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节
“哎呀一点都没有好!”铁蛋说:“妈你现在说话跟拉大锯一样。”
陈芸刚刚因为这小子的话感到暖心,现在就想揍他一顿:“赶紧去上课。”
“哦。”铁蛋没感觉到妈妈的嫌弃:“那妈你要多喝水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来卖安利啦,基友的年代文《七十年代掌中娇》已经开啦,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看看。
温粟粟被嫉妒她的表妹写进了书里,书中的她是上山下乡洪流当中一名光荣(bushi)的兵团知青
只可惜智商为负(bushi)被白莲花表妹怂恿,作死不断,让未婚夫霍温南厌恶的同时,还将被赶出兵团。
温粟粟刚穿过来没多久,就要成为惨兮兮的插队知青了。
望着原主留下的一堆烂摊子,温粟粟:……对不起打扰了qaq
这个穿书的姿势不太对,我可以重新再来吗?
好在温粟粟作为医学生,卷起袖子力挽狂澜以兵团护士的身份留了下来。
她的三个目标:第一撕开白莲花表妹的真面目
第二治病救人为边疆发展做出贡献
第三离霍温南这个狗男人远一点
温粟粟的日记:
撕开白莲花表妹的真面目get
治病救人为边疆发展做出贡献get
离霍温南这个狗男人远一点???
温粟粟明艳动人的小脸皱成一团,粉嫩的脚丫踹了踹正给她捏肩的霍温南:喂,你离我远一点!
霍温南:好的
突然跌入温暖怀抱的温粟粟:……这日子过不下
了
小剧场版文案:
兵团的女知青们都在议论,自从温粟粟从河里被救上来之后,都不往霍参谋长跟前凑了,她难道真的放手了?还是欲擒故纵啊?
温粟粟:谢邀,人在兵团卫生所,刚给一个男知青包扎好伤口。没有欲擒故纵,当初年少不更事瞎了眼,现在我是真不想嫁给他了。
第二天,温粟粟就被叫到了参谋长办公室。传言中的霍参谋长冷峻的眸子盯着她:听说你不想嫁给我?
小剧场2
霍参谋长办事雷厉风行,颇有手段。自从他明确表示绝对不喜欢温粟粟这样的小姑娘之后,女知青们都在讨论霍参谋长会找哪样的对象。
直到有一天,他们看到温粟粟因为操练扭伤了脚,霍参谋长因此眉头一皱
众人心想,霍参谋长要发飙了,温粟粟要倒大霉了!霍参谋长是罚她在烈日下站军姿呢还是关禁闭呢?
接着就看到霍参谋长大踏步走过去,一把抱住温粟粟,语气无奈又温柔: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看弄疼了没有
众人????
霍参谋长:自己打自己的脸,真他娘的疼
但,香也是真的香!!!
第064章
铁蛋上课不听讲的毛病从这之后总算纠正过来, 但陈芸的嗓子却一直没有好清,拖拖拉拉难受了半个月,差点要好的时候, 又因为一场突然的冷空气导致扁桃体发炎。
她身体一向不错,几年来很少生病,猛不丁中了招就显得来势汹汹。
第一天不过是嗓子有点哑,第二天就直接说不出话了,原本准备晚上去医院拿点药, 结果下午就发起高烧。
她烧得晕晕乎乎, 视线都有点模糊,这个状态也做不了什么事情, 陈芸索性请了半天假, 去医院挂水。
知道她生病, 铁蛋显得特别歉疚,晚上一直围着她身边转,但是又不敢说话。
“妈你吃药。”二妞把水端过来, 顺便踹了弟弟一脚, 让他滚远点:“你别在这碍事。”
铁蛋昂起头,想要反驳, 话到嘴边偷偷瞄了陈芸一眼,又缩回脖子,小声嘟囔:“我才没……”
陈芸接过茶缸,茶缸里的水已经被二妞放凉了,刚好是可以入口的温度。
她吃了药,喝掉剩余的水。清了清嗓子:“都别围着我,小心被传染了。”
铁蛋从侧面探头,问道:“传染给我们你会好受点吗?”
“并不会, 我会更忙。”陈芸摇头,她现在就跟有人在喉咙里蒙了一块薄膜般,说话特别费力。
她把两个孩子赶走,感觉身上没那么难受了,便回房间忙之前落下的工作。
到夜里,她又发起了烧。
郑卫华夜里醒来,感觉怀里的身体温度不对,一摸额头差点把他吓到了。
太烫了!
郑卫华连衣服都来不及穿,赤着脚下地找到温度计。
今天晚上停了电,郑卫华点了根蜡烛,对着烛光甩了甩温度计,让它归位。随后放平了陈芸的身体,把温度计夹进腋下。
陈芸被他的动作弄醒,睁开眼看了看。
“你发烧了,我量一下多少度。”
郑卫华轻声说。
“哦。”陈芸歪了歪脑袋,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五分钟后,郑卫华抽出温度计,放到蜡烛边辨认一番。
“三十九度二,去医院吧。”
郑卫华想拉她起来。
“不去。”陈芸咳了两声,拼命往被窝里钻:“我没事,睡睡就好了。”
“小心烧傻了。”
“你才傻。”陈芸喃喃道,说完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郑卫华喊了两声,叫不动她,索性自己动手,帮她穿好衣服,随后扛着出门。
陈芸被他扛麻袋一样扛在身上,肩膀刚好顶在胃部,弄得她差点吐出来。
这下她也睡不着了,不得不睁开眼,拍了身下的人两下,让他把自己放下去。
郑卫华半蹲着让她平稳落地,随后又背对着她蹲下:“上来。”
陈芸往他身上一趴。
“搂紧了,手别松。”郑卫华说着起身,大步向外走。
快九月末了,晚上的温度已经能感受到凉意。
陈芸趴在郑卫华背上,头枕着肩膀,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
郑卫华走的极快,差不多在小步快跑,顾忌着背上的人,他走的很平稳。
陈芸闻着他身上干燥而温暖的味道,又有些想睡觉。不过还没睡着,他们就到地方了。
晚上的医院只有几个医生值班,但是来看病的人倒是不少,门诊这边大多数都是发烧。
医生简单检查之后,很快给她挂上水。陈芸窝在凳子上,有点蔫。
门诊和挂号大厅连着,没有门,所以很通风,坐久了有点冷。
郑卫华帮她捂着因为挂水而有些冰凉的手,看了看说:“我回去拿衣服。”
他走的很快,不到十分钟就回来了,来的时候带了件他的大衣。
他把衣服盖在陈芸身上,让她躺下来枕着自己的腿:“再睡一会。”
“你回去吧。”陈芸鼻子不通,说话瓮声瓮气:“别被传染了。”
“没事,我身体好。”
他说完抱着陈芸的头让她躺下来,拢了拢衣服。
军大衣很长,盖好之后只露出一点脚尖。
陈芸把半只脚往里面缩了缩,枕在郑卫华大腿上,打了个哈切,闭上眼睛。
她一觉睡了几个小时,再醒来的时候护士正在帮她拔针。
“挂完了?”陈芸抬起头。
“完了。”郑卫华扶着她起来:“慢一点,刚退烧。”
陈芸甩了甩脑袋:“我感觉好差不多了。”
退烧会流汗,军大衣披在身上不舒服,陈芸想把它脱下来,但是郑卫华不让。
“外面风大。”他把大衣的扣子也扣上。
折腾了这么久,外面天都亮了。
军医院旁边有家国营的小饭馆,郑卫华带着陈芸过去,点了两碗白粥。
“今天别去学校,在家休息一天。”他拿了双筷子递过去,这么对她说。
陈芸接了筷子,喝了口粥,皱了眉毛:“味道好奇怪。”
甜不甜苦不苦的。
郑卫华听她这么说,端起自己的那份喝了一口:“正常的啊。”
“哦,那大概是我的问题。”
陈芸喝了一口粥,突然想起来:“我还没刷牙。”
“等回去再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