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暖爱之病娇学神入怀来 第2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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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慌地跳开了身子。
    韩遇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怎么回事?只要他一碰韩小然的胸脯,她就会吓得跟见到鬼似的。
    “干嘛啊?”秦然脸色惨白,瞪他。
    韩遇一脸不咸不淡,“叫你睡被子里来老是不听,外面的冷气太凉,等下会感冒的。”
    秦然这才放下心,“那你叫我就好嘛,干嘛又这样?”
    “我叫了你起码好几次了,你理都不理我。”
    秦然皱眉,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秦然爬到书桌前去拿手机,又返了回来,动作自然而然地钻进被子里,随眼一看,是妈妈打来的电话,大概是爸爸拿了房契被妈妈发现了吧,打电话来教训她了。
    “是谁?”韩遇拿眼神询问她。
    “是我妈。”秦然看着他,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接起电话,“喂,妈……”
    秦母劈头盖脸就问,“秦然,你爸爸把房契拿去给你了?”
    “是。”
    秦母一口气险些上不来,严肃道:“你真的要把你爸爸的公司拿去贷款?你可知道,那是他的棺材本?”
    秦然眼神沉重,道:“没有,我现在手头上有资金,暂时不会拿公司去贷款。”
    “你的资金哪儿来的?”
    听到母亲这种质问的口吻,秦然心里不太舒服,木然道:“我借的。”
    “借的?你跟谁借的?不会是去贷款公司借的吧?秦然,你可不要做傻事啊,那些贷款公司的利息点太高了,到时候钱吃钱,会把你搞死的。”
    “放心吧妈,我的钱是跟朋友借的,还有,我决定开工厂了,我朋友肯帮我的忙,他有点门路……”
    秦然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母厉声打断了,“你哪个朋友这么有本事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到底是干什么去了?秦然,要是你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秦然心口有一点闷痛,深深吸了一口气,坦白道:“我跟韩遇借的,开工厂的事情,他也愿意帮忙。”
    这么多年的感情,她不想在隐瞒父母了,韩遇的好,她看在眼里,比起易阳成城那些人,他一步都没有远离过自己,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在守在自己身边,这样的感情,她相信没有几个男人可以办到!
    秦母一怔,“他不是出国了么?”
    “已经回来了。”
    “你们两又混到一块去了?秦然,我以前不是叫你不要跟他们这样的人玩么?你到底做了什么了?人家怎么肯把名誉接你开工厂?这是大事啊,你是不是……”秦母觉得她肯定是去给韩遇包养了。
    秦然听得出母亲的意思,本来的难过转换成怒火,大声道:“我没有做那种事情!他也不需要。为什么你和爸爸就是这么看不上韩遇?他到底哪点得罪你们了?难道在你们眼里,你们觉得易阳这种的就比韩遇好吗?”
    秦母被噎得说不出话,好半响,才道:“妈妈不是这个意思,妈妈是说,他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娶我们这种普通人家的女儿,而且你身上有……”
    “你不要在说了!总之,这次开工厂的钱我一分不会花你们的,但也请你别再阻拦我了!”
    秦然用力挂断了电话,心中全是烦躁和痛苦,为什么她妈妈总是这样不体谅她呢?到底韩遇有哪里不好?他是对不起他们秦家了?还是就因为她有病,她妈妈就觉得她应该配给一个完全没用的小白脸,就算去养将来的老公和一家子婆家人,她妈妈都觉得没问题?
    就算她的身体有病,她还是带着傲气的,她不是垃圾!不想跟自己完全不喜欢的人过一生。
    她转过身。
    也没有避开韩遇的视线跑进洗手间里,就那样,把自己闷在被子里痛哭。
    韩遇吓了一跳。
    伸手来拉她的头上的被子,声音低柔,“怎么了?怎么哭了?你妈妈刚才骂你了?她说你什么了?”
    她只哭不语。
    韩遇拉开被子,她哭得蜷缩成一团。
    他心里揪痛了一下,俯下身子,温柔凝视她,“她是不是不想让我和你在一起?”
    秦然不说话,哭得身子颤抖。
    韩遇也不敢问下去了。
    沉默地抱住她,想等她平静一点再问,“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啊,不好听的话我们就不要听了,只听好的话就行了,乖……”
    秦然一直哭。
    韩遇就一直轻轻拍她的背,他的睫毛微微垂着,在脸庞上映成一道寂寞的弧度。
    秦然讲电话的内容他大致上听懂了,她妈妈不同意她开工厂,也不同意她跟自己在一块。
    韩遇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
    又过了半小时。
    秦然还是闷哭不已。
    韩遇怕她哭严重了会伤到身子,低声对她说:“宝贝,你别哭了,会伤身子了。”
    秦然止不住自己的眼泪。
    她不是故意要这样哭的,只是内心的委屈似乎填不满,她难过得要命。
    韩遇没办法,只好凭着本能转过身,低头去吻她的脖颈,他紧紧抱着她,仔细吻她,秦然的睫毛轻轻颤抖,却没有阻止他,没有力气,也不想去阻止,眼中全是眼泪,不断掉落在枕头上,泪眼朦胧。
    “不要……”她哑着声音说。
    韩遇凝视着她,面容认真,“那你别哭了。”
    她摇头。
    于是韩遇也不停,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睫毛上,他轻轻吮掉她的眼泪,声音低哑,“求你,别哭了……”
    她还是哭。
    韩遇心中压抑怜惜。
    他道:“韩小然,我们结婚吧。”
    秦然睫毛一抖,往上睁开。
    韩遇低低道:“不管谁阻止和反对,都不要听他们的,我们结婚吧,等时日久了,他们自然知道我们是真心的了。”
    秦然心里更加难过了。
    不知道是感动还是难过,总之是委屈加温热,两种情感碰撞在一起,让她更加止不住眼泪。
    韩遇想去掀她的衣服,试图做点什么,止住她的眼泪。
    但她死活不肯,用力推他,声音断断续续,一边哭一边嘶哑大喊:“你走开,你走开……”
    他不说话。
    也不动作。
    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她。
    心口冰冻。
    秦然垂下幽黑的睫毛,“我不要做……”
    他仍旧静静地望着她,眼珠漆黑,“我没有做,我只是想让你别哭了,韩小然,你要是不开心,就跟我倾诉好了,别哭了好不好?”
    秦然从模糊的泪水中望他。
    头顶的人有着世界上最好看的俊脸。
    她望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渐渐停住了哭泣。
    然后也不知道怎么了。
    他抱着她躺在被子里,她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但是仍然不想说话,安静地呆在他怀里,一言不发。
    韩遇也不说话,抱着她,眼神暗黑沉默。
    忽然。
    秦然微微转过身,把头埋在他怀里,像是想起他刚才的话,又像是想安慰他,声音缓慢,“妈妈她不是不喜欢你,他们只是怕你以后不会娶我。”
    韩遇沉默地抚摸她的发顶,“不用安慰我,没关系,我心情还可以,只要你不哭了就好……”
    “我就是心里委屈而已……”
    “那你跟我说说吧。”
    秦然没有看他,失神苍白的脸孔埋在他怀里,眼眶又热热的了,但是她忍住了,她忍住了不让自己哭泣,决定好的事情,她就不会再改变,既然决定要开工厂,那么无论多少人反对,她都会坚持到底的。
    “一开始,爸妈都不同意,后来爸爸同意了,偷偷拿了房契给我,妈妈知道了,就打电话来质问我,说那个钱是爸爸的棺材本,好像说我要败了爸爸的钱似的,是,我知道那些钱是爸爸最后的退路了,爷爷奶奶老了,爸爸身体不好,妈妈对钱看得重视,这些我都可以理解,可是他们体谅过养家的我吗?难道我想发展未来,减轻自己的负担,也让他们过好日子的想法是错的吗?我就应该一直这么劳劳碌碌,每天加班把每个月所赚的钱给他们,然后这样拼死拼活过完一生他们就觉得是对的吗?不会觉得对不起我么?”
    他抱着她的手臂变得有点僵硬,轻轻撩开散在她脸上的头发,低沉道:“没关系的,想要成功者,脚下总是充满障碍和荆棘的,如果那么随随便便就让你获得了成功,那也太没有考验和挑战力了吧,你想想看,那些伟人发明家,一开始都是不被人看好的,但是他们坚持了,所以最终获得了成功,你也一样,既然有这个恒心,那就去试试看,该保留的时候保留,该爆发的时候爆发。”
    听了韩遇的安慰,秦然心情好很多了,所以她才说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是十五,如果是顾玄宁,他一定会说,放开吧,我养你,或者愤青一点会说,跟家里断绝联系吧,反正他们对你不好,你离开他们是他们的损失,让他们后悔去吧。这些话谁都会说,但真正做到跟自己家里断绝关系的又有几个人?她母亲给她的爱不够,可是上学的时候,还是给她教了一年一两万的学校,如果不疼她,让她去上免费的公立好了,干嘛累死累活的托人找关系让她上好的学校呢?还有,如果真的不把她当成孩子,为什么会关心她的病,关心她的未来,怕她以后年纪大了没有人娶她,所以用难听的话逼她去相亲,这些都是母亲对一个孩子的爱,虽然做法很偏激,但是这确实是爱。
    如若不疼,大可以不要关心她的未来,不帮她相亲,就那样让她自己荒废在时光里,等着年纪变大,就彻底没人要了,那个时候,过得不好的自己估计会哭着怨恨自己的母亲,说:你当初为什么不帮我找一个?我现在年纪这么大,也没人要我了,不是只能嫁一些废物,就是只能嫁离过婚的,我过得不好,又不能结婚,是你,你毁了我的一生!
    换位思考一下,又似乎谁都没错,爸爸身体不好,妈妈不想秦然拿爸爸最后的积蓄去赌一个未知数很正常,秦家也很注重名声,如果秦然去给别人当情妇获得利益,秦家永远不会原谅她的,他们会把她赶出来,一辈子不让她进家门。
    老一辈的人都这样,最痛恨子女拆散别人家庭,当小三,当情妇的,都是他们眼中最不耻的,他们经不起邻居的议论纷纷,也丢不起那个脸。
    想到这里,秦然默默抬起头来,睫毛湿润漆黑,“下一次,你跟我一起回家吧。”
    韩遇猛地一怔,冰冷的手脚变得有温度,“你要带我一起回去?”
    “嗯。”
    “你不怕他们反对么?”
    “不要管他们。”
    韩遇没说话,沉默地将她揽在怀中,脸孔温柔,“我听你的,到时候,我会好好跟他们讲的。”
    “嗯,他们主要是怕你不要我。”
    “怎么会?”
    “因为……”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爬起来,将顶灯打开了,两人的脸瞬间陷在明亮里,她眼睛红红的,脸孔苍白,低低道:“十五,我给你看样东西吧。”
    本来不想说的。
    可是她觉得自己好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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