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光怎么变红色了？！这不是真的！
    白映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最终的结果还是红色。
    她与司马璟的脸色瞬间比锅底还要黑。
    “陛下这回满意了？水是您准备的。”赵戚戚说道。
    司马璟觉得，他被塞着吃了一只死老鼠，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一会儿他才是微笑道：“朕就知道皇婶肯定没有问题。”
    赵戚戚在心底呵呵了一声，看着他这个虚伪的样子，她真的好想现在就揍他一顿。
    “如果皇上德妃娘娘没有什么事的话，臣等告退。”
    司马璟迟疑地挥了挥手，“退下吧。”
    在回国公府的路上，司马瑜对马车下了禁制。
    “这到底怎么回事？”赵戚戚问。她其实也是有些懵逼的，今天的事，很被动。而且，血脉符检验她竟然过关了。
    司马瑜和赵错对视了一眼后，赵错说道：“这件事让我来说吧。”
    赵错拉着陈玉娘的手，说道：“玉儿，我要跟你说一个埋藏了许久的秘密，但是，你要答应我不伤心。”
    陈玉娘茫然地看着赵错，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你说。”
    赵错又纠结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们的二女儿其实在出生的那一刻就死了，戚戚只是当时有人逃亡到府里，那个人将戚戚交给我后，他就死了。
    你难产，女儿死了，我就想，戚戚应该就是上天给我们的礼物，所以我就让稳婆瞒下了这件事。”
    赵戚戚和陈玉娘齐齐身子一震。她们都没想到，真正的国公府二小姐竟然一出生就死了。
    赵戚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陈玉娘整个人已经软倒在赵错怀里。
    谁听到自己的亲生女儿死了，不会伤心？
    回到房中后，赵戚戚问司马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天，我本来想找一个好一点的机会跟你说的，谁知道别人的算计竟然来得这么快。”司马瑜一脸愧疚地看着赵戚戚。
    “好吧，真相始终会暴露于人前。可是，那血脉符？”
    “我动了一点手脚，所以没事。”
    “哦。”
    赵戚戚依偎在司马瑜的怀里，什么话都不说，直到最后睡着了……
    第二天、第三天，陈玉娘都没有出来正厅跟大家吃饭，赵错说她不舒服需要静养一下，除了赵戚戚和司马瑜，大家没有起疑心。
    第四天，赵戚戚正在修炼的时候，陈玉娘推开了她的房门。
    赵戚戚想叫娘，但是到嘴边也不知道该不该叫了。
    陈玉娘走了过来，牵起她的手说道：“女儿。”
    赵戚戚身子微微一震，但是“娘”这个字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陈玉娘继续说道：“无论前因无论后果，我只知道，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所以，无论如何，你都是我陈玉娘和赵错的二女儿。”
    “可是，您的二女儿……”
    “她福薄，与我缘分浅……”陈玉娘说着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挤出一个笑容，说道，“无论如何，你就是我的好女儿。”
    赵戚戚眼眶湿润了，紧紧抱着陈玉娘，软软地喊了一声，“娘。”
    *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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