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佛门毒女 第1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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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亲嘛,他应该也是一身红,她还真没见过他穿红颜色的衣服呢,不知是什么模样。
    接下来,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的手。
    “时辰到了,我们该拜堂了。”伴随而来的是他很轻的声音,和他相处这么久,从他声音里就听得出他心情不错。
    收紧自己的手,感受他手掌中的温热,柳婵长长的吐口气,随后站起身。
    牵着手,并肩而行,不用关注自己的脚下,柳婵放心自己踏出的每一步。
    嬷嬷的嗓子好似经过特殊训练,二人走出房间,那嬷嬷便扬声高喊,带着特殊的调子,成亲的第一步开始了。
    前后都是人,柳婵听得到,挨着殷烈,她小声开口,“我有点儿紧张,你呢?”看见各种厉鬼她都不紧张,自己都忘了紧张是什么感觉了。
    “你还会紧张。”果然,在殷烈看来也很稀奇,毕竟柳婵胆子大,心理素质很强。
    “我也觉得很神奇,我居然也会紧张。大概是前四次成亲都失败了吧,这次终于成功了,我还有点儿不适应。”前几次哪次也没走到这一步啊。
    “放心吧,肯定会成功的。”又提起她那前四次,殷烈几分不爱听。
    笑,柳婵更用力的捏住他的手,“我肯定没问题,还希望殷大师给力,不要临门一脚出岔子。”
    用力回握她的手,疼的柳婵不禁轻呼,但又不禁几分得意,把他惹生气了。
    拜堂的地方就在大厅,红毯铺地,十分耀眼。
    城内商行的人,尹逸飞一空,再就没有其他人了。
    踏着台阶一步步的走进大厅,柳婵深吸口气,终于走到这一步了。
    走了几步,随后身边的人停下,柳婵也随着停了下来。
    嬷嬷的高嗓音再次响起,几乎能穿透云霄。
    随着指令,殷烈带着柳婵开始拜天地。
    不紧不慢,而且没有出任何差错。
    最后一步夫妻对拜,转过身,弯腰,自己的头和殷烈的头撞在了一起。
    柳婵不禁笑出声,她头上都是各种钗子,希望不会扎到他。
    她一笑,旁边观礼的人也忍不住笑,成亲这般欢乐也是少见。
    最后一步便是送进洞房了,直起腰,柳婵隔着盖头笑,过了这个步骤,她和殷烈就算是正式的夫妻了。第五次成亲,终于成了。
    殷烈牵着她,走出大厅,后面一空小声的起哄,惹得其他人也跟着笑。
    不管他们,殷烈直接牵着她往新房的方向走,阳光明媚,连空气都是香的。
    卧房就是新房,从门口一直到楼上红毯铺地,脚踩无声。
    “太阳还在呢,咱俩就要入洞房?虽说我挺着急的,但是好像有点不太好。”走至楼上,柳婵盯着脚下,这地毯十分柔软,光着脚踩在上面肯定很舒服。
    “你想怎样?”牵着她走至床边,殷烈提着她轻松的把她转了一圈,让她坐在床上。
    坐下,柳婵不禁吐口气,“虽说咱俩这成亲挺简单的,可是也好累啊。接下来你是不是该揭盖头了?快点儿,我的头好重。”那些头饰压得她头疼。
    “盖头得等到天黑之后才能掀开。”殷烈淡淡的回答,若是细听还能听出笑意来。
    “你少幸灾乐祸,惹急了我把这些东西都插在你头上。”不乐意,压得她头好痛,不是女人他们哪儿理解这种感觉。
    “你这般贪财,还是自己留着吧。”他轻叹,随后柳婵眼前一亮,那盖头被拿下去了。
    抬眼看向站在面前的人,柳婵的眼睛以可见的速度变大,“殷大师,你真好看。”
    红色的喜服穿在他身上,没想到是这种效果,他才像个妖精。
    唇红齿白,妖孽之间又满是纤尘不染,矛盾的集合却又如此和谐,这世上怕是再也没有其他人会像他一样了。
    薄唇微抿,似乎是因为柳婵的眼神儿,殷烈眸子里的笑意逐渐加深,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很漂亮。”胭脂淡扫,很适合她。
    感受他指掌的温热,柳婵眯了眯眼睛,随后抓住他的手,“大师,咱们终于成亲了,从现在开始,咱们就是夫妻了。”合法的夫妻,不是说说而已的那种。
    “嗯。”捏了捏她的脸,殷烈随后转身走向桌子。
    看着他的背影,柳婵笑意不改,真是好看啊,连背影都这么好看。
    片刻,殷烈走回来,手中拿着两个精致的酒杯。
    微微挑眉,“合卺酒?可是我不能喝,我若是喝酒的话,这洞房是别想了。”
    “不是酒,是水。”殷烈自然知道,又怎会给她酒喝。
    接过,柳婵闻了闻,随后轻笑,“来吧,相公。”
    笑,殷烈在她身边坐下,两臂交缠,红色的喜服也纠缠在一起,好像融在了一起,不分你我。
    喝光,柳婵看向他,忽然笑起来,反手把酒杯扔掉,随后一跃而起将殷烈扑倒。
    顺着她的力气躺在床上,殷烈无声轻笑,“你不是刚刚还在说太阳当空,这些事情不能做么?”
    “看见你忍不住不行么?你知道么,我现在脑子里没别的,就想蹂躏你,用各种方法,各种姿势。”压在他身上,柳婵一副逼良为娼的模样。
    浅褐色的眸子被笑意所覆盖,“总是说豪言壮语,你说我该相信么?”她擅长吹牛,所以他都不敢信她了。
    “哼,爱信不信,反正失身的时候别叫。”伸出魔爪,捏了捏他的下颌,挑逗。
    任她调戏自己,殷烈看似真的无力挣扎,只能等着她欺凌。
    “我好想闻到饭菜的香味儿了,还说没宴席,他们肯定吃大餐呢。”窗子是开着的,有风吹进来,很容易带进来一些气味儿。
    “鼻子这么好用,饿了么?”躺在那里看着身上的人,殷烈轻声道。
    “你说呢?我一夜没睡,又什么都没吃,只是刚刚喝了一杯水,我更饿了。”看着他的脸,柳婵恨不得咬他一口。
    “过了午时饭菜就会送过来,你吃一些,免得没力气。”温热的手在她的后背移动,殷烈轻声说着,那语气就好像在说什么其他寻常的事情。
    听到这种话,柳婵即便是块木头也知道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哼,还总说我说荤话,你的话听起来更可恶。”简直了,比她的黄腔听起来更让人害羞。
    只是笑看她,殷烈不给予任何的解释,随她怎么想。
    从他身上爬起来,俩人的衣料都很顺滑,这质地如水一般。
    殷烈也起身,那袍子随着他的动作滑动,想象得出贴在身上定然很舒服。
    诚如殷烈所说,午时一过,丫鬟就来送饭了。饭菜飘香,而且每道菜都各不相同,大枣花生桂圆等寓意吉祥的东西都在菜里,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相对而坐,俩人对视一眼,不禁同时笑起,这才像成亲。
    按照正常的成亲顺序,新娘子入洞房之后就得等着了,等着去宴客的新郎官,滴水不能进,只能像个木头似得坐在床边等啊等。
    “早生贵子,殷大师请。”把大枣花生桂圆等东西夹到殷烈的餐盘里,柳婵嘴上说着讨巧的话。
    “还希望夫人成全。”一一接受,殷烈看了她一眼,眉目间满是笑意。
    哼了哼,柳婵不接话,生孩子?事到临头,她有些恐惧。
    饭菜用毕,丫鬟快速的将餐盘等物品撤了下去,随后她们便径直的退到了小楼外,一时间整个小楼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
    脱下那沉重又华丽的嫁衣,柳婵费力的把它挂在衣架上,自己上下左右看了一圈,仍旧是十分满意。
    这年代就是没有高清的穿衣镜,否则她非得欣赏欣赏自己穿上这嫁衣是什么模样的。
    转身朝着大床走过去,柳婵一边挑起眉毛,“你打算睡觉?作为新郎官,你此时的表现很莫名其妙。”
    殷烈已靠在了床上,并且脱掉了靴子,他亦是一夜未眠。
    “不,等着你发威呢。”看着她,他似真似假道。
    眯起眼睛,柳婵上下左右的看了他一圈,最后动作很快的脱掉鞋子爬上床。
    “小样儿,用你这模样勾引我,还真好使,我就吃这套。脱衣服。”半躺着,柳婵着手扯他的衣服,一副流氓相。
    殷烈满目笑意又没有任何反抗动作的任她撕扯,两相对比,柳婵真的恍若逼良为娼的流氓。
    上好的衣服被扯开,他里面亦是穿着红色的中衣,这个颜色如此喜庆,穿在他身上好看的不得了。
    “你干嘛不阻止我?真讨厌,好像我霸王硬上弓一样。”累得半死,他反倒笑容满面的如此恣意,柳婵不禁也笑出声,直接扑在了他身上。
    拥住她,殷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看你发疯还是很有意思的。”
    “我这不是发疯,而是兴奋。我白白活了上辈子什么都没享受到,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这辈子又莫名其妙的差点四次嫁给别人,每次都很惊险。最后,终于成功和你成亲了,我怎么可能淡定得了。我是瞧见你的时候脑子里就生出各种想法,但是临阵又不禁有些害怕。所以,我在给自己壮胆,你配合我一些。”盯着他的胸膛,柳婵一字一句,都是她心中所想。
    “我知道,我也一样。”她的心情他理解,因为他也是这样。虽梦想成真,但又不免紧张。
    “真的?好吧,咱们两个新手就慢慢琢磨吧。”不过她想,殷烈肯定懂得比她多,因为他看过那些书。这宅子里的书房就有,她那天去过一次瞧见了,相信这些日子他肯定没少钻研。
    所以,尽管自己吹牛皮,但想来想去,还是一切都看他的了。
    ☆、160、岔子
    夜幕降临,整个宅邸都是红色的,那红色的灯笼喜气洋洋,无需问就知道这宅子今日有喜事。
    宅子很安静,连丫鬟小厮都不走动了,隔壁宅子里的狗也不叫,就好像已经睡着了。实际上,这整整一天它都没有叫。
    新房门窗紧闭,红烛燃烧,这新房也显得红彤彤的。
    大床之上纱幔垂坠,透过红烛的光,依稀的能瞧见里面起伏的人形,里面的人在睡觉。
    和殷烈笑闹了一下午,然后柳婵就睡着了,甚至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大概是因为睡得时间够久了,也大概是因为太安静。闭着眼睛,柳婵有些些清醒。
    也就在这时,温热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随后一点点的在她脸上游移,加上那炙热的呼吸,她的血液在瞬间沸腾了起来。
    唇齿纠缠,她始终闭着眼睛,他的炙热和激动根本无需用眼睛看,很容易便能感受得到。
    蓦地,一个翻覆,她被压在下面,身体陷进了柔软的床铺之中。
    质地如水的红色衣服被一件一件的从垂坠的纱幔之后扔出来,它们落在地上,和红色柔软的地毯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红烛摇曳,春宵帐暖,一切都如所看到的那般美好。
    只是、、、、
    在小楼外待命的丫鬟很清楚的听到从楼上传来的一声痛叫,只是一声,然后就没了音儿。
    那痛叫很清晰,而且也能听得出很疼,否则不会那般叫。
    可是,只是一声,然后就没有任何声音了。
    面面相觑,面对这种情况,她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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