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说起话来明媚的神情令沉煜恍惚了一瞬。
    沉煜有些沉默。
    “一杯美式。”楚娇娇笑盈盈地看着沉煜。
    姣好的面容，完美的身材，清脆的嗓音，纯净的气质……沉煜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曾和叁个女人发生过关系，也算经验丰富。可他没有碰过楚娇娇这样的女人，或者说，女孩儿。
    他直觉楚娇娇应该不曾做过这样的事，这让他有种久违的，自己在做禽兽的感觉。
    十八岁，自己的年纪几乎是这两倍。
    “你是……对我不满意吗？”楚娇娇很确信沉煜被自己吸引到了，却故作忐忑的提出这样的疑问。
    “有过经验吗？”
    楚娇娇摇头。
    “那怎么这样草率，向没见过面的人提出邀约？”
    “不草率，我们这不就在见面，我是觉得你微信头像很吸引我，就给你发了消息。”
    “有男朋友吗？”
    “当然没有，有男朋友再还这么做，不是劈腿吗？”
    沉煜失笑，少女表情带着质疑，配上精致的五官甚是有活力，是那种，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活力。
    “你太小了。”沉煜觉得不行。
    “只是嫌我小吗？你多大年纪？”
    “叁十二。”
    “那……差十四岁而已，又不是谈朋友，只是做些我们都喜欢的事，有什么不可以？”
    “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喜欢。”
    “你也没和我试过，怎么就觉得我小，觉得不行。”
    “只见这一面，还非我不可了？”
    “你很合我的眼缘。”
    沉煜听到回答还是很得意的，叁十几岁，单凭外形还能得到十八岁女孩儿的青睐。
    “你只说，对我满意吗？”
    “满意。”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安排一下接下来的去处吧。”
    沉煜带她回了家。
    沉煜本是想着，今天若是能来个能让他感兴趣的，就直接在咖啡店对面的酒店开间房，他也很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
    可是这个女孩儿……太年轻，太直接，也太讨他喜欢，何况人家又是第一次，总要体贴些，酒店那种地方太缺少温度。
    他想给她个完美的体验。
    “怎么称呼？”
    “叫我娇娇吧。你呢？”楚娇娇心虚地隐去了姓氏。
    “沉煜。”
    楚娇娇在舌尖碾过这两个字，露出些笑意。
    “你家好大啊，你一个人住吗？”
    “嗯。父母不在这个城市。”
    “我以为你会带我去开房。”
    “我觉得，我们应该不止这一次，总归要带你回来，不如尽早。”
    “不嫌我小了？”楚娇娇笑道。
    “给过你机会你还是要做，我有什么好在意的。”
    楚娇娇终于吹干了头发，她穿着男人的宽大衬衣，蜷缩在被子里，嗅着被子上沉煜的气息，脸上红得滴血。她这时才有些胆怯，为即将发生的事胆怯。
    沉煜也洗好了澡，进入卧室。
    楚娇娇看着沉煜，紧张得忘了呼吸。她从未受过这样的荷尔蒙撩拨，男人肩宽腰窄，四肢修长，肌肉匀称，胸膛上淌着几颗从发丝滴落的水珠，精赤着身子，只有腰间系着条浴巾。
    沉煜看着不复刚才大胆模样的女孩，忍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