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4章 为了得到他的爱
微微捏了捏拳头,想着若是再不继续说话的话,怕是真的要被关在这个地方一辈子了,她猛地站起身来,一连的靠近了孟玉继而从一旁拿起一把水果刀来。
“你毁了整个孟家,真的以为能够瞒得过任何人吗?这是你的选择,我并不能进行阻止,不过若是你们执意要将我关在这个地方的话,那对不起我做不到,我不仅要离开这里,我还要用尽心思的离开这里。
饭莫一向知晓,你我不和派你过来的话,我们之间肯定会发生一些矛盾的,所以这次我们就看谁能够取得他的信任。”微微一句一句的说完,便就瞧着面前的孟玉猛然的站起身来,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他瞧着池微微手中拿着水果刀,还以为他要伤害自己,不过下一秒便就发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微微勾着唇角,猛然拿起刀来便就死死地刺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继而将头发给弄乱便,就大声的嚷嚷着救命。
看到这里梦玉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知道自己会被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摆一道,想要上前去阻止时,正好外面听了动静的女仆纷纷闯了进来。
这会儿见到的情况便就是孟玉上前死死的,掐着微微手中的刀,也不知何时就落入了孟钰的手中,完全是一个在欺负人的姿势。
“孟小姐,你在干什么!”女仆看到了这样的情况,连忙将梦玉拉扯了下来,继而小心翼翼的扶着微微将她带了出去,行了,如今所有的物证人证都聚齐了,就算是他有100张嘴也解释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根本就没有碰他,你们不要被她骗了,这全部都是他自己设下的局,你们看不出来吗?我会好端端的伤害他吗?你们究竟是什么意思?放开我!”孟钰也是着急了,一直以来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没有想到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还是自己跳下了圈套。
微微脸色煞白的,一幅十分惶恐的模样,整个人身子都在发抖,嘴上还小心翼翼的说着。“不要伤害我,不要伤害我!”
相比较于孟玉的说辞,微微的话语更加让人幸福,毕竟这个小姑娘已经害怕成了这副样子,整个人都在发抖,所以可见是一个受伤者。
女仆纷纷后退将微微带下去之后,就直接将事情告知了范末,原本在书房里忙碌的范末也是匆匆忙忙赶来巧见了微微,受伤之后也是连忙赶上去,脸色都阴沉了下来。
“童童,怎么受伤了?快马上叫医生。快点!”
他整个人都慌张的看到小姑娘生成这幅样子也是真的心疼,虽然表面上表现的不是格外的明显,但是那眼底下的心疼足以让人见得清清楚楚。
此时的微微当真是什么都豁出去了,小心翼翼的躲在了男人的身后,慌慌张张的小眼神就对着孟钰到处乱瞟。
只是这么一眼就能够让人察觉到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莫抬起头来对着梦雨看了一眼之后,连忙转过身子,扶着微微。
“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公道,你好好的先下去休息,让医生好好的给你包扎,绝对不能留疤,知道吗?女孩子留疤了就不好看了!”他说的格外的温柔话语,落下之后,连忙吩咐站在一旁的女仆。
瞧着众人带着微微离开之后,孟钰一直站在那里胡乱的摇头,他不知道怎么解释,可这件事情的确不是他做的。
“范哥哥他们都不相信我,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伤害他的,所以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好不好?那个伤是他自己弄在身上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会发生这些事情。
我整个人都懵了,如果我知道会发生这些事情的话,我绝对刚刚不会去找她的,她就是个疯子,她明明知道的所有的事情,却骗我们,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她奋力的解释,可是说了这么多,面前的男人也就是站在那里什么表情都没有,就像是看清楚了一个人一样,那般的绝望,那般的不愿意相信。
“范末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帮你做了这么多事情,我连我自己家都回了,你现在在怀疑我吗?我根本没有做这样的事情,就是他自己弄得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我就算是再怎么恨她。
我也不可能动手伤害她啊,我知道,他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也知道你在意他,我不可能自己做这么傻的事情还往刀口上撞的!”
崩溃之余,沐浴的声音也是大了不少,整个人就如同一个泼妇一般情绪激动,并且无法安静下而来连连想要解释,但是越解释越让人觉得有些烦躁,他的话反反复复都是那么几句,根本无法成为证据。
特别是刚刚女仆闯进进去的时候,都已经看清楚了一切,他若是补上钱还好以上钱,所有的罪证全部都只向着她。
“孟钰,一直以来我都拿你当妹妹,而且我也反反复复的与你说过,我与你之间是不可能的,并且微微才是我想要得到的人,不管他之前有过经历什么之前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我都可以统统不计较。
我喜欢的是她那个人,就算她再怎么不好,我要将他留在身边,你伤害了,她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若是你还想继续留在我身边的话,那就最好闭嘴,然后马上去给我道歉,捕捉你也可以从这里滚开了!”
要说最为无情的应当就是范末吧,明明别人为了他做了这么多的牺牲,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他都能够随随便便的忘掉,为了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别的什么,这些都能够彻底的遗忘,这样一个无情的人究竟哪里好了?
孟钰完全不懂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她做了那么多的牺牲,到头来难道就只是一个这样的结果吗?他就是希望能够得到面前男人的喜爱而已,为何就这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