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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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失败的后果,她已不愿去多想。随他处置吧,反正她只有烂命一条。
    灯,重新亮起,不止是壁灯,卧室里所有的灯都亮起来,耀得整间室内明亮如昼。
    楚妍拔出短匕的时候,殷圣奕便伸手夺了过来,他完美的俊颜上含着一种森寒冷佞的笑容,棕色眼瞳就像千年不化的玄冰。
    “想杀我为夏家的人报仇?”他一手握着匕首一手将她拎过来,在她试图挣扎的时候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
    她被打得脑袋偏到一边去,嘴里也尝到了血腥的味道。等到脑袋短暂的眩晕过去,她像只被激怒的母狮子,尖叫起来:“没错,我就要杀了你!你这个没有人性的魔鬼!你为什么那么残忍?你都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吗?你早晚会遭报应的……啊!”
    再一巴掌打断她的咒骂,他撕裂了床单将她结结实实地捆起来。
    “你放开我!”楚妍哽咽着,她就不明白,她到底哪辈子欠了他的孽债,这辈子总也偿还不清。她要的并不多,只是想找一个爱她疼她的男人平平凡凡地生活,为什么这样的遥不可及呢!每当她的幸福露出端倪时都会被这个冷血残忍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扼杀,他太狠了,毁掉夏家的时候,他也完全摧毁了她的幸福。她跟夏子寒再也无法平心静气地相爱,因为横在他们之间的是十几条血淋淋的人命。
    殷圣奕在明亮的灯光下仔细端详着她,似乎想将她里里外外完全看清楚。手里掂着的那把钨金匕首闪着冷幽幽的寒芒,他用它慢慢迫近她的咽喉,似乎在照着她刚才的动作比量。
    他要干什么?准备割断她的喉咙吗?楚妍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有种解脱的轻松。杀了她吧!她实在活得好累!
    匕首划下,她却没有感到痛苦,只觉肌肤微凉,才发现原来他用它划开了她睡袍的带子,而她睡袍的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被捆着躺在他的床上,就这样坦呈着自己的身体,她又羞又忿却又无力挣扎反抗,只怒声道:“你杀了我好了!反正又没有人知道我深更半夜来找你!”
    “急什么?”男子冷笑的时候像地狱邪恶的撒旦,他犀利的眼眸紧紧盯着她苍白美丽的身体,俊美的脸被咬牙切齿的痛恨扭曲。“你既然送上门来让我玩,我当然不会辜负你,一定会玩得你尽性而归!”
    她重新闭上眼睛,泪水涌出来,不愿看到他狞恶的表情,也不愿再次承受他的暴虐,就权当她是个死人好了!
    “你对夏子寒的感情还真是铁!他的家人一死你就马上能联想到是我干的,带着刀子就找来了,一点都不考虑万一杀不了我失败后会如何,女人,勇气可嘉!”他微笑着赞叹,冰魄般的眼底寒霜却愈凝愈深。
    “我恨你!”她咬着牙喊起来,泪水模糊了眼眶,语声哽咽却掩饰不了悲忿,“你为什么这么狠!十二条人命,就这么葬身火海,你都不怕会有报应吗?你就不怕死下会下地狱吗?”
    “我现在就在地狱里!”他气得要发疯,手里握着的匕首狠狠扎下去,却贴着她的肌肤扎在枕头上,枕头里面填充的风干玫瑰花瓣露出来,有股压抑的浓郁香气弥漫开来。“凌楚妍,你为什么就那么确定是我干的?在你眼里我真是一个半分人性都没有的冷血魔鬼?”
    “难道不是吗?”楚妍厉声喊着,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早就被她杀死千万遍,“你本来就是个冷酷无情的禽受!你敢拍着良心发誓说夏家人不是你派人杀的?你敢吗?”
    “没错!夏家人是我杀的,你能拿我怎么样?”殷圣奕狞笑着,他拔出匕首丢到一边,然后开始粗暴地掠夺她。跟方才的细腻温柔截然不同,他毫无怜惜。
    楚妍咬紧唇,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但这次男子并没有再细心地用手指格开她的牙齿。
    她被捆着,动不了也挣扎不了,只能任由他予取予夺。只是这种折磨似乎没有止休的时刻,她快要承受不了了。
    “你这个混蛋、畜牲、禽受……”她有气无力地骂着,却只能令男子火上浇油。
    “放心,我绝不会辜负你送我的这一大堆美称!”他将她揪起来。“天亮还早呢,我有的是时间和精力陪你玩!”
    连骂他都没了力气,她上气不接下气,这种屈辱令她发狂,但她又逃脱不了,她真的恨透了殷圣奕。
    最后,也不知道她是累极了睡过去还是被他折磨到筋疲力尽晕过去的,总之天亮之时她迷糊了一小会儿。
    醒过来的时候室内已大亮,她试着活动下身体,发现自己仍然被捆着,胳膊都麻木了,手腕也被布条勒得生疼,双腿倒没有被捆,只是略一动,身体深处就袭来撕裂般的疼痛。
    沉吟一声,她挣扎着想坐起身,可努力半天还是没能如愿。喉咙里又干又疼,好像感冒了,她像干渴的鱼般张大嘴巴,却够不到一滴水。
    殷圣奕呢?他打算一直把她捆在这里吗?楚妍努力了几次都无法起身,绝望的时候发觉有软绵绵湿津津的东西在舔着她的脸颊。
    不禁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小可怜。楚妍翻了个身,将捆住手腕的布条往小可怜的小嘴巴边凑去,求救道:“快帮我弄开,弄开!”
    小可怜瞪着乌溜溜的眼珠,弄清了女主人意图,便很乐意相帮。撕咬东西原本就是狗狗的天性,它很卖力地帮她啃咬着那根碍事兼碍眼的布条。
    它最讨厌被布条啊绳索啊之类的东西拴住或绑住,当然理解女主人迫切想得到解脱的心情。唉,不知道男主人到底是咋想的,在床上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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