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被马鞭狠狠地打
见洛湛让开,司徒清研面前再没有一个人护着她时,司徒清研便嘲讽地笑了起来。
“沐梓晨,记住了,这是你该得了,本小姐只是将你昨天做的事情在今天还给你!”司徒清研突然狠戾地说道,而后,她一扬手,手中的马鞭便结结实实地甩在了沐梓晨的背上。
沐梓晨跪在地上,头微微低垂着,而司徒清研接连着两鞭子落在她背上同一处位置。
那浅色的衣衫瞬间便被鲜血给染红了。
很痛,尖锐的痛感袭入四肢百骸,但是沐梓晨却咬紧了嘴唇,连坑一声都没有。
清儿哀伤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定定地看着她家小姐,捂着嘴哭得涕泗横流。
洛湛也紧抿着唇瓣,将头扭开,他知道沐梓晨肯定不想让他们看见她的狼狈。
但是此刻的女子,却被人在王府大门前这般欺辱,她的心里该有多难受。
在抽了沐梓晨两鞭子后,司徒清研满意地看着沐梓晨苍白了下去的脸孔。
而后,突然似才想到身边还有萧飞扬,不由得转头看向男子,小心翼翼地笑着问道:“王爷,研儿刚刚这样子对小侧妃,您不会怪罪研儿吧?”
萧飞扬一样冰冷的脸孔,却在这时笑了起来,看过去,只觉得瞬间春暖躲开。
他粗粝的大手抚上司徒清研白嫩的脸颊,声音温柔地说道:“本王怎么会生研儿的气呢?研儿一向有分寸,本王明白的。”
司徒清研娇羞地笑了起来,享受着男人大手的抚摸。
而后,两人不再看三人那边一眼,便朝府中走去。
一等到两人走开,清儿连忙朝着自家小姐扑了过去。
清儿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家小姐背上的鞭伤,只觉得心疼得快窒息,“小姐……”
而后,目光下移,落在女子的手上,本来伤了的一只手是缠着白纱的,可是此刻因为女子的用力,导致那还未痊愈的伤也跟着浸出血来,重新将白纱给染红了。
沐梓晨紧紧攥着的手慢慢地松开了。
抬头朝着清儿笑了笑,因为苍白的脸色这笑显得十分虚弱,“清儿,别担心,我没事。”
清儿却是哭得更厉害了。
在清儿的扶持下,沐梓晨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洛湛说道:“娘娘,我们返回药堂吧,你的伤需要上药处理。”
清儿也是赞同地不住点头。
而沐梓晨却是摇了摇头,“不用了,本来我们就瞒着出府了,眼下又被他看到了,如果再去药堂,等会儿又该如何解释?再说了,洛湛你本来就帮着我偷偷出府了一次了,那人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罚你呢,现下若是再去……”
话还没说完,便被洛湛急忙打断道:“娘娘,属下没事,属下不在意。”
沐梓晨感激地朝着他笑了笑,却还是没有同意去药堂,只对着清儿说道:“清儿,扶着我回晨院吧。”
清儿却见着她的伤,哪里肯轻易妥协,急忙劝说道:“小姐,您就别倔了,洛湛说得对,我们去药堂吧,您的伤需要上药啊,不然肯定会感染发烧的。”
沐梓晨摇了摇头,见她固执,清儿心里急得不行,但是她是小姐,清儿完全没有办法。
洛湛看着沐梓晨背上的鞭伤,无法想象她的痛,忽然说道:“清儿,你先扶着娘娘回府,我去把药堂的人带过来。”
清儿心中一喜,连忙点头。
沐梓晨没有阻拦,能被及时地救治上药,她也不会推脱,伤是在她的身上,她也不会和谁置气,刚才不愿意去药堂,终究是不想让清儿和洛湛跟着她一起受牵连罢了。
清儿扶着沐梓晨回到了晨院,晨院便是沐梓晨被贬谪成侧妃后居住的院子,院子名字倒是好听,随着她的名讳取的,但是名字虽然好听,院子却并不怎么样,不过这些沐梓晨都觉得无所谓了,反正她自从进了王府以后,也没过过多好的日子,所以她倒是习惯了。
有时候习惯真的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就像她从来就没有过过好日子一样,现在住在王府里,虽然是王府的侧妃,可是现在很多时候,她却无比地怀念着以前居住在乡野的时光。
那段时光,居然成了她最惦念的,也是最快乐的。
没有遇到他,亦不知心痛酸楚。
而这些心思,都藏在沐梓晨的心底,自从她和萧飞扬谈好之后,她便逼着自己开始慢慢地忘记他了。
希望这段苦日子能够早点过去,她能早日离开王府,就当做王府只是她的一个梦,梦醒之后,她还是去继续过真正属于她自己的日子。
不知不觉地,沐梓晨昏睡了过去。
她的身子本来就还没有好利索,结果刚才又被司徒清研那样打,现在疲惫感上来,被清儿扶着一沾上床榻,她双眼便沉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也没过多久,洛湛便带着涂老来了。
而随在涂老身边的,还有长生。
沐梓晨张开眼睛,便看见涂老皱紧的眉头,一时间,只得牵强笑道:“倒是让您老又该笑话我了,我是不是好没用啊?”
涂老瞪了她一眼,“傻丫头,丫头,你是不是真傻啊,你就真的跪在那儿等着别人打你啊,也不知道跑,看见别人要打你,就赶紧跑啊,没地方去,就来药堂好了,反正药堂那么多,又不可能少你一个小丫头的容身地儿!”
听见涂老嗔怪的语气,沐梓晨的鼻子瞬间就酸了,但是她不想在人前哭,所以她弯着眼睛笑,这样看上去,就显得更加傻乎乎的了。
清儿却哭红了一双眼睛,见小姐此刻的模样,又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长生紧抿着薄唇,见涂老说完了,他才走上前,看着沐梓晨问道:“沐姐姐,疼吗?”
沐梓晨笑着摇了摇头,“不疼,沐姐姐很勇敢的,这点疼沐姐姐还不放在眼里。”说着,她便抬起手,去摸长生的头。
因为背上有伤,所以清儿便将她趴在榻上的。
此刻手伸出去,长生也有那么高,便摸不到长生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