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的是种态度_25
最令她无奈的是,这三位还全都是被她的兄长“宠”出来的。说皇后和两位贵妃是西凉国主的后宫娘娘,不如说是左膀右臂更贴切些,那些朝廷里的重臣们都没有这三人做的多。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三位娘娘这么多年,没有一个想到要给国主生、孩、子!
身为整个西梁国唯一的男性,从刚出生起就已经被全国人名捧到了男神的高度,想要嫁给戊煦的姑娘不要太多。前国主会那么早就给戊煦定下这三门亲事,除了为戊煦的将来铺路以外,还有一点就是,这完全是被全国人民的热情给逼的。
现如今,成年的戊煦陛下只比当初国民们所想象的还要更加完美,结果就因为太过于完美,百姓们想的已经不是嫁给国主陛下,也不是即使跟陛下有一段美丽的露水姻缘也不错了。现在的百姓们想的是,“我要参军为陛下打天下!”
“我要苦修入朝堂,为陛下效死!”
“我要以笔写我心,将陛下的故事永远流传下去!”
听听这些国民们的想法吧,是不是感觉哪里不对?身为如今陛下的王妹,继先国主之后,同样为戊煦感到深深的忧心。而她这么些年,做的最多的事情,竟然就是不停的劝谏她的兄长跟他国的国主们学学,该选秀了,毕竟她的兄长是一名男子,总不能也去喝那子母河的水吧。
结果这么些年下来,她在百姓们心中的形象,全都变成了“陛下的王妹不安好心,竟然一直劝谏陛下向别国的昏君学习!”
“陛下如此仁德,竟然一直将王妹留在身边!”
“陛下仁德!!!”
……有的时候想想,王妹真的很想知道,她的兄长到底给西梁国的百姓们吃了什么药。可谁让她是如今国主的王妹呢?国主为国操心,她也只能多为国主操心了。
戊煦放下手中的奏折,眼含无奈的望着他的王妹,“你这一次把她们三个都搬出来说道了,可想做些什么?”
被兄长一语点中心思,王妹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感觉,反正她的兄长总是如此。那一双眼睛平平淡淡,却仿佛可以看透人心。
在兄长刚登基没多久,就有一大帮的朝臣纷纷获罪下马,那些被公布出去的罪证,对此了解一些的人,都无法想象她的兄长到底是如何才能拿到的。接着就是对于新官员的提拔,原本很多人都以为,这么多的官员落马,西梁国必定要动荡一番,光是找人替补上来就非常困难。
可她的兄长却用笔一划,许多曾经名不见经传的小官或者地方官,全都被提拔了上来。
并且这些人用事实证明了,他们确实拥有与陛下所赐官职对应的实力。
也因为陛下的器重,这些被提拔的新官员都非常感激陛下,上下一心,西梁国从来没有像是这十年来一般团结过。长达十年的战争结束之前,西梁国没有因为环境艰辛而倒下去,战争结束之后,搜刮了周边国家的西梁国,国力只会更强。
每一个西梁国的百姓都相信,虽然暂时有些艰苦,但未来定然会更加美好,即使是她也是如此认为,这种不需要解释的信任。
想到此,王妹的面上不自觉的挂上笑容,“也没什么大事,哥哥自可安心,王妹不会给您整出一个选秀的事情来的。只是王妹见哥哥如此辛劳,也想让哥哥偶尔歇息一下,正巧王妹前几日见到了一个将琵琶弹的极好的琵琶女,便想着该让哥哥也听一听这动人心弦的琴音。”
“原来如此,”戊煦知道王妹也是一番心意,再看了看自己这屋子里堆的永远处理不完的奏折,轻笑了一声,“你便安排吧,都听你的。”
不得不说,这十年的征战,打的西梁国的女儿们,越来越没有那种他国女子的柔弱娇媚了。
西梁国现在女子的审美全都偏向于身体健康、谈吐大方,最好还能文能武、为国效力。王妹知道自己的兄长对于这些太能干的女人们都看习惯了,于是便想拉一个柔媚的女人来给她兄长看看,说不定她的兄长突然就想开了,不再空着一个偌大的后宫,里面连个小主子都没有了。
而这琵琶女,可是意外之获,希望她的兄长能够多看两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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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女儿国3
琵琶女确实是一个面目柔媚的女子,那一双含情目若是瞧着谁,只怕没有哪个男人不会为她心动。只可惜,当如此美丽的女子,坐在亭子下的石凳上,怀里抱着琵琶,一双好看的手,拨弄着琴弦,将那弦音错杂而弹,直听的人想要击掌赞叹,含情的眉眼一直停留在戊煦的身上。而戊煦却从头到尾都是微合着眼睛,听着琵琶女的琴音,却不见对女色的留恋。
直到这琴音奏完,一旁的王妹点头笑着,转首看向张开了眼睛的戊煦,“哥哥觉得这琵琶……如何?”琵琶二字被王妹说的别有深意、一语双关。
戊煦听懂了,视线在琵琶女微垂的面上滑过。这琵琶女的动作正好露出白皙的脖颈,优美又诱人,琵琶女听见这西梁国的陛下说,“曲比山峦叠嶂,人胜娇花美艳,都是极好。”
王妹一听,顿时高兴了起来,她给兄长引了这么一个琵琶女来,也不过是希望兄长能够快点拥有自己的子嗣而已。外面的那些国主都说,无嗣则帝位不稳,她倒不是为兄长担心这些,可能有孩子总是比没有好的,特别是兄长的那个后宫……
王妹笑着转头,看着亭子下面的琵琶女道:“既然哥哥都说好,那定然是极好了。哥哥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便在此处继续听听琵琶女的琴音吧,妹妹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便先告辞了。”
戊煦微微侧头看了王妹一眼,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但还是点了点头,“既然有事,那便去吧,我就在这里好好歇歇。”
王妹听了连连点头,毫无女儿娇态的笑了一声,抬脚便走。走的远了,又停下步子,偷偷往回走去,见花园亭子里的兄长与那琵琶女一问一答说了几句,不久后琵琶女便又抱起琵琶再次弹奏了起来,而这一次的曲子,比之之前的错杂昂扬要温婉上了许多。
王女身后的婢女皱着眉头望着花园里的陛下和琵琶女,再低头看了看自己,最后在心里轻轻的哼了一声。虽然有些嫉妒那个琵琶女可以单独跟陛下相处,可若是让她变得与那琵琶女一般,看着风吹就能倒的样子,那还是算了吧。她还要留着健壮的身体来为陛下效力呢。
这么想着,婢女轻声唤了几声王妹,王妹回头,面上依旧挂着笑,扬了扬手,压着声音道,“走走,咱们去找宰相去,本宫已经许久没有和宰相好好聊聊了,今天一定要好好说说话。”
婢女见王妹高兴的样子,心中再次泄气一般的叹了口气,跟在王妹的身后一起处了御花园。而御花园中,戊煦听着琵琶女的琴音,听了一个下午。
自那之后,宫中就多了一个专门为陛下弹琴的琵琶女来,虽然其他的女人们都不太看得上用琴音去取悦陛下的女人,可既然陛下喜欢,每隔几日都会去听一曲琵琶女的琴音,宫里的女人们也都没有谁去找琵琶女的麻烦。
甚至连在军队里的皇后娘娘知道了陛下身边突然多了个新宠,这新宠还是王妹给陛下引荐的,也是直接挥手把说这事的人给打发走了,仿佛从来没这事似的,照样在军队里风生水起的练兵。
皇后娘娘总说她很忙,虽然这几年把周边国家打怕了,可这军队里的兵能落下吗?不能!
于是连皇后娘娘都没空管这事,其他的人就更加沉默了。
原本所有人都想着,这琵琶女如此得陛下圣宠,说不得哪一天就要变成宫妃之一了,若是再为陛下诞下皇子,那还了得?陛下后宫里的三位娘娘全都是整年的不在,若这琵琶女成了妃子,就算是再小的妃子,也没人管的了她了。
宫里的所有女人这么想,前朝的官员们有一些也这么想,就连那琵琶女每日,也都盼着与陛下想见的日子。这西梁国的陛下啊,是琵琶女这辈子见过最俊美也最特别的男人了。那么温柔的声音,那么专注的神情,比所有人都更加的特别。
可所有人都这么等啊等啊,等着陛下将琵琶女收紧后宫里,等了整整一年,只见陛下在西凉国内又是兴修水利,又是奖励耕种,又是表彰发明,又是改革科举制度,就是没有把琵琶女收进后宫里。
然后大家都明白了,陛下根本就没有想要把琵琶女收进后宫里嘛~
于是所有的女人们心里都平静了,有的时候还会那这事在私底下小小的相互调侃,还有人称皇后娘娘果然厉害,从一开始就知道那琵琶女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可能。然后,琵琶女原本因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伤感起来的心,一下子就气了起来。
再接着,就是第二天,一大早来到陛下屋子里侍候陛下起身的侍女,直接打翻了手里的盆子。
陛下不见了……
陛下不、见、了!!!
就在整个宫里的人都跟疯了似的到处寻找陛下的时候,戊煦缓缓醒来,看见的就是一个美人的背影。
一个正在对镜梳妆的美人的背影。
女人的背影总是有着另一番美丽的韵味,特别是当女人梳发的时候,那也是一番美景。
那个对镜梳妆的女人似是感觉到了戊煦的视线,然后缓缓转过身来,略带羞涩的看着戊煦,微微垂下头去,轻声唤道,“陛下您醒了。”
戊煦坐起身,发现自己的身上穿着的还是白色的里衣,旁边放着一件长衫。戊煦起身,动作自然的给自己穿上了衣服,而那位美人琵琶女,也上前来,服侍着戊煦穿衣。
这里是一个非常宽敞的岩洞,虽然是在洞内,但光线去很好。石床上铺着柔软干净的皮毛,躺在上面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除此之外,这山洞中也有许多其他的东西,说起来,倒也齐全的很。
只是今日的琵琶女与往日在宫中所见时,感觉上有许多不同。
最直观的,就要数琵琶女身上的衣服,那真是一身特别豪放大胆的一群——以这个时代的人的眼光来看的话——脖颈、双肩、锁骨、双臂、腰肢、大腿全部露在外面,再加上罩在身上的黑色薄纱,真是格外的性感撩人,与琵琶女往日所着衣衫,完全不同。
只是琵琶女对待戊煦的表现,看起来没有多少变化,真的要说的话,就是感觉变得更加主动了。
戊煦穿好了衣衫,在岩洞中缓缓踱步走了一圈,琵琶女就亦趋亦步的跟着,带到戊煦看完了岩洞,指着那些大红的布料问道:“这些是做什么的?”
琵琶女一件戊煦所指,面上飞起红晕,软声道:“是给我俩成亲用的。”
“成亲?”戊煦微微扬了扬眉,走到岩洞的洞口处,那里有一扇门,应是用铁打造,特别厚实,紧紧的关着。
戊煦也未曾说什么,转身回到了岩洞中,在一个石凳上坐了下来,琵琶女也跟着坐在了戊煦旁边的石凳上,并且特别贴心的给戊煦倒了杯茶水。
戊煦接过这茶,将那杯子在自己的手中转了两圈,放到桌上,笑道:“我还一直没有问过你的来历,如今可愿与我说说?”
琵琶女一双含情双目为难的看着戊煦,“妾身只怕吓到了陛下。”
戊煦笑出声来,捋过衣袖,言道:“自我出生至今,因我而死,还有死于我手之中的人命,怕是比你这一辈子见到过的人还要多,又有什么事情能够吓到我呢?”
听到戊煦如此说,琵琶女的面上焕然生机,她先是忍不住的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但在想到自己的来历之后,面上的表情也渐渐淡了下去。
琵琶女在戊煦面上略带笑意,毫无紧张感的注视下,娓娓道来,“妾身原是在灵山之上,听佛祖讲经的一只蝎子。可妾身一次不小心拿倒马毒蜇了佛祖,佛祖便使那金刚来捉妾身,妾身又哪里是金刚的对手。一路仓皇失措,逃到这里来,见这山洞无主,妾身便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