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往一个墙角一指:“就在那里。”
她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然后就呆住了:“你。。。。。你说什么??在那里??!!”
我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我也没办法,你昨天晚上走到那里躺下就不走了,说什么也不走。”
“你!!!!”她猛然回头瞪着我,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让人家在马路上睡一夜!!!”
“是你自己一定要坚持睡在那里的!再说了,不睡这里又能睡哪里?”
我清楚的听到一种磨牙的声音,她怒吼着:“你不会帮我找个旅馆吗???”
我做出一付委屈的样子:“我不懂目本语,怎么找旅馆啊!我拦过好几辆出租车,都没办法沟通。”
她就象一个抓狂了的要挠人的小猫:“好!!你好!!”
“我非常好,谢谢你的关心。”我似笑非笑的说道:“我知道你内心很感激我,不管怎么说,你是躺了一夜,我可是在你身边守了一夜的。”
“这么说,我还真得谢谢你了,大恩人!!!”她现在的样子绝对可以用‘豹眼怒睁’这四个字来形容了。
“没什么,你不用这么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彬彬有礼的说道。
“你。。。。”她彻底无语了,她把满腔的怒火赋予到行动当中,迎胸就给了我一拳,这种菜菜鸟想和我玩?!我退了一小步,使我和她之间的距离稍稍超过了她的臂长。这种滋味是最难受的,明明可以打到对方,可结果就偏偏差那么一点打不到,幸好她不会功夫,如果是内家拳手被我玩这么一下,铁定会受些内伤。
她更加抓狂了,手舞足蹈的向我扑来,我很有修养的后退着,一步又一步,她始终打不到我。
“你。。。。”她用手指着我的鼻子:“你站住!不许躲!”
笑话!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不过。。。。也好!我站住不动了,她欣喜的走上前又是一拳,等她的拳头粘上了我的衣服时,我猛然一闪,她的最终结果当然就是‘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痛。。。”她捂着自己的膝盖呻吟着。
我摇着头:“天就快亮了,我说你先看看自己的衣服再闹好不好?”
“什么??呀。。。。”她低头看到自己的衣服大惊失色,浑然忘了疼痛,我承认目本的京都的马路很美、很干净,但对于一个穿着浅粉色短裙和白色露脐短装的女人来说,那种干净不提也罢。在我印象里,她跌倒在地的次数已经超过了10次,她的上衣和裙子都变成了浅灰色,很脏很脏!
她努力想从地上站起来,趔趄了一下,我赶忙上前扶住她,她一把死死抓住我的胳臂:“你不许走!我绝对不许你走!”不要误会,虽然这句话按常理说应该是男女之间的深情表白,但还有一种情况能说得通,那就是:大仇未报,岂容仇家逃之夭夭!!
‘你让我走我也不会走的。’我心里暗自说道,扶着她往前走了一段路,走出了僻静的街道,然后上了出租,我没问她去哪里,我知道她应该是回自己的住所换衣服。
她的住所不大,也不小,家用电器也比较全,还有电脑呢,屋子里很干净,不过当我看到卧室的地板上躺着一排人的时候,吓了一大跳,我轻声问道:“怎么这么多人?”
她连最起码的礼貌都没有,没招呼我坐下也没给我端茶倒水,听到我的问话白眼一翻:“我和几个姐妹合租的房子,怎么?你对她们感兴趣?没关系的,昨天晚上那顿饭花了多少钱?你拿出同样多的钱这里随你怎么折腾!怕就怕你身体不行!年轻人!”
我思考了一下,这么多人看到我会不会对我的计划产生影响?不会的,用上半天时间控制住这个小红就行,以后她不会有机会和她朋友接触了。我干笑一声:“你怎么不自己租个房子?”
“我也想啊,但是一想到在这里一个月的房租等于国内半年的房租,我就心疼,而且我只剩下一年就回国了,怎么住不是住?!”
这时候,卧室里的人听到了外边的声音,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叫道:“小红,你回来了?和谁说话呢?”
“和一个帅哥,出来看看哪,很帅的!还是我的老乡呢!”我的‘翻译’一边说话一边当我的面换起了衣服,我马上转过头去,这年头人怎么都这样?!!
“真的很帅吗?”卧室里又一个人说话了:“活玩得好不好?别象你上次领来的那个小朋友一样,银枪蜡烛头,一碰就软。”
“你别小瞧人!”我的‘翻译’在推波助澜:“人家可是说了,要把我们姐五个都包下来呢!他不是金刚钻的话怎么敢揽这种瓷器活呢!”
“哇塞!金刚钻啊!!”卧室里响起了一声欢呼:“嘻嘻。。。我喜欢,我倒要见识一下是什么样的帅哥敢说这大话了!”
门开处,一个女人赤条条的走了出来,没错,是赤条条的,我看到了她乌黑的耻毛,条件反射之下,我用最快的速度转过身去,结果,我的‘翻译’刚刚脱下她身上最后一条小内裤,同样赤条条的面对着我,我马上又转了过去,又看到了耻毛,我又转了回来,然后。。。。。。。我不转了,径直走到一边,坐到了屋子里的沙发上,看起了屏幕乌黑的电视。
说实话,我这个人绝对不是假道学,我喜欢女人,我甚至不介意做一个沉浸在**中的野兽,就象我强奸冥云秀那次一样,我不在乎!但是,我不能容忍我身下的女人是一个和我一样的野兽,我可以堕落,我的女人不能堕落!换句话说,我可以用一种欣赏的目光去看一个女人的胴体,但我绝不会去欣赏野兽的躯体!尤其是。。。。那么夸张浓重的耻毛,我一看就烦。
说她是野兽并不过分,人应该有羞耻心,我这种自认为是野兽的家伙都不会轻易在刚刚结识甚至没结识的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可是她们偏偏就这么做了,而且做的就象是下雨天应该打伞、天冷了应该加衣服一样自然。我真的想不到,一个女人来到了异国他乡,没有了亲人朋友的约束,竟然堕落得如此彻底!她这么做仅仅是为了活下去?或者说仅仅是为了做人上人?她付出的代价有些过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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