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小姐姐，我舍不得你。”
    被华荣连夜拎着送到山下的姜榕拉着华荣的衣袖，舍不得放。
    “这剧情你不是知道了吗？该弄死的主要配角，你还是弄死吧！”
    或许一些小角色无关紧要，不过该弄死的配角还是要弄死的。
    小说位面，华荣也遇到过。
    那一次，她并不知道那是一个小说位面。
    索性她只是把某岛国给灭了。
    当然，华荣让姜榕离开，可不是因为那些配角。
    她这边还有事，不可能带着女主浪。
    “赵轩看过我的脸了！”
    姜榕也不是真舍不得华荣，她纯粹就是怕死。
    华荣道：“你放心，明天我就把99给你，到时候借助它的道具，你会开挂的。”
    姜榕一听，也有些兴奋。
    不过紧接着，她又丧了：“我是不是得按照剧情走呀。”
    华荣：“不，你随便浪，别把男主弄死就好了。”
    小说位面是有开始和终结的。
    这个位面上所有人，都是作者笔下写的。
    当男女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后。
    那么这本书就完了。
    华荣在想，当男女主不按照剧情发展，这个位面能不能自动发展下去。
    不过在此之前，一定不能让这个位面毁灭就行。
    而如何让一个小说位面不毁灭，99的作用就有了。
    10001知道华荣的想法之后，非常恨！
    恨自己怎么这么没见识！
    99在经历过非系统的折磨之后，获得了自由。
    然后，它发现它再也不用受主神控制了。
    它并不高兴。
    并不是多么舍不得主神！
    纯粹就是它不受主神控制后，受华荣控制了。
    “没想到还真成功了。”
    华荣看到99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
    它发现，自己现在能够感受到它所有情绪。
    系统也是有情绪的。
    她能够决定它的生死！
    99最不开心的就是这一点。
    从今以后，它不用怕被主神弄进废品站了。
    但是，它得担心自己被华荣女魔头给弄死了。
    失算了。
    谁能想到，那么多大佬都抓住过它，改造了它。
    都没办法让它怎样。
    结果这会儿，一个小姐姐，就把主神的印记干掉了！
    “你在骂我呀？骂什么？”
    【骂你大魔头——】声音戛然而止，99觉得自己如果有毛发，现在已经竖起来了。
    【大佬——】
    华荣此时很兴奋，并没有纠结一个女魔头的称呼。
    10001却不愿意了：【你这个傻犊子，说什呢？】
    99此时有些不高兴了
    10001肯定比它资历低！
    如今它也是大佬的人了，为什么还要怕它？
    【10001大佬，我错了。】
    为什么怕？
    因为没它强呀！
    什么才是好系统？
    该认怂的时候就要认！
    而华荣也没有沉浸在兴奋之中。
    毕竟，就算99不成功，她还是会有很多系统实验的。
    华荣问了99关于小说位面的事，99还真知道。
    【一般的小说位面，如果男女主发生变化，那么肯定是会崩溃的。但是这个位面不会呀，这就是个无轮回位面！剧情走完了，所有人再来一次！所有人都在这个圈里，没有轮回！】
    【这样的情况才会导致它被穿成筛子。不过无轮回也代表剧情就算改变了，也不用担心位面崩溃！反正再从头来又能够被修正！】
    听到99这样的话，华荣沉默了。
    她这个人，实际上还是和最初一样，冷心冷情。
    但是这会儿，却觉得这位面上的人莫名可怜。
    99如今被华荣操控，就算没有和10001一样和华荣的灵魂绑定。
    只是和华荣一缕神识绑在一起。
    但是它存在太久了。
    见过太多人，苟活了不知道多少次。
    它成功的察觉到了华荣的情绪变化。
    【大部分小说位面都是这样，这样的位面是没有天道的。】
    没有天道。
    就代表没有办法安排轮回。
    也代表这个位面，没有人守护。
    故而穿越特别多。
    偶尔从头再来时，或许还有人的记忆没有被洗掉？
    那么这就是重生者了。
    对小说中的人来说，他们的天，就是握着笔杆子的作者。
    “天道？”
    华荣眯了眯眼，有了一个好办法。
    “10001，你觉得我们养点儿天道怎么样？”
    华荣看来，这书再辣鸡，这活在其中的人，都是有血有肉的。
    她曾经待过的那小说位面，就有很多让她喜欢的人。
    虽然……她已经忘了那些人的名字身份。
    10001：！！！
    99：！！！
    两只系统难得表情一致的对视了一眼。
    养天道？
    它们不会是还没睡醒吧……不对，它们系统有能量就不用睡觉的呀！
    所以，它们没听错。
    【大，大佬，我们怎么养呀？】
    华荣撇嘴：“还没想好。”
    华荣这想法也不是空穴来风，她想到了她手上的方界。
    方界之中她能够去的地方，只有很小的一片。
    其余地方全是雾，吹不走，收也收不完。
    那是一个在混沌之中的世界。
    这方界她得到了，自然得好好的利用一下。
    至于怎么养，总有办法的。
    “99，你去看着姜榕，不要让她死了。至于其他，她想怎么浪就怎么浪吧！该给的道具你大方点儿！到时候我给你抓天道吃！”
    吃天道？
    99眼睛亮了！
    它终于知道10001这个萌新，究竟是怎么强大起来的了。
    这根本就是伙食太好了！
    之前对华荣怨怼全没了，它欢欢喜喜的追姜榕去了。
    【大佬？】
    10001楚楚可怜的看着华荣。
    华荣：“你收起这个恶心的眼神，还有你放心，我最疼你！”
    10001听到这话，简直是觉得不可思议！
    莫名的，又有一些感动！
    陪伴华荣走了那么多世界，真的是第一次听她说这样温情的话。
    “当然，也是你受打击能力强的原因。”
    10001：……
    所以，刚才它到底再感叹个什么鬼！
    而另外一边，姜榕郁闷的听着99诉说对她的思念。
    她整个人越听越郁闷，之前就不应该给这个系统求饶。
    真的是很少有比她还能说的东西！
    “打住，我并不想你。”
    99：【这不重要。】
    姜榕：“不要跟我说废话。”
    99：【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大佬说你随便玩儿！】
    姜榕：“唉，不能杀男主，有什么意思。”
    99：【可以呀！】
    姜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