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曦赫然站起身，目光阴寒：“老木，你现在是在质疑我？”
    “我哪儿敢质疑落陆总啊。”老木低下头。
    “只是……”
    陆晨曦目光冷沉：“把律师叫过来，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吩咐。”
    “我知道了。”
    ……
    小果果的身体渐渐康复，等到出院的那天，陆晨曦来到病房，非要亲自把母女俩送回萧家。
    凌念当然是想拒绝的，奈何小果果实在喜欢爹地，看着孩子欢欣雀跃的样子，她也就默许了。
    车子停在萧家别墅大门外。
    陆晨曦下车，绕过来打开后排的车门，把小果果抱了出来。
    “要听妈咪话。”
    小果果双手抱住陆晨曦的脖子，眼睛又看了看妈咪，然后轻轻“嗯”了一声，乖乖松开手。
    凌念把小果果抱过来。
    生了一场病，小家伙似乎是懂事了不少，可是这样的懂事，也是挺让人心疼的。
    “念念，等一下。”
    陆晨曦拉住凌念的胳膊：“我有些东西想给你。”
    佣人走出来，凌念把孩子交给佣人，转身看着陆晨曦：“去车上说吧。”
    她是也有话要说。
    总是这样不明不白的，算怎么回事呢？
    既然他已经知道果果的存在，那么接下来要如何相处，要如何保持距离，还是应该要说得清清楚楚。
    凌念直视着陆晨曦的眸子：“没错，果果是你的女儿，你可以申请探视权，按照我们上次说好的，一周一次，我可以答应。”
    “但是陆晨曦，不要再企图对我做什么龌龊的事情，否则的话，我会随时取消你的探视资格，我会带着果果离开。”
    “我们几年前就结束了，绝对不存在复婚的可能。”
    她不认为果果需要爸爸。
    可血浓于水的关系，是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抹杀的，哪怕只是短短的时间，然而果果喜欢他，对他有感情有依赖。
    她不想孩子难过。
    陆晨曦激动的不得了，伸手就抱住凌念，轻笑：“我保证，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会再做任何龌龊的事情。”
    在他看来，这是某种讯号，她在一点点放软，她在慢慢尝试给他机会。
    他知道，他的念念最善良了。
    凌念把陆晨曦推开，瞪了他一眼：“那你现在是在干嘛？谁让你碰我了？”
    陆晨曦淡淡地笑着：“只是碰一下，这样也算龌龊吗？”
    “那好，不碰了，一下都不碰了，好不好？”
    他从身旁拿出来一个牛皮纸袋：“这个，给你的。”
    凌念垂眸：“是什么？”
    “我赚的钱。”
    陆晨曦把文件打开来，放在她手里，“已经找律师公证过了，现在我名下的财产全都是你的，包括所有股权和不动产，连果果也没份。”
    “当然，只是我个人能拿出来的全部，我爷爷的，我爸妈的，那些部分我没有权利支配。”
    凌念觉得自己正在和一个神经病说话：“陆晨曦你是不是有病啊？”
    “谁要你这些东西！”凌念生气地把文件扔回他手里。
    “三年前是你说的，我姑父可以把所有的财产给姑姑，你问我可不可以。”
    当初他做不到。
    但是现在，他知道错了。
    谈成再大的生意，赚再多的钱，到头来老婆孩子都不要他了，还有什么意思？
    “念念，我姑姑虽然没有和姑父复婚，但至少她允许我姑父出现在她身边，甚至住在她家里。”
    凌念笑笑：“是吗？可我记得，夏叔叔以前睡的好像是狗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