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嫡女归来:逆天小毒后 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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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八章 生米煮熟饭
    哗!
    嘶!
    有那岁数小的宫人,实在忍不住的倒抽了口气,后吓的慌忙闭紧嘴,再不敢出一声大气。
    老夫人一张老脸,顿时扭了扭,恶狠狠的嫌弃瞪向秦时月。
    燕平公主听到也是一惊,却是一双眸子似是在仔细沉思什么。
    而秦紫依,一张与秦时月近乎一模一样的小脸上除了突然的震惊,便是鄙视,恶心的眼神,以及还有着少女的嫉妒。
    毕竟,不论北堂墨恶名如何,却是十足十的美如妖孽,任何一个小姑娘都难抵其俊美外面,以及邪魅的举止。
    “你,景王殿下,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秦致远头抬得高高的,脖子拉长,脖子上的青筋爆粗,一根根都能看得清楚,可见这位父亲被震惊到什么样。
    “嗯,岳父没听明白吗?那本王再仔细给你讲一下,或者说的通俗一点。”北堂墨一脸认真地就要出声,被秦时月反手狠狠拧了一下,出声警告其,“北堂墨,你够了,能收敛一些吗?”
    秦时月已经看到父亲强撑的脸色,害怕再任北堂墨胡说,会把父亲身体给气坏。
    “咳,咳!”
    北堂墨明白的冲着秦时月点了下头,后轻咳一声看向秦致远缓缓道——
    “意思就是,该牵的手,已经牵了!”
    “该说的悄悄话也说了!”
    “该吻的地方也吻了!”
    话落,举了举两人紧拉着的手,又气人的伸手指了指嘴。
    看着秦致远绷得紧紧的表情,以及瞪得直直的漆黑眸子,北堂墨面对这个东晋有名的将军岳丈,不怕死的眯笑一下。
    “殿下,这就是殿下所说的生米煮成熟饭!”秦致远怒黑着脸,幽沉缓缓嗤声。
    “嗯,不是吗?这跟生米煮成熟饭也差不多了吧,手也拉,身体也抱了,嘴也亲了,不是差不多生米煮成熟饭了吗?”北堂墨一番解释下来,秦时月一旁听着,又是狠狠的反手拧了他一下。
    “嘶,死丫头,你想掐死本王吗?”北堂墨一连被拧了两下,心下顿黑,却强忍着,脸上依旧保持着眯笑的表情。
    秦致远和皇后听着北堂墨一番解释,两人原本强撑的震定,再也支撑不下出,两人同时变了脸色。
    “墨儿,你说的这些可是真的?”皇后毕竟是皇后,况其又是后宫之主,一国之母,自然反应过来的要快些。
    “回母后,儿臣刚才所言句句属实。”北堂墨牵着秦时月的手,大刺刺的晃了晃,以示自己说的是真的。
    秦时月这次没有挣脱,任着北堂墨拉着自己的手随意晃动。
    皇后眸子一沉,后视线看向秦时月,“时月,本宫问你,你且如实说来,墨儿刚才所说的是真的吗?”
    有些事情,总要确定两个人才是,毕竟,这大殿上,还有一个疼惜女儿的父亲在场。
    秦时月眸子微垂,未有迟疑的低声答道,“回禀皇后娘娘,景王殿下刚才说的是真的!”
    好吧,她撒谎了!
    “秦将军请起身来!”皇后略过二人,看向跪于后面神色僵愣的秦致远。
    秦致远仿似没有听到,身体僵直的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黑漆眸子有些痴呆的看着前面的二人。
    老夫人往旁边一瞥,不由吓了一跳,慌的喊了一声,“致远,致远,你怎么了!”
    燕平公主也是一急,忙要过去,却在这时,豁地一声。
    秦致远从地上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在站起来的一刻,有些不稳的晃了晃。一旁的六皇子忙要伸手去抚,却被他伸手挡开。
    “秦将军,你还好吧,要不要本宫命人搬把椅子来!”
    皇后不禁有些可怜这个父亲,身为母亲的她,虽然同样被底下的两个孩子震惊的不轻,可是她却深知,自己这个儿子是个不省心的,凡是真心疼爱女儿的,怕真不会愿意嫁给自己这个混儿子。
    “不用,谢皇后娘娘!”秦致远摆手,表示不用。
    一旁的老夫人从来没有见过儿子现在这般,低沉无力的样子,好像浑身的力气被人猛的抽干了一样,干干的直挺着若高的身躯,直挺在那里,真害怕他会突然间的倒下去。
    “秦将军,刚才两个孩子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可是有什么异议?”皇后尽量让语气缓和,生怕刺激到这名虎将。
    秦致远突然此时抬了抬眸子,视线直望向前面的女儿,默然半晌,摇了摇头,“微臣没有任何异议,一切但凭皇后娘娘做主!”
    这话一出,意思很明显,表示他秦致远不再反对女儿嫁给景王殿下。
    他还能如何反对,景王刚才已经说的够清楚了,虽然还未生米煮成熟饭,可是——。
    秦致远胸口狠狠的一堵,他到现在都不清楚女儿是何时跟景王殿下好上的?
    所有人,都静等大殿上方的皇后决断。
    皇后淡扫一眼大殿下方的所有人,将各人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最后视线落向事件的两个主角,秦府嫡女和自己儿子。
    默然半晌,皇后终于缓缓出声,“这件事非同小可,本宫一人无法做主,需禀明皇上。所以——”话音一顿,视线扫向底下的人道,“这样吧,今日你们且先回去,待本宫禀奏皇上后,再做定夺。”
    话音一转,看向秦致远,“秦将军,你且可放心,皇上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秦致远抬了抬眸子,沉声点头,“是,微臣明白!”
    “好了,既是如此,你们且散下吧!本宫也累了”皇后广袖一挥,命宫人送下面的人离开。
    老夫人一听,立即急了,忙出声一喊“皇后娘娘!”
    忽然想起来,她此次进宫的目的,这次进宫可是为了让皇后娘娘给自己主持公道,打罚那个孽女的,怎么到最后竟变了味。
    好不容易进一次宫,老夫人可不想放过。
    燕平公主听到婆婆一声喊,吓的一懵,忙伸手急拉向婆婆,“娘,那事就先算了,我们先回去,回去再说!”
    “老夫人可还有事?”皇后正要离开,听到老夫人一喊,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却是脸上依旧保持着端庄的笑意。
    “哦,皇嫂,没有事,没有事了,我婆婆就是想跟皇嫂告退一声!”燕平公主忙抢先老夫人一步,替其回答。
    老夫人眸子一怔,不明白自己的公主儿媳为何抢自己的话说,而且自己明明不是这个意思的。可是既然儿媳这般说,她便只能顺着儿媳的意,给皇后恭敬的告退一声。
    皇后淡笑挥手,表示不必拘礼,告诉她们可以离去了。转身时眼底闪过一抹不耐,却是很快化于眼底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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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九章 荒唐的交易
    秦时月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出了凤仪宫,又如何上了府里的马车,甚至于北堂墨何时离开的,她也不清楚。
    一个人恍恍惚惚地,直到马车到了府门口,冰煞提醒自己到家了,才眸子眨了眨,动作机械的由着冰煞扶着下了马车。
    “孽障,丢尽了我府上的脸面,真不知你是跟谁学的这般不要脸!”
    老夫人憋了一路子的气,见秦时月从马车里下来,立即连讽带刺的全撒向了秦时月。
    “祖母,没想到大姐竟然这么大方,大方到主动贴上人家景王怀里去,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呢!”秦紫依也语带讽刺的,斜瞅向秦时月方向。
    燕平公主瞅到一旁夫君脸色一绷,忙伸手拽过女儿,喝嗤其闭嘴。
    “娘,她都不要脸的敢做,女儿还不能说两句了吗?尽做些伤风败俗的事,来丢我们秦府的脸面,她丢的起,我们可丢不起!”秦紫依撇了撇嘴,不满的狠骂一声。
    “紫依说的对,这种不要脸的孽障,我们秦府留不得。”老夫人突然睨了眸子,喝令一声身后,“来人,给我把这孽障乱棍打出去。”
    “够了,娘,您还嫌折腾的不够吗?”秦致远突然爆喝出声,把老夫人几人吓了一跳。
    老夫人眸子闪了闪,张嘴想要说什么,被燕平公主急急拽离开。
    秦紫依从未见过父亲这么凶过,吓的闭紧了嘴,赶紧跟上娘亲离开。
    此时前院只剩下低垂着头,抿唇不出一声的秦时月与秦致远父女二人。
    “时月,跟为父去书房!”是命令的口气,不容质疑。
    “是,父亲!”秦时月此时虽然整个人还晕晕的,可是却知道父亲这关自然是要过的。
    无缘无故的跟人私定终身,而那人还是整个皇都城最有名的三皇子景王殿下,秦时月知道,父亲一时半会怕还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其实不光父亲接受不了,她自己现在仔细回想一遍事情的起因经过,整个人也处于混沌状态,不明白在凤仪宫时,她怎么就答应了北堂墨那个荒唐的交易。
    他们之间的交易,她嫁给他替他辟喜欢男宠的谣言,而他答应护其一世周全。
    呵呵!
    秦时月心里不由有些酸涩,苦笑一声。
    这一世,她的情感比前世更加荒诞。
    前一世,她爱过,却被狠狠的欺骗,乃至丢掉性命。
    这一世,她还未爱,却被一个荒唐的交易绑定了终身。
    罢了,罢了!
    重生这一世,她原本就没有希冀过爱情,更不会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伤过一次就够了,岂会傻的再受伤一次。
    原本她是没打算嫁人,可是以她秦府嫡女的身份,加之她出生时的不凡,以及额头那抹妖艳的红莲胎记。这一切,都清楚的提醒她,她不可能像普通女子那样,凭着自己的心思说不嫁人就不嫁。
    她身后还有疼爱自己的爹娘,还有曾祖母,幼弟,以及整个秦府,她不可能甩袖离开,不管不顾。
    所以,与其以后被各方盯上被人拿做牵制秦府的理由,不如现在先脱身出去,如此,才可尽全力保护好家人。
    更何况,当今皇子中,就属景王不被列为皇位争夺中,又加之其喜好男宠,如此也算遂了自己愿。岂码他喜欢男人,而她不喜欢他,两人各不相干,各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岂不是很公平。
    一路低垂着首,跟于父亲身后,到达书房门口时,秦时月心中的郁结便已全解开,心中也是一片豁然开朗。
    抬眸,一双凤眸变得清亮无比。
    秦致远推开书房的门,转身时就看到了女儿忽然清亮的眸子,不由眼神一震。
    “父亲!”秦时月微笑看向父亲,眼中一片清明。
    “进来吧!”秦致远黑漆的眸子定了定,转身先一步走进书房。
    秦时月随后跟进去。
    “坐吧!”秦致远绕到案桌后面,示意秦时月坐下。
    “女儿还是站着吧!”秦时月想了想,未有坐下,而是与父亲对面而立,站得恭敬看向父亲。
    “也好,你是该站着!”秦致远嗤哼一声,也未有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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