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杨明觉得那个笑容就像带着魔法一样蛊惑他回答：“嗯，我喜欢你很久了。”
    霍予煦很惊讶地说：“你认真的？”
    程杨明深情地看着她：“我很认真，我从入学的时候见过你一面就喜欢你了。”
    霍予煦和程杨明之间的气氛也变得奇怪，两人站在体育馆的后门说着什么。
    霍予夕望向那边，看见了霍予煦背到身后的手指下意识搅在一起。
    陈颜泠也好奇地望向那边，结果就听见霍予夕在她耳边很小声地说：“装模作样。”
    “你怎么看出来的？”陈颜泠好奇地问。
    她的语气没有揶揄，就是单纯的好奇，难道是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
    霍予夕耐心地说：“她每次撒谎的时候，手指都会无意识地搅在一起。”
    “每次都是吗？没有例外吗？”陈颜泠突然的认真让霍予夕惊讶不已。
    “嗯，每次都是，因为我也会。”霍予夕也很认真地点头，“怎么了？”
    霍予煦先前被丧尸抓伤时变现出很关爱霍予夕这个姐妹，陈颜泠背着她的时候，她的双手搂着陈颜泠的脖子，并没有下意识地搅在一起，霍予煦说的是真话。
    霍予夕向陈颜泠说起她对霍予煦的恨时，很镇定，也没有搅手指，她也没有撒谎。
    谁是姐姐？她们两个好似都认为自己是姐姐。
    所以她们两个都没有撒谎，霍予夕曾提起的她最恨霍予煦的就是霍予煦曾将她关在衣柜里，如果霍予煦真的在乎霍予夕，那么她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霍予夕，还给她留下了这么大的心理阴影。
    把一个隔绝在另一个空间或者说地方，除了讨厌，还有一种可能，霍予煦不想霍予夕看见什么，或者说面对什么。
    陈颜泠问霍予夕她们俩小时候的家庭情况。
    提起往事，霍予夕的表情总是不太自在的，甚至很僵硬，痛苦之余，还有羞愧。
    霍家两姐妹的父母经常吵架，一吵起来就喜欢动手，还特别喜欢打孩子出气，在外就把霍予煦当作炫耀的资本，在家不爽了就打她们姐妹，经常被打骂的是霍予夕，因为她一点都不可爱，总是木着一张脸，让人看了都不爽，相反，霍予煦就是标准的可爱小姑娘，认识的人都更喜欢霍予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