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不开车小朋友。
    手下打字太快，发出去时才看到把大兄弟名字打错，又懒得改了。
    卜恺澈：不开车更要打伞。
    我：……
    我：不是不开车，打你名字打错了。
    卜恺澈：哦。
    卜恺澈：/微笑
    卜恺澈：要登机了/再见
    一种莫名的诡异感直冲上天灵盖，我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微笑和/再见的真正用法了。
    我盯着手机屏幕久久出神，好像没什么问题……好像哪里都是问题……
    这次按摩椅的广告投放预备在各省的公交车车身、站牌以及商场LED屏滚动播放，范围比较广，为了呈现出好效果，大概折腾了有一整天。
    我回京城时，气温已经有点上来了，在机场和花甲巨炮站的大叔大伯大妈大婶们聊了会天，谈谈菜价、唠唠家常，才上了老杨给安排的保姆车。
    从机场到市里尚有一段距离，飞机上睡过一觉，这会儿没什么困意，纯粹乏力加无聊。窝在后座，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卜恺澈，遂点开微博小号去视奸他的微博。
    “倪池阿的粉丝”
    没错，他就叫这个名字。
    仿佛一个隔壁家战五渣粉丝想来黑我，披了个智障的皮。
    粉丝数17833。
    比起我上飞机前，又涨了二十个粉，我特阴谋论地点进他粉丝列表瞧一眼。
    不是僵尸粉。
    哦。
    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号。
    “倪池阿的窥屏小号”
    粉丝数3。
    两个“手机用户xxxxxxxxxxx”，还有一个“看好+vx片xxxxxxx”。
    我抬头跟前座助理嚷嚷：“龟龟，帮我给‘倪池阿的窥屏小号’买点粉。”
    “买多少？你自己看着办啊……啥？那个店家说啥？三块一百粉，五块五十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