一个让众人对此感到震惊不已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