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是靠近还是逃离
“你干嘛这样的看着我。”欧阳瑞西再也抵挡不了他那热烈的眼神,抬起头来与他对视着。
“没有,就是突然的觉得原来我老婆是这么的迷人心神。”穆季云弯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对她有半丝的隐瞒,但是在事情还没有明朗化之前,他还不想把事情变得复杂化起来。
“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没空跟你在那耍贫嘴。”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觉得越来越掌控不了自己的情绪起伏了,是因为越来越在意他了吗?还是自己变得小肚鸡肠了。
“那好,你忙,我也去整理些文件。”穆季云记得当初自己答应过她的条件,永远的都不妨碍到她的工作,所以他很遵守自己的诺言,不给她任何的困扰。
欧阳瑞西点了点头,不再看他一眼,工作总是要做的,她是一个很理性的人,无论是多大的事情都不会让自己的私人情绪给影响到工作上来。
穆季云走回自己的书桌前坐下,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去整理文件,而是轻蹙着眉心看着一脸冷然的欧阳瑞西,他发现她在自己的面前又穿上了那一层冰冷的外衣,同时的也把他给隔绝在了她的世界之外,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了一丝的恐慌,不明白她到底是不是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还是别的什么因素。
小小的一方天地里,两人各怀心思,所想的无非是同一件事情,欧阳瑞西并不是不知道他此刻的视线就落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她真的是没有过多的心思去想这些事情,她有着自己的责任跟坚持,也有着自己的脾气在里面。
夜色就在这种僵持中越发的浓郁了起来,欧阳瑞西修改完最好的一个字眼,这才转了转自己那有些僵硬了的脖子,轻松的舒了一口气,抬眼望去某人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靠在椅背上眯起了双眸,一脸的安静。
欧阳瑞西蹙了蹙眉,也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假寐而已,所以要不要走过去便成了她现在比较纠结的问题。
“做完了吗?”就在欧阳瑞西举棋不定间,穆季云那低沉的嗓音突然的缓缓响起,把她给吓了一跳,刚想抬步走过去的脚步也给停顿了下来。
“嗯!完了。”欧阳瑞西顺了顺头发,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却依然的没有抬头去看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一通未接电话的缘故,就在今晚她觉得他们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一下子又变得遥远了起来,他对于自己来说依然还是停留在十六岁的那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优雅得犹如王子般尊贵的男子。
穆季云并没有出声,只是迈着优雅的步伐慢慢的向她走近,她的反常他看在了眼里,她对自己的突然疏远他也看在了眼里,看来自己最近对她的无限宠爱依然的改变不了她对自己的不信任,要不也不会因为这么的一通未接电话而对自己有了怀疑的因素。
欧阳瑞西看着他一脸哀戚的走向自己,心底莫名的跟着升起了一丝的心疼,如果可以她宁愿受到伤害的那个人永远都是自己,也不愿看见他那紧紧蹙起的眉头,这样会让伤了自己更加的让她感到难受。
轻叹了一口气,对他自己始终都是被动的那一个,都说谁先爱上的那一个人会比较吃亏,看来这话真的是一点也不假,自己永远都无法对他狠心,他轻轻的一个皱眉动作就能让自己心疼无比,却又为了心里那一道过不去的坎在努力的守候着自己的最后一点骄傲。
修长的指腹温柔的坲过她的脸颊,把那一丝顽皮的秀发给别到她的耳后,深邃的双眸带着浓浓的爱意专注的看着她的五官,最后紧锁住她的唇,久久的没有任何的动作。
欧阳瑞西被他热切的目光给盯得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不自觉的偷咽了一下口水,本来清冷的脸上也跟着泛起了淡淡的晕红,明丽的双眼更加的不知看向何处才好。
穆公子看见她如此的一番动作,突然的笑了,笑得妖魅而又邪气,让他本来就英气逼人的俊脸更加的摄人心魄,同时的也成功的夺去了欧阳瑞西的全部感知,傻傻的看着面前那个犹如神祗般的男人,她的心跳猛烈的在左右的摇晃着,不知道该是远离他、还是不顾一切的投进他的怀里,以绝对强大的姿势宣誓自己的主权。
吻在不自觉间轻轻的落下,欧阳瑞西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自己内心的那一股对他的爱恋,恍惚的对着他便吻了上去,她的这个举动没有惊醒到自己那迷失的心神,反而是惊愕到了那个笑得很是妖孽的男人。
在此刻,欧阳瑞西不想再去管什么林飘然,也不想去管他的心里到底住着多少的女人,她只要拥有他的现在就好,就算梦醒后自己被他伤得遍体鳞伤,被他远远的驱离,她也会默默的承受,从此两不相见,只写一个人的悲伤。
穆季云从来就不是一个会默默承受的主,他所想要的就一定会要得到,无论是在商场上还是在感情上,只要他想要,那么便会不顾一切的豪取掠夺,不给对方一丝的撤离机会。
就在刚才,他想了一个晚上,也郁闷了一个晚上,他发现自己会对她的无视感觉到胸闷难耐,会对她的不发一言而感到恐慌,会对她那一身的冰冷气息而感觉到了窒息般的难受。
也许他还不懂得真正的爱上一个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是他至少懂得了失去了她对自己的那一份关注会产生怎样的一种刺痛感,他穆季云不矫情也不多情,他只是从来就不想对任何的女人投入深情,他要么不爱,一旦爱上了那就是极致的绝宠。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前一秒钟还对自己满身冰冷的女人、在后一秒钟里会柔情的吻上了自己,但是接吻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被动的主,所以很快的他便掌控了主权,把自己一晚上所感受到的低落情绪全部的倾注于这个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