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253章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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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委屈求全,没有让裴平颜高兴起来,反而是让他怒上加怒,她无形之中不仅承认了有旧情人,还在袒护着旧情人的安全。他从她身上移开,并站了起来。
    江宛如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他发完疯了总算是放开了她吧!可是,就在她这口气还没有松完时,男人又冷酷的下令:“脱掉衣服,躺床上去。”
    她猛然再次瞪大了眼睛,自从他们上次闹翻了之后,她和他的解决方式,似乎都离不开床了。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又要用那种方法来折磨她了吗?
    江宛如知道今晚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他的折磨,原来所有的承诺都只是一个笑话,她居然还相信了他不碰她的承诺,现在她是他的妻子,成为他理所当然想碰就碰的所有物了。
    江宛如默默的站起身,她看他多一眼,心就凉得更透了一些,明知回来要受辱,她却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她只有静静的承受着这一切,无论接下来的折磨是什么。
    江宛如开始变得有些木然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小木偶,机械的听着裴平颜的命令,他指东就东,他指西就西,如果他想要这种方式来羞辱她,他满足了之后,还想怎么样呢?
    虽然今晚的天气凉爽而怡人,但江宛如的心中,早已经和第一次的暴风雨夜一样,而此时的气氛,也是这般凝重,她能够感受到男人的靠近,和那即将撕裂的疼痛……
    第一次,是无法改变的命运。第二次,是强权欺压下的命运,第三次,亦同第二次……
    或许,还会有第四次、第五次……
    命运之神眷顾她的,永远只有疼痛、悲伤、折磨、还有思念入骨的肝肠寸断。一想到这里,她的小手抚上了小腹处的疤痕,这是她失去女儿永远的见证。
    裴平颜的眼睛何等犀利,一眼就看出了江宛如小手处的疤痕,虽然很小很淡,但此时却看得清清楚楚。以前,他并未留意过那里,此时看到那里的伤痕,他走了过去,沉声问:“怎么回事?”
    江宛如马上用手遮住小腹上的伤痕,她睁开眼睛瞪着他,语气几近绝望:“要上就快上!”
    他问她是关心她,她却遮掩住,裴平颜一听更气了:“把手拿开!”
    江宛如不肯,这是她最后的秘密,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她不要被他知道!
    裴平颜见她越是遮掩,就越是生气,他大手一伸,捉住她的小手,然后凝视着小腹处一道浅浅的伤痕,这些伤痕的时间大约有五六年之久了,是跟旧情人一起受的伤吧!所以她才那么在乎。
    江宛如因为气愤,身体剧烈抖动着,她又挣扎不开他的桎梏,她被他冰若寒冰的凝视着,连小腹上早已经愈合的疤痕也开始隐隐作痛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再看了……不要……”她边哭边想将自己的伤痕藏起来。
    裴平颜冷笑一声:“原来早就有人在你的身上烙下了印痕,而且是此生不灭的印痕!江宛如,我真看走眼了!”
    “我当初就不肯的……是你逼我的……”她哭道,“现在又来讽刺我?你这算是什么?你讨厌我!你憎恨我!你放过我,好不好?”
    裴平颜最讨厌听到的,就是她口中的放过她,他有那以十恶不赦吗?“说!那个男人怎么印下的这个烙痕?”
    “不……”江宛如见他抓着这个伤痕不放,她摇着头,什么也不肯说,今晚无论她要将他怎么样,她也不会说的。
    “不肯说?”裴平颜眯眼。
    江宛如瞪着他开始口不择言:“你为什么不说你和赵欣茹以前的事?”
    “江宛如,你还真有惹怒我的本事!”裴平颜一个翻身,跳了上来,将她紧紧的压制住。
    江宛如也铁了心什么都不肯说,她就这样怒瞪着他,涉及到她女儿的事情,她就变得异常勇敢了起来。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理由知道这些!她凭什么说给他听!
    裴平颜发现自己最近都得了暴躁症,他一面对江宛如就开始抓狂,而她也越来越有令他抓狂的本事了。他和她,渐行渐远,她的心中,始终有一个男人,也是令他烦躁之至了。
    现在才知道,知道她的事情越多,就令他越心烦,他没有了一开始和她平静相处的心情了,他想知道她的事情,知道后却又更加的恼怒。
    江宛如只见他像一只凶猛的老虎扑住了自己,她此时才看清楚,裴平颜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男人,他在意自己的过去,他憎恨她美丽的过往,他以折磨她的为乐,来平衡自己的心。
    难道他就没有过去了吗?赵欣茹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于他,他为什么不检讨自己?他却要恨着她!
    江宛如在一分一秒里等待着自己的命运,她饱受着这无与伦比的折磨和煎熬,她历史反反复复的重现时,她就感到了无尽的悲哀。
    就在她已经做好了被他撕碎的准备时,男人却放开了她,但接下来说出口的话,也令她如坠地狱。
    “安分守己的给我做裴太太!否则整个江家都要为此陪葬!守住你这具残败的身躯,即使我从此之后不屑碰你,你不能让任何男人再碰你!现在,滚去你的沙发上睡觉!”
    江宛如在这一刻被大赦天下般,终于在虎口脱险,尽管被这只大老虎骂得是遍体鳞伤,但总算是暂时安全了下来。她不知道裴平颜为何骂人的时候会如此恶毒,爷爷裴家耀乐观而开朗,其母郭相宜也是大方贤惠之人,只是其父她没有见过,但跟她的父亲江城民是至交相信脾气也不会像裴平颜这般冷酷无情、喜怒无常吧。
    裴平颜说完之后,不再看她,而是大步向门外走去。“砰”一声房门关上,他的脚步声愈来愈远。
    江宛如从他的床上跳下来,含泪将地上的睡衣穿回去,然后躺在沙发上蜷成一团,无助的哭泣。可是,沙发上还弥漫着他的烟草味,就像他还在一旁虎视耽耽的瞪着自己一样,她将被单扯过来,蒙着头还是遮不住他留下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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