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珅微微侧目看了了她一眼，缓缓转着拇指上的扳指。
    “既然如此，那就把人都带上来。”
    当时在场的几个人都被带了上来，原本宽敞的书房顿时显得有些拥挤起来。
    “王爷，姐姐之前被这个丫鬟推下池塘，我们都是看着的，您可一定要为她做主，不然到时有损的是王府的颜面啊。”
    几人还没等旁人说什么，立场坚定的站在曹雪柳那边。
    “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夜珅这话虽然是对着曹雪柳说的，目光却是看向阮软那边。
    “这个人实在恶毒，他之前居然还说要把我活剐了。”曹雪柳还算是个聪明人，没有去惹阮软。
    只是故意说是以月华想要对自己做什么，毕竟一个丫鬟算不了什么。
    “她是我的婢女，做错了事不牢王爷处罚。”阮软淡淡道。
    “你就这么维护他？”
    夜珅幽幽的看了她一眼，薄唇紧抿，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郁闷。
    “王爷，这里全是她的人，她们当然会为说话，当时还有下人在场，步入不如把他们也一起叫上来。”
    阮软虽然不懂月华为什么要针对她，反正她看曹雪柳也不顺眼，帮他一把也不是不可以。
    夜珅点头，下面的人又将之前在场的下人带了上来，不过他们的口供可就跟刚才那些人说的不太一样了。
    “王爷，当时我站得远，看的并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曹姑娘想要动手在先，两人拉扯之下，她才不小心掉进了池塘。”
    “王爷，我也可以作证，我当时离得近，全都看到了，却是如他所说那般，是曹姑娘先动的手。”
    ……
    曹雪柳一直都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府上的婢女长得有些姿色的就被她欺负。
    这个丫鬟的样貌长得比那些大家闺秀还要好看，不用想也都知道是曹雪柳嫉妒人家的美貌。
    指尖敲打在扶手上，叩击声一声声响起，却如千斤重锤一般敲在曹雪柳心里。
    她脸色有些惨白，手心里已经渗出细汗。
    “王爷！他这是污蔑，您要相信我！”
    曹雪柳跪到夜珅脚边，扬起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论谁见了或许都会心软几分。
    可惜她面前坐着的是夜珅。
    夜珅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只是端起面前的茶杯淡定的抿了一口，仿佛这件事对他来说只是看个戏而已。
    很显然，王府里的人绝大部分都是忠心耿耿，一有情况，是真是假他一下就能知道。
    曹雪柳居然还以为夜珅好糊弄，想装个样子就把月华处置了。
    “拖下去，逐出王府。”
    夜珅挥了挥手，似乎是嫌他们有些烦了。
    这些女人原本是四皇子还有其他几位大臣送来的，他原本也没想这么多，只是养在王府可以打消他们一点疑虑。
    现在看来正好可以借着这件事把她们全都处理了。
    “王爷！王爷，我错了！”
    曹雪柳此刻完全傻了，到时后面跟来的几个人反应过来，大声求饶。
    只可惜夜珅根本就没在意过她们，管家立即让人把人拦下。
    “王爷！您一定要对我如此狠心吗？”
    曹雪柳心中一阵难受，她喜欢了这么久的人到如今对她还是一屑不顾。
    甚至，从没正眼看过她一眼。
    她就……如此不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