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逼婚[修真]_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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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与者的秋逝水自然也有些慌乱,他去锁魔宫跟高眠柳说这事儿,没想到高眠柳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他哈哈大笑道:“我说怪不得这几天锁魔宫头几层那么热闹呢,原来是客人们借住在此。”
    秋逝水愁的头发都白了:“你快别说风凉话了,现在大家都乱成一锅粥了,我自己也后悔。明明知道姜夙兴也在气头上,我刺激他干什么呢。”
    高眠柳道:“那白穹没什么动静?”
    说起这个白穹,秋逝水更气:“我托在梵天的关系帮我打探,说他这些天一直坐在水池边打坐,头发都长到一丈长了,愣是不动一下!我看他愣是要当和尚了!”
    “……你刚说什么?”忽然有什么东西在高眠柳脑海中一闪而过,但是一时捕捉不到:“你再说一次?”
    “他要当和尚啊。”
    “不是这个,上一句。”
    “他坐那儿九天都不动一下。”
    “不不,你还说了一句,你说他头发怎么了?”高眠柳眯起眼睛问道。
    “他头发都长了一丈长了。”秋逝水说道,然后他看到高眠柳一下就乐了。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白穹笑死我了……”
    “怎么了?你笑什么?”看高眠柳抚掌大笑那般愉快,秋逝水还以为他受了什么刺激。
    高眠柳捂着肚子笑问道:“你、你之前说姜夙兴写了一句什么话来贴在门口来着?”
    “和尚与鬼不得入内。”秋逝水顿了顿,“你的意思是说……白穹是在抓紧时间要赶在九月初一之前把头发长出来?”
    这太夸张了,为了不被当成和尚,天尊在留头发,秋逝水实在不能相信。
    高眠柳已经笑疯了,他已经预测到九月初一那天会发生的事情。
    可以说这一场相亲大会,除了高眠柳乐见其成,西城的其余人都是不待见的。包括这件事的发起者温玉,包括姜夙兴自己。
    姜夙兴甚至一大早跑去古剑籍,司仪弟子请了他几次:
    “掌教,那会场都快乱成一锅粥了。你是没瞧见,好几个八百岁的老修士都快打起来。还有狗熊精和大猫精呢!”
    姜夙兴说:“先筛选一轮啊,没修成人的肯定不要,皮相年龄超过五十岁的不要,修为元婴期以下的不要,金属性的与我相克,也不要。”
    一个时辰后,司仪弟子凌默来报,“掌教,依照您的吩咐筛选一轮,现在还剩下五百位了。”
    “男女比例?”
    “男修三百三,女修一百二十。”
    “嗯?”姜夙兴好奇地从古剑书阁的三探出头,“那还有五十是啥性别?”
    凌默纠结了一下,报道:“回掌教,这五十里有二十个检查出来是人妖,二十个自宫的,还有十个无性人。”
    姜夙兴眉头突跳,“凌默,你掌教我既然相亲,那肯定是要能圆房的。你教教本座,这个自宫的和无性的,是怎么个法儿?”
    凌默脸唰地一下红了:“那这三十个也筛了,人妖您要么?”
    “你要么?”姜夙兴反问道。
    凌默想了想,摇头。
    “这不成了?”
    于是候选人还剩下四百五十个。
    “掌教,这四百五十您要依次接见么?”
    “本座没那个闲功夫。”姜夙兴坐在窗台上拿着书扇风,结果扇了一脸灰。他呸呸吐着,道:“这四百五十个你安排他们打擂台,先选他个前三十名出来。”
    四百五十个人打擂台,还都是元婴期以上的修士,时间肯定很漫长。果然,这一回姜夙兴能够安安静静地看了两本古书。但他心里也明白,如果能打这么久,说明这些人中没有白穹。
    傍晚,凌默又来到了古剑书阁。
    “打完了?”姜夙兴的声音从古剑书阁里传出来。
    “不是。”
    “嗯?”
    “有人把擂台给毁了 。”凌默说道。
    姜夙兴一个滚儿翻起来,“谁?”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的那么一个人,浑身湿淋淋的,像个水鬼一样。”
    “你们没统计参加的人员吗?这人从哪儿出来的你们不知道?”
    “不是外面的人,是咱们西城内部的,听巡逻弟子说是从丛云峰那边过来的。”
    姜夙兴蹙起眉头,凌默的话让他有些蹊跷,他心中担忧,遂跳下古剑书阁,“他为什么要毁擂台?”
    “不知道,他冲上来就啪啪把台上的人全部打下台,然后一扬手拆了上上下下的梁柱。”
    姜夙兴脚步加快,一来现场没有长老,那些长老觉得胡闹,折腾了这么多天,都在各自宫殿里坐着歇息。而且现在有人砸场子,他们说不定也乐见其成。更重要的是,凌默描述的人,有些像……
    姜夙兴很快到了祭坛广场,外围乌泱泱站满了人,但中间的擂台周边方圆百米之内都被空了出来。只有一个人坐在那里,他蓬头垢面,他衣衫褴褛,他高大威猛,他像个傻子。
    见姜夙兴来了,人群都主动给他让出一条路来。姜夙兴走在大家为他空出来的走道上慢步朝那人走去,他心里实在惊疑不定,不敢确定。
    这时这人抬起头望了他一眼,姜夙兴惊了一下,快步走过去。
    那人望着他,头发丝儿都成一捋一捋的了,满脸脏污,灰头土脸。就像一个流浪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
    唯独那双眼睛,深邃迫人的很。
    姜夙兴慢慢蹲下去,单膝跪在地上,他不敢置信,所以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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