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原来是旧人
呵呵,原来是她啊。
夏小云扯了扯唐山的衣袖,眼睛朝那边瞄了瞄,故作疑惑的问道:“相公,那大婶是谁呢?”
大婶?杨小梅被这惊呼惊呆了,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脸蛋,虽然她比不上水嫩的小姑娘,但也风韵犹存好吗?
哪里是大婶了?这贱人一定是故意埋汰她的,看她不撕烂她的嘴。
杨小梅气势汹汹的就要往上冲,就被唐山一把挡住:“够了,杨小梅,你再不滚,休怪我不客气。”
见唐山如此厌恨她,她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容狰狞,蓄满泪水的眼眶滑落眼泪:“唐山,你这么着急赶我走,是不是怕她知道,我们好过?”
对,她不好过,也不要他们好过。
“媳妇,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唐山越着急解释,越口齿不轻。
是,他曾经是和杨小梅好过,亲过好几回,摸也摸过,但是最后一挡防线还是没能越过,但这怎么跟媳妇解释呢?这……
这个男人着急的样子,让夏小云越看越稀罕呢?
她的柔软小手抓着汉子的大手道,柔柔道:“相公,你别解释了,我都知道,她是杨小梅,家里有个贪钱的老母亲,以前为了钱嫁了一个病秧子,生了一个儿子。但那病秧子没几年就去了,她被夫家赶了出来,打发了一笔银子。”
这杨小梅可出名了,夏小云是隔壁村的,有时候听两村走动的村民说过,自然对杨小梅不陌生。
“媳妇,还好你相信我。”唐山反握她的手,心里柔软一片,感动的一塌糊涂,发誓以后更要对她好。
“呦,可真深情,夏小云,我就不信你心里不膈应。想当年我和唐山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杨小梅嫉妒的发狂,声音带着尖锐的讥讽,恨不得刺穿他们的耳膜。
夏小云踩着没穿好的绣花鞋,上前走了一步,看着这张不再年轻的脸蛋道:“杨小梅,我若是你,必定不会在村里呆着,亏你还好意思勾搭相公。你也说了你们之间是以前的事了。现在起,唐山是我的相公,你若再缠着他,那就是要被村民耻笑的。”
离的近了,杨小梅这才看清楚她脖颈上细细密密的吻痕,就跟艳丽的玫瑰花一般,开的娇艳。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勾勒出,他们在炕上火热的打滚,唐山急切的亲她,要她的场面。
杨小梅心里的嫉妒之火,再也压抑不住,她冷哼道:“夏小云,你这是害怕了,怕我抢走唐山。”
跟这样胡搅蛮缠的女人真是说不通,夏小云看着不知所措的唐山道:“相公,你还愣着干啥,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丢出去。”
“是,媳妇。”唐山如小山一样的身形开始移动,他一把上前,毫不客气的拎起杨小梅的胳膊,不顾她的哀求,不顾她的谩骂,就将她丢垃圾一样的丢到门外。
砰的一声,回头,转身,利落的关门,将杨小梅骂骂咧咧的词语都隔绝在外头。
屋里一片清净了,夏小云脸色有些铁青,想起唐山的“情史”都有两段了,说一点都不介意那是假的。
“媳妇……小云,你……生气了。”唐山有些害怕的过去拥住她柔软的腰肢。
媳妇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他,而自个的钱都花光了,也没有给她办一个像样的婚礼,实在是有愧于她。
“傻子,我生气不是因为你们好过,是因为你心软,你怎么能让她进来呢?”夏小云咬着唇,有些生气道。
“媳妇,我错了,下回我一定第一时间扫她出门。”唐山一脸认真,神情带着坚定。
“这还差不多。”夏小云抿嘴笑道,如一朵娇美的山茶花,盈盈盛开。
她看着唐山盯着她痴狂的模样,呆呆愣愣的,倍觉得好笑。
夏小云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笑道:“傻样……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小嘴就被唐山一口咬住,软软甜甜的味道一旦触碰,汉子的热情一触即发。
他身上火热,身下的反应快速壮大,让夏小云又羞又恼,惊呼道:“相公……你。”
“媳妇,我要你……”唐山的声音都带上暗哑,有着致命的破碎。
汉子结实有力的胳膊将她拦腰,打横抱起,一边俯头索取她嘴里的芳香,一边抱着大步流星的回卧房,两人齐齐倒在炕上,身上原本就没穿好的衣服散落。
“相公,饭还没做呢?”夏小云笑声的呢喃惊呼,这个汉子是头狼,还是吃不饱的那种。
“不急,等我吃饱了再说。”汉子俯身上去,相对比刚刚的生硬,这会已经熟车熟路的挺进那温暖的洞穴之中。
“嗯……”夏小云很快就被他的柔情融化,沉寂在他给的温柔里。
屋里开始升温,偌大的炕上,响起女子暧昧的吟哦声和汉子的喘息声,久久不平息。
……
很快就到了苏芊芊回门的日子
这边的风俗是闺女出嫁三天后,是要带着新女婿回娘家的门。
清晨
太阳升起,东方泛白。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耀进来,洒下斑驳。鸟儿在枝头鸣叫,外头一片嘈杂的说话声,夹杂着苏家每个人的喜悦,看似很热闹的样子。
苏玉冰掀开薄被,利索的穿好衣物,从炕上下来。
挑开窗户,让清晨的阳光照耀进来。
简单的洗漱一番,吃了早饭后。
苏玉冰出了屋子,在院子里撒了一把糠米喂了小鸡,就看到这老苏家与往日不同。
老苏家忙得热火朝天的,院子里苏大青坐在门槛边,在择着青菜,地上堆了一些嫩黄叶子。
放满水的两个木盆边,是两个女人忙碌的身影,刘氏蹲在地上,在拾缀一条大黄鱼,苏老婆子则是提着菜刀,从院子里逮住了一只满地跑的老母鸡。
苏老婆子身材矮小,但身在身子灵活,个性更是彪悍,她一边抓住活蹦乱跳的老母鸡,一刀利落的就割了母鸡的脖子,那血直接当场喷洒了出来……
洒可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