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凤凰男(15)
“是啊!现在的年轻人还有几个会做饭?会腌菜?会蒸馒头?会蒸包子?会包饺子的?我这只看到他的优点,却没看到他更多的缺点啊!枉我多活了这几十年,这点事儿都看不透”宋妈的语气充满了自责。
爱怜此时正在修炼精神力,并没有关注他们,所以也没有听到两人的聊天内容。
但若是让她听到了,她只想问,为什么前世的你们,与路森经过二十多年的相处,都没有看到你女儿是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当中?
不用实地去看他们具体的生活,只看你女儿越见憔悴的面容,越来越多的白发,越来越破败的身体,还看不出什么来吗?
哪个被幸福滋润的女人会有她那副形象?
前世,难道他们没见过哭着回到娘家的女儿吗?难道没听外孙女说起过自己父亲如何如何过份吗?他们都看到了,却像是自我催眠一样的,视而不见。
今天,若不是爱怜把这些表面上的遮羞布全都扯了下来,恐怕他们还跟个驼鸟似的,只知道把脑袋埋进沙子里面,然后仿若天下太平、世界和平、他们的女儿生活在蜜罐子中一样。
现在,他们知道自己做错了,却不知道前世他们的女儿是以生命为代价,来回答他们的错误解法。
前世,路森固然可恨,但原主和自己的父母也都要承担一部分责任,尤其是原主自己,生命是你自己的,婚姻是你自己的,选错了人,在知道无望改变他之后,那就果断止损,父母的意见可以做为参考,但你的人生,不应该由别人来替你做决定,包括自己的亲生父母也是一样。
但目前,爱怜知道他们的态度之后,便不再关注他们了。
路森改变主意不离了,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前世里这样的事情反反复复的,他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原主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了。
爱怜趁着女儿午睡,打开了电脑,电脑有开机密码,原主并不知道,但这如何有难得住爱怜?她轻松打开了电脑,然后去路森的股市帐户上看了一圈儿,不再管它,又开始入侵记忆中那人曾告诉她的大概地方。
开始寻找那个叫亚古夜总会的地方,搜索这个地方并不难,因为原主就在这个地方的大概记忆,不过她要找的是这家夜总会内部有没有监控视频,结果还好,是有的。
不过,他们就一台机器是对外联网的,而那个监控机器却并没有联网。暂时爱怜还进不去。
爱怜开始搜索亚古夜总会附近,寻找有摄像头的商家,这个时候监控并不普及,但已经有一些很有前瞻性的商家先一步安装上了。
比如斜对面的这家大饭店,是一家很出名的海鲜酒楼,不过到2010年左右也倒闭了。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这家饭店不管现在如何火爆,也没能逃脱倒闭的结局,但这不关爱怜的事儿,这家饭店在门口有好几个监控摄像头,有一个是可以看到从亚古夜总会进进出出的人的。
监控设备是联网的,爱怜轻松黑了进去,便开始翻找其中的录相。
这是一个很枯燥和繁琐的事情,用时也不短,而且他们的硬盘当中只保留了一个月的视频文件。
爱怜不敢保证路森是在这一个月内去的夜总会,但是她从记忆中知道,半个月前的一天,路森可是夜不归宿了。
所以,时间她圈定在了半个月前。
翻找着那天的录像,时间和地点都被圈在一个小范围内,便不再难找了,也不会有不知从哪儿下手的感觉。
果然,在饭店晚上九点半来钟,快接近打烊的时间段,门口的车辆都少了许多,爱怜却看到了醉醺醺的路森从亚古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一个身段窈窕的女人,哪怕是冬天,女人也只穿了件短款皮草,短裙,一双大长腿细长的,一看便知道,她的腿上有可能只穿了条丝袜或是那种紧身连裤袜。
女人的面貌看不太清楚,路森的面目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从他的衣装、身材和走路姿态上,爱怜一眼便认出了他。
这就是路森没错了,只是他什么时候进去的,爱怜还真没有注意到,不过,大概的时间段也能猜得到,把这段视频截取下来,再翻回去找他进亚古的视频,这回有目的的找,果然很快便找到了,只不过,进去的时候,路森是和两个男人一起的。
路森和那名女子出来时,并没有看到另外两个男人,爱怜也不关心他们什么时候出来,她关心的是路森在这个时间段里在亚古里的视频,以及路杰和那个女子的目的地。
两人打了辆车,爱怜又黑了交管部门,开始搜索这台出租车的行进方向,直至看到出租车停在了一家酒店的门前时,爱怜再次截取了酒店的视频监控,包括大堂前台,路森用身份证开房时的视频监控,都被爱怜截了下来,视频虽然不是都连续的,但是关键的还都找到了。
电梯中、客房走廊里,两人一同进入房间中的视频。
女子是凌晨五点来钟离开的,而路森却是七点多离开的,想来是直接上班去了。
整条路线都整理出来了,爱怜把视频放入一个文件夹中,压缩后,隐藏在电脑硬盘当中。以路森那点儿电脑知道是肯定不会找到的。
现在的u盘容量太小,她只能买块移动硬盘存放,一会儿看看,出去买一块。至于亚古夜总会?晚上再说。
关机后,爱怜也躺在女儿身边眯了一会儿,这一天天的紧忙活,有些疲惫,原主的身体亏欠太多,得好好补补,好好保养一番。
下午,爱怜把女儿放在了对门,自己出去买了一个移动硬盘,不大,二百多g的,比照后来的论t的,简直没法儿比,但是却也够用了。
今天的路森回来的很早,不知道这一天他都去了哪里?也没喝酒,很清醒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