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255章女人生来是被男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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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延城回到病房的时候,无余生正坐在床边看手机,也许是太认真,所以她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
    “都住院了,还不消停?”
    无余生被吓了一跳,抬起头望见是顾延城,惊慌的面色瞬间变成笑容满面,“顾先生,你来啦。”
    顾延城望了眼睡在旁边的顾小包,皱起眉心,“这小子,怎么睡这儿了?”
    “嘘。”无余生比了一个动作,“他刚刚才睡着,别吵醒他。”
    想起刚刚顾小包睡着睡着就爬起来,迷迷糊糊的望着她说:妈咪,要换止血贴了。
    现在想起来,无余生是又感动又想笑。
    在无余生比完动作后,男人做出的举动也和他儿子一样,伸手去抱无余生。
    见他要抱起自己,无余生问了句:“怎么了?”
    “帮你换东西。”
    “换什么?”
    “卫生棉。”
    “啊”无余生面红耳赤谢绝顾先生好意,“不用啦,我自己来。”说完后嘀咕一句:“哪有男人帮女人换的。”
    “你睡着的时候,就是我帮你换的。”
    “你帮我换的?”
    不是护士换的吗?
    “嗯。”在无余生震惊到不可思议的时候,顾延城已经拿起东西抱着她进了卫生间。
    进到卫生间后,无余生使劲拽着裤子不让顾延城碰。
    “晚晚乖,把腿张开,我技术很好。”
    “我技术也很好。”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怪可没毛病啊。
    见男人伸手又要过来,无余生赶紧夹紧腿。
    “啊不对,我贴的很好,我自己贴就好。”
    “晚晚,我给你二个选择,一.自己乖乖张开,二.我掰开。”
    “顾先生,那个有第三个选择吗?”
    知道顾先生最爱强来,所以无余生很懂他思路,在故意用问题转移他注意力同时替他解开领带,打算把领带藏起来。
    在她解下领带揉成团准备塞口袋的时候,男人握住从她手里掉落的领带一端用力扯了一下。
    “第三,绑着。”
    无余生用力扯回领带,表情委屈,“顾先生,你老那么粗暴不行,会把我吓到的。”
    “谁让晚晚好硬不好软。”男人拿起放在一旁的卫生棉一边拆封一边说。
    望着男人熟练拆封的手法,无余生嘴里故意酸了一把,“顾先生,手法如此熟练,我是顾先生第几个实操者?”
    “”男人顿住手上的动作,抿着唇略想了有几秒。
    “第三个。”
    “第三个!”
    顿时周围一阵醋味,酸的无余生使劲跺脚。
    男人伸手去给无余生解裤带,无余生气的拍开顾延城的手,“不要你碰,我自己来。”
    小东西生气了?
    他做错什么了?
    晚晚的心里法则:有错都是男人的错。
    细想几秒,应该是第三个这句回答。
    在证实了这个想法后,男人反而没恼而是满脸笑容,低头望着无余生的脸,“吃醋了?”
    “没,吃什么醋!顾先生喜欢给谁换,那是你自由!”
    还说没吃醋,喷过来的火都能把人烧焦了。
    男人伸手挑了两下女人的下颚,“小东西,是把你宠的太好了,越来越爱耍小性子?”
    “我男人宠的,你有意见?”
    顾延城叹息一口气,故作满脸忧愁,“怎么办,可怎么办,晚晚被宠坏了,越来越娇了,碰不得,说不得,这可让人懊恼了。”
    “哼。”女人低着头,像是被男人的话惹得情绪更不愉快,直接把一袋子杂七杂八的卫生棉全部拆开包装。
    在无余生把包装里的东西一片一片拿出来的时候,耳边传来男人数数的声音:“实操一,实操二,实操三”
    “实操?”无余生顿住动作望了眼顾延城。
    “嗯,实操。”
    “你指的实操该不会是”无余生顿时有点想要泪奔。
    “小东西,除了你,我还未曾如此宠爱过一个女人,你是史无前例,也是唯一一个。”
    “让你不说清楚,害的人家以为”无余生气呼呼的瞪了眼顾延城,低着头的时候,嘴角是难以压制的幸福和笑容。
    “我要说清楚了,那不就是错过了晚晚为我吃醋的画面。”
    “顾延城,你够了,要再敢这样戏弄我,小心我揍你。”
    男人宠爱的捏了捏无余生的脸颊,“宠晚晚是原则,宠坏顾先生负责。”
    “嗯,这碗狗粮好好吃呢。”无余生摸了摸胸口,笑眯眯俯身抱住顾延城的脖子,亲了口顾延城的脸,“顾先生我愿意被你宠一辈子哦。”
    见把人哄得情绪差不多了,男人便伸手去解她病服。
    无余生察觉到动静想要制止的时候,耳边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晚晚,你在我怀里蹭来蹭去,是不是想撩我?”
    “才没有呢。”无余生不敢动,委屈又脸红将半个脸蛋埋入男人的颈窝,故意嘀咕一句:“我就撩你,又怎么样?”
    切,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不能碰她!
    咧咧咧——
    小东西,在耳边嘀嘀咕咕的,像足一个小姑娘。
    男人心情愉悦的很,唇角微微勾起,别过脸,唇瓣贴在女人脖子上,“晚晚。”
    “嗯?”
    “你的小嘴不止刁还软,特别是那牙齿,咬人特别疼。”
    无余生秒懂,顿时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己埋了,剩下半张脸都埋进男人肩膀,一句话都不敢说。
    怎么把这一茬给忘记了。
    丢死人了。
    “晚晚,你说,顾先生,现在能把你怎么着吗?”
    噢噢噢——
    他居然听到了。
    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能。”
    “那还敢不敢不听话?”
    “不敢。”使劲摇着小脑袋。
    “那乖乖的,把腿张开。”
    “嗷呜——”
    顾先生,兜了那么大个圈,从第三者,到怎么着,全是顾先生的套路。
    脸红耳赤,恼羞都给她一个人体验完,吃醋的满足感和男人征服女人的优越感都给他了。
    十分钟后,无余生红着脸从卫生间出来,步伐飞快把自己丢在床上,用枕头压在头顶。
    丢人啊,无余生。
    长那么大,还是头一次,接二连三弄出如此丢人的事情,你可以一头磕死算了。
    顾小包尿急,起来嘘嘘,却在卫生间望见他爹地在洗手,顾小包揉了揉眼睛,像是不敢相信,眼睛使劲瞪大。
    “爹地,你手怎么有血?你受伤了?”
    “刚帮你妈咪换了卫生棉,不小心弄到的。”
    帮妈咪换了卫生棉?
    顾小包赶紧嘘嘘。
    嘘嘘完,顾延城要出去,顾小包扯了扯他的裤子,“爹地,你也给我擦擦。”
    “擦什么?”男人一脸疑惑。
    “你都帮妈咪换卫生棉了,帮我擦尿尿啊。”
    顾延城略顿了几秒,摸了摸顾小包的脑袋,“儿子,只有女人上厕所才要擦,咱们男人不擦。”
    “为什么啊?”
    “你自己上网查去。”他哪里知道那么多为什么。
    顾延城转身出卫生间,顾小包指着顾延城的背,“爹地,你不公平,呜呜呜你不爱我了。”
    “儿子,女人生来是被男人疼的,男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懂?”顾延城关上卫生间的门。
    臭小子,亏他想的出来。
    撒尿要他擦?
    呵呵——
    顾小包冷冷一哼。
    现在不擦是吧,总有一天,等小小包出生了,他会让爹地给小小包洗尿裤,洗粑粑,看他还洗不洗。
    大包不洗,那是要跪搓衣板的。
    呵呵——
    深夜的顾公馆。
    任刚轻手轻脚进了次卧。
    “顾董,查清楚了,是来月经不是流产。”
    “嗯。”算她老实没耍小聪明。
    “还有,顾总,小少爷今晚都留在医院照顾那个女人。”
    “知道了,下去吧。”
    “是。”
    第二天一早,邵斌在收拾东西准备出院,无余生在帮顾小包穿校服。
    “小生生,为什么没看到大舅舅,他呢?”
    提起年靳臣,无余生面色显得几分沉重,但是很快就恢复平静。
    “他回海城了。”
    “哦。”没了靳叔叔在,妈咪就少个帮手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他。”
    “哦。”那妈咪身边岂不是没了帮手?
    就在顾小包担心的时候,推门进来的男人立刻引起了顾小包的欢腾,“小叔。”
    顾小包屁颠屁颠跑过去。
    赫连旳弯腰抱起顾小包,轻轻摸了摸他脑袋,“跑什么呢,小心摔倒。”
    “小叔,昨晚你怎么走了啊?人家还没和你玩游戏呢。”
    “小叔有事就先走了,你到点要上学了,快去吧。”赫连旳转身叫来邵礼,把顾小包递给邵礼后,挥了挥手和顾小包拜拜。
    顾小包一手搂着邵礼的脖子,一只手对着无余生和赫连旳抛飞吻。
    邵斌收拾完东西后,对无余生说了句:“无小姐,顾总说让赫先生送您回顾公馆,顾总在机场接待客户,我先过去了。”
    “谢谢。”
    邵斌走的时候把东西带去放上车。
    无余生望着赫连旳,“我先去公司,等晚上再回顾公馆。”
    “我觉得你当务之急应该先去处理叶向暖的事情。”毕竟要是葛菱葶那个婊子知道叶向暖找上无余生,恐怕去迟了,叶向暖就永远开不了口了。
    “呃?”见赫连旳用当务之急来形容,无余生总觉得这话听着别有意思。
    见无余生一脸疑惑望着他,赫连旳深呼吸了一口气,“大嫂,你先去见叶向暖,见了她后,我有事情和你说。”
    他大哥是想保护无余生,让无余生活在一个无害美好的世界里,可毕竟世界太过现实险恶,如果一味这样活着,对世界充满了美好,现实的丑恶一旦暴露会让她措手不及和无法接受。
    “是关于什么?”
    “你去见了她,我自然会告诉你。”
    “”难道,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无余生望着赫连旳想了好一会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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