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499章 书生(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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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的小丫鬟筝儿却和连奇看对眼儿了,两人的小暧昧被爱怜看得清楚,便遂了他们的意,把筝儿指给了连奇。
    这一次他们都跟着爱怜一起先行返京述职。
    半路上,爱怜曾消失了两天,然后才又追上了放慢行程的车队。他们不知道自家公子哪里去了,但是公子归来之时,脸色有些苍白,问过之后,公子说没事,只不过躲在马车之中,好几天没怎么出来。
    去往新辖区的路途,正好可以经过鳞信所在地附近,她只需要稍微拐个弯,便可以找到那个地方,幸好对绯娘搜魂了,若是只用吐真丸,自己就会忽略好多细节上的东西。
    但是有了她的完整记忆,那么寻找鳞信的老窝就变得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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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爱怜脸色苍白地坐在自家马车当中时,对于之前的经历还有些不敢置信。
    看了看自家队伍慢悠悠地赶着路。
    下人们虽然好奇自家公子的去向,但他们也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身份,除了觉得自家公子的脸色不太好外,并未觉察出什么异常来。
    爱怜安安静静地坐在马车当中,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身上的伤势,还好,虽然也不轻,但是估计不到一个月就能好利索。
    她感觉有些疲惫,拿个枕头放在一边,倒下后,闭上眼睛回想这几天的经历,还有些唏嘘,她真没想到,事情发展到最后,居然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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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怜知道鳞信的老窝中还有着不少的大小妖类,虽然以自己现在的实力,不会把他们当成对手的,但是蚁多咬死象的道理,她还是懂的,所以,一开始她就决定,不以力敌,隐身搞偷袭,消灭了大半的妖类后,却被一个小机灵妖给发现了。
    于是偷袭变为强攻,鳞信自恃身份,命令手下杀了爱怜这个恶客,却没想到把自己的手下几乎消耗殆尽。
    当爱怜一身利落的青色武服,不染半点血渍地站在迟来的鳞信和连母的面前时,连母甚至都没有认出这是自己的儿子。
    鳞信怒视着手中提着的一个萎靡少年的爱怜,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沉声喝道:“放下我的儿子,饶你不死”。
    是的,爱怜手中提着的正是鳞信唯一的儿子,他之前的张扬跋扈,以及不屑骄傲全都不见了,剩下的只有微弱的求救声。
    鳞信和连母,因人妖结合,能够诞下孩子的几率十分小,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们都没有一儿半女的,鳞信只有绯娘和爱怜手中提着的这个少年两个孩子,少年别看样子只有十七八岁,实则已经一百多岁了。
    就像绯娘一样,对于人类的寿命而言,实则都是老妖怪了。
    连母的容颜并没有多少变化,看上去只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看来鳞信还是挺宠爱她的,定是给她服用过延寿驻颜的灵物。
    鳞信外表高大英俊,只是面目阴鸷,带着一股子的霸气。
    其实连父长得也很好,但只是普通人的他,自然没有大妖鳞信这样的气质,连母难道就喜欢这一款的?
    “放下他?好啊!但你得先给我父亲偿了命再说”爱怜没有一点的紧张感,她现在已经炼气八层的修为,现在已经感觉到修炼的速度越来越慢了,感受了下鳞信的修为,他比自己预估的要弱一些,自己还是很有希望斩杀他,为连父报仇的。
    连母站在鳞信的旁边,看着有些眼熟的爱怜,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过,爱怜才不关心她在想什么,撇下那么点儿的儿子与别的男人,哦不!男妖私奔,还给他们父子俩惹下这么大的仇家,埋下日后丧命的祸根,她没什么理由还要注意她的感受。
    “你的父亲是谁?”鳞信声音冰寒得似乎能把爱怜给冻住。
    “呵呵!我父亲啊!你得问问你现在的女人啊!你背着她,派人杀了她的前夫,不知道现在,你是不是后悔没有斩草除根呢?”爱怜左手提着鳞信的儿子,右手法剑横在胸前,以防备着鳞信的偷袭。
    鳞信真没想到,居然是自己爱姬与那个男人的儿子找来了,而且还成为修为高深的修行之人,他才多大?也就二十多岁吧?怎么提升的实力?
    而且,面前这个年轻人身上的气息,让他感觉十分的压抑和不舒服,作为一代大妖,他当然知道,这是官贵之气和浩然正气融合在一起的气息,之前他也见到过的,只不过从未见过爱怜这样强大的。
    鳞信这会儿,还真有些后悔当初没有斩草除根了,自己的手下几乎死光了,就因为自己当初的不在意。
    鳞信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正一脸不可置信看着自己的女人。
    连母张了张口,想要对鳞信说些什么,但是她一时之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看了看那个长身玉立的男子,英俊中带着英气,英气中带着书卷气,长相与他父亲更相似一些,只是额头和下巴与自己很相似,只是,他却比他父亲当年要出众得太多。
    如果当初他也与这个自己二十多年没见过的儿子一样的气质,也许自己是不会跟着鳞信走的吧?
    可是再看看鳞信英伟的身影,她又不后悔当初的决定了。
    因为,他永远比不上鳞信的一丝一毫,自己是爱眼前这个男人的,至于,他杀了那个男人,那只能说,是那个男人的命吧?
    只是,面前的,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她相信鳞信不会在自己面前杀了自己儿子的,所以自己不用替爱怜担心什么。
    所以这会儿,她居然神奇地平静了下来。
    爱怜的精神力一直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和反应,从她一开始听说自己是她的亲儿子,前夫被鳞信所杀时的震惊和不可置信,到后来有些迷茫,最后看向鳞信的眼神还是爱意满满的,这样的转变都让爱怜解读不出来是什么意思了。
    她难道对自己就没有一点点的母子之情?她就不担心自己被鳞信给杀了?自己可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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