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哪里得罪了您?
陆千麒面无表情的接过后,浅浅啜了口后便放在桌上,站起身后将一把钥匙放到苏黎的面前,“这房子我不一定会常来,来之前邹晋会电.话通知你,如果到了吃饭的时间你就把饭菜准备好。房子打扫干净,我不喜欢有太多的灰尘,希望你能做好这份工作。”
陆千麒还真就没留下吃饭,说公司还有些事情,就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邹晋上来送了些现金,意思是陆四爷嘴巴比较刁钻,如果真的要来吃饭,麻烦苏小姐你多花点心思。
邹晋交代的就比陆千麒更要详实的多,比如每个月她需要完成的工作其实不需要有一日三餐,她甚至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自己管自己就好,只除了陆千麒如果需要回来的时候,才要负责好陆千麒的三餐和衣物的打理;这屋子里的值钱东西很多,尤其是那些瓷器都很名贵,砸碎了可就比较麻烦,最好不要随便乱碰。
至于房间,她就住客房,其他的地方尤其是书房,不要随便进去。
交代完这些后,邹晋才带着满脑子疑问离开了北苑。
邹晋跟着苏黎那几天,能感觉到这个女人虽然外表娇小柔弱,内心其实非常坚强,她明显可以靠自己的脑子,不会缺那一口饭吃。
可是陆千麒却已经不是往常他对女人的那种表现,他很关注苏黎,甚至处处留情,甚至还让邹晋把苏黎安排到自己在北苑的家里。
邹晋不解,可是却也不好逆了老板的意思--难不成几年前四爷和苏黎那事,让陆四爷对苏黎有了感觉?
不应该啊……邹晋跟着陆千麒办事这么多年,按理说他也算是很了解老板的喜好,他才能做的这么踏实。依着陆千麒的个人品味,他怎么都不该会喜欢一个有前夫的历史又经过监狱还有儿子的女人,说白了,陆千麒这个人相当有洁癖!
满头雾水的邹晋进了车里后,忍不住回头说了句:“四爷,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整个南城就没有你搞不定的女人,为什么对这个苏黎念念不忘。”
陆千麒正看着窗外,见邹晋和自己搭话,滣畔浮起一点笑意,“怎么,你现在也学会多嘴了。”
“不不,四爷我不是多嘴,我就是觉着这不像您平日的行事作风。我怕这女人会给您带来不好的影响。”邹晋虽然也同情苏黎,但毕竟是陆千麒的手下,他可不想陆千麒因为苏黎惹来一身麻烦。
陆千麒淡淡的笑着,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在腿上轻轻的敲打着,“你知道,陆正青是个愚蠢的男人。”
“嗯?”邹晋没想到陆千麒居然愿意和自己解释,慌忙回过头来认真的倾听。
“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的秘密,只需要让她爱上你就可以。女人这种生物,只要她爱上这个人,她甚至可以倾尽所有,不是么?”陆千麒勾了勾滣,漫不经心的说着。
邹晋皱着眉头听,他愣是没有明白,像陆四爷这种整个南城都羡慕的男人,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东西?
果然有钱人的心思不需要猜,哪怕人家说透了你也未必能懂,邹晋无奈的叹了口气,问:“四爷待会去哪里。”
“去三哥家。”陆千麒的眉眼忽然间冷了下来,“我得找正青这个侄子好好谈谈。”
别看陆千麒比陆正青年长不了多少岁,在陆家的地位却是无人能及。
且不说陆千麒的父亲陆傅今现在近乎隐居的状态,每天能见到他的人也只有陆千麒的母亲李和玉。李和玉俨然就是这陆家独掌大权的皇太后,她唯一给陆傅今生的儿子就是陆千麒。
所以陆千麒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甚至有着别人难以企及的高度,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南城帝景花园坐落于半山坡上,这里的每一栋豪宅都仿佛俯瞰着整个城池,到了晚间时分,漫天的云霞渲染在郁郁葱葱的树林之上,仿若一幅曼妙的水彩画。
邹晋把车停到陆千麒的三哥陆绍北宅子的门前,就听见外面有人惊呼了声:“哦,居然是四爷来了,快去通知下三爷。”
陆千麒下了车,环视四周后黎黎皱了下眉,他还是不喜欢陆绍北这宅子的装修风格,处处都显露着自己有多尊贵,却满是铜臭味道,也难怪陆正青这儿子被教的眼睛里几乎没别的东西。
陆绍北慌忙从内宅里走出来,堆着满脸的笑意,“四弟你怎么要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陆绍北比陆千麒大了二十岁,从外貌上看几乎能做陆千麒的父亲,谁能想到这两个人会是兄弟。
陆千麒跟着陆绍北进了门,淡淡的笑了下,“上次正青的结婚两周年的酒会,我因为一点事情没有能及时赶到。看家里这情形,三哥近两年生意做的非常不错啊。”
陆绍北讪笑着,“哪里有四弟你能力强,做什么都是家中最好的。”
陆千麒冷眼扫了圈后,终于面色正了正,直接进ru正题,“其实我今天来,是要见见正青。”
陆正青被自己的父亲从楼上叫了下来,听说陆千麒突然间来找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紧张。
其实从小陆正青就有点害怕自己这个小叔,甚至都不敢看陆千麒的眼睛。可能是因为那双眼睛好像能看透人内心,陆正青习惯性的会选择避开。
这就是陆正青在人前的套路,在适当的时候认怂装傻,从而降低别人的心理界限,他从不会和自己强的人比拼,因为他知道强硬是没有任何效果的,其实这点来说,陆正青也没有那么愚蠢。
否则陆千麒当年怎么会中了招。
“正青啊,我这些年都有些小看你了。”陆千麒双眼一沉,直接开门见山。
陆绍北虽然好奇却也不好去打扰这叔侄俩的对话,陆正青和陆千麒是在书房见面,书房里静悄悄的,陆千麒突然间的开口让陆正青吓了一跳,他结结巴巴的就问:“小叔,我这是哪里得罪您了?如果是我前妻做的那件事,实际上和我无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