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四十四章:蛇精病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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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了一天,楚黎辰驾车带着安浅茉回到了公寓。
    外衣一一脱在门厅,他身上就那么随意的穿着一条颇为宽松的四角纯色短裤走进了洗手间,看着穿着袜子又没穿鞋的男人站在洗手间的门里对镜刷牙洗漱,再看看门口被他乱七八糟脱了一地的衬衣长裤,安浅茉也是醉了。
    还说有洁癖,这说什么是什么的话,大概标准也是他自己定的吧。
    将地上的衣物收进来,装进洗衣袋,放在门后的塑料筐里,她每天在公寓里并不需要做很多事,每天在特定的时候,楚黎辰家的佣人就会过来清理。
    她只是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做一些简单的家务,做饭也只是偶尔。她会的也就那几样,吃什么久了都会腻。
    不知道楚黎辰什么时候会对自己吃腻呢,想到这里,一种紧迫感又生了出来,像无形的藤蔓从心里细细的长出,掐住她的脖子,有时会让她感觉到窒息。
    她怎么变成这样一个需要事事依靠别人的人了?这种习惯一定要改掉。在和楚黎辰相处的过程中,安浅茉总是提醒着自己,楚黎辰对自己的好,同样也是会对任何一个他当前喜欢的女人的。
    记得她曾经还去打听过他的那些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没有一个女人说他坏话,全都说的好话,被分手了还能对前任男友如此慈悲,这就很不寻常了,要么是没感情,要么是没心情。
    唉,一天天过的,怎么越来越觉得烦心,那她在想,当初如果只是和楚黎辰达成将安氏转到亚盛之下,她和他共同开发,这样既不用出卖自己,也不用天天过得心情乱乱的。
    可是她一早就知道得到安氏,不同于顾清南的相法,对楚黎辰来说,安氏就是一块鸡肋。她拿着一个人家可要无不要的东西来跟对方谈条件,一定很难成功的,还得多亏了楚黎辰是个色胚,又想拿自己来给他挡桃花,只好这样两取所需了。
    可是她到底在烦恼什么?烦恼自己是假女友吗?
    不行了,她还有一个脆弱的妈妈在等待自己解救,她不能把自己陷进这种明明就是做戏的感情里。
    收住。
    自以为做好了心理建树的安浅茉猛然醒悟,那个人好像在洗手间里叫自己的名字呢,她想的太出神了。
    一边应着声,一边走到门边,仔细听他在说什么。
    原来是让她拿换穿的衣服过去。
    好吧,她是助理,是佣人,是床伴,可是就万万变不得女朋友,她一定守好自己的心,不然到头来,自己一定玩不过这个花花大少,不要到头来赔了夫人又折兵。
    拿了一条家居长裤出来,她轻轻敲了两下洗手间的门,门开了,她飞快地将裤子塞进去,也不管楚黎辰有没有接住,她就抽回手了。
    “你这个女人——”做贼吗?楚黎辰还好自己眼快,一把抓住快要掉在地上的裤子,却发现,她竟然没给自己拿内裤,好吧,反正就当穿长版内裤好了。
    他楚黎辰并不是那么讲究的人,如果这话要被许阳听到,一听会反驳,如果楚黎辰都不讲究了,这全世界大概没讲究的人了。
    清爽的走出洗手间,他还打着赤脚。没有完全擦干的水珠沿着身体的纹路一直向下滑去,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足以让一众女人尖叫了,可是这屋里应该尖叫的女人上哪里去了?
    地板上出现了一个个他留下脚印的水渍,从主卧室到客卧室再到书房,如果不是听到主卧传过来的水响,他还以为安浅茉出门了。
    当初决定买下这间公寓,就是考虑到这里的房间够多,双卫双洗,他是有洁癖的人,并不热衷和女人洗鸳鸯浴。
    不过偶尔可以破例一两次。至少在这个安浅茉身上,他好像破了不止一两回了。谁叫这个女人有时候像个妖精似的,浑身散发着一个妖魅的气息,令人欲罢不能。
    纨绔不过是他的伪装而已,头上顶着那么大的帽子,他就是再有能耐,别人一定会说,他不过是借了祖上的光,家人的光辉而已。
    所以不如活得吊儿郎当,所谓常人怕无赖嘛,他这个型定的极好,至少到目前为止,没几个人敢在他的头上动土。
    为了让诠释透彻纨绔这个名词,他当然要和女性朋友搞好关系了,他不是柳下惠,不懂什么坐怀不乱,生理需要该泄就要泄,一味的清规戒律,苦了自己又会让美丽的花朵枯萎,这会让造物主伤心的。
    半倚在床上的楚黎辰看到两手正在打理一头长发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女人,情不自禁又夸张的咽下了唾沫。
    这动作倒让安浅茉哭笑不得,能不能有个正形啊,一分钟六十秒,他大概每秒都有不同的想法,不同的举止,不同的形象。
    突然想到今天吃饭的时候,他一个劲的问自己知道不知道他的属相,最后他自己说出来,是属蛇的。
    安浅茉突然想到一个很贴切的词来形容他了,蛇精病。
    对啦,完全符合,不过这个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否则这个楚蛇精只怕不知道又要怎么修理自己。
    其他比如公事上的训斥,她都不介意,毕竟有人带着她向山上爬,指出她的错误,那是在帮她。
    只是床上运动的修理,她真的怕,这个楚蛇精,就像是直流电的马达,别人厉害是充电式,他是直流电,不知道累的。
    惹毛了他,折腾到人昏死都是小儿科,记得有一天晚上,她心情不好,拒绝他的运动请求,结果这家伙直接翻脸,说什么契约上写的清楚明白,那她也是有脾气的人,说了一句什么,有本事你就qj啊。
    祸从口出大概就是指这种事了吧,她被他折腾到半夜,累得只差没口吐白沫了,昏睡过去再醒来时,他居然还在折腾。
    “过来。”不理会她在胡思乱想什么,那脸色倒是精彩的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楚黎辰拍了拍自己的旁边。
    她当然要乖乖坐过去了,“你去把吹风拿来,我帮你吹。”喜欢她黑色波浪般靓丽又有光泽的头发,像在流动般,把她整个人都映衬得活灵活现。
    “好。”大多时候,她已经习惯了听从楚黎辰的命令,这个人得顺着毛捋,如果你要逆行,只怕输的人几乎没可能是楚黎辰。
    再拿着吹风机回来时,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有意要看向那个位置的,而且那纹理太清楚了,明明是宽松的长裤,都能被他穿出性感的贴身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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