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相处
第二百二十章相处
李太和欧阳落雪依旧在山上。
欧阳落雪搭起了红色的帐篷,这让李太想起了他和落雪初遇时的种种,那时他六岁,她五岁。
从分别到现在相遇已经过了五年的时间,这时他十一岁,而她十岁。这在天宇大陆是可以婚嫁的年龄。
“这帐篷,我还没有睡过呢!”李太指着帐篷说道。
欧阳落雪顿了顿,细想来,可不是如此,她也只是在里面睡了小一会儿,就被两个偷情的不速之客打扰,他们两个一路逃,跳下了山间,却阴差阳错的进了丹学院。想到心里却微微撇了撇嘴,说到:“今日你也不能睡呢!”
“为什么?”李太疑惑。他不相信在凡人域,在赫昀镇,还能有人打搅他。
“因为我要睡啊,你在外面守着门,可好?”欧阳落雪说到。
李太懊恼的摸了摸自己的脑门,他觉得自己问那话,好像都带着亵渎之意。点了点头说到:“好!”
“晚安!”欧阳落雪甜甜的一笑,那两束披肩的马尾随意摆动。
“呃……好!晚安!”李太摸了摸脑袋,他有好多话想说,但现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欧阳落雪钻入了帐篷里,而李太则坐在帐篷的外面,打坐修炼。
薛谦谦和风灵雅却守在另一边,就那样站了一夜。
太阳约定升起,初时轻轻探出了头,微微的一晕印在那云,像害羞的孩子,先与还未远走的月亮打一招呼。
花郊子已经来到了山上,撇了一眼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的风灵雅和薛谦谦,无奈的叹了口气,朝着李太走来。说到:“老大,甄灏的饭菜已经做好了,您看我们要什么时候,犒赏将士们?”
李太灵魂力扫过帐篷,里面还没有什么动静。他站了起来,说到:“现在吧!”
“是!”花郊子应了一声,行了礼,便退下了。
“落雪,起来了。”李太轻轻摇了摇帐篷,声音温柔。
“嗯!”落雪从帐篷里探了脑袋,一道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她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看着李太。“唔!天亮了!”
清晨的微风吹过,李太的衣角随着摆动,也吹动着他的胸膛,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能一直这样多好!
李太蠕动着嘴唇,开口说到:“甄灏已经做好了饭菜,今日我们犒劳将士!”
“我要一起吗?”欧阳落雪揉了揉眼睛,开口问到。
李太笑了笑说到:“当然了,我要在宴席上向他们介绍你!”
“介绍什么?我是你的姐姐?”欧阳落雪从帐篷里爬了出来,惹人怜惜。
“呃……”李太哑然,接着开口道:“要这样说也可以!”这时,一阵淡淡的茶香打开了他的味蕾,这味道,带着丝丝的甜香。
薛谦谦窍穴运转着,飞速来到了二人的中间,手中端着一杯茶,那茶先时还冒着热气,而走进时却已经冷却,只有淡淡的余温,分明是用灵气强行散去了一部分的热气。
一道浓的化不开的温柔之声响起:“落雪!你的早茶!”
“唔!谦谦哥,我都忘告诉你今日不用为我准备早茶了!”欧阳落雪带着歉意看了李太一眼,望着那纤细的手指上捧着的哪一杯早茶,犯了难,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李太的妒火中烧,薛谦谦毫无顾忌的炫耀着他和落雪之间的默契,他的手指狠狠地掐进了自己的肉里,咬牙切齿的样子,任谁都可以看的出他心里的不快。
对于落雪的迟疑,薛谦谦装着毫不在意,往落雪的面前递了递,开口说到:“漱漱口吧!这……总不会拒绝吧?”
“哦……好!”欧阳落雪接过薛谦谦的茶杯,放在了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她爱喝的红茶,里面泡着新采摘的草药。
当看到落雪将那茶水放在嘴边后,薛谦谦笑了笑,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接着扭过头,挑衅般的看着李太,嘴角那夸张的弧度,让人费解他那里来的快乐?
李太轻轻的松开了自己的手,那伤口的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落雪看了过来,赶忙上前问到:“瞎子,你……”
“没事!”李太淡淡的摇了摇头,运转了窍穴,那伤口瞬间恢复,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他顺势将欧阳落雪揽在了怀里,落雪一个酿跄依偎在了他的胸膛。他夺过落雪手中的茶杯,将里面的红茶一口饮尽,咋了咂嘴对已经在发怒的边缘的薛谦谦说到:“很好的味道,谢谢你对落雪五年来的照顾,我邀请你参加,我们今天的将士犒赏大会!”
“干什么啊你!”落雪挣脱出李太的胸膛,红着脸说到。
李太转过身,那态度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没有刚才对薛谦谦讲话的自信,反而有些害羞,尴尬的摸了摸头,脸上写满了歉意。
薛谦谦看了一眼欧阳落雪,点了点头说到:“可以!”
……
“今日犒赏各位将士,感谢大家对我们落雪一党的付出!”
李太在那最中央说的话,惹来下坐将士的热议。
“什么时候我们的落雪成城,改名落雪党了?”
“这也不奇怪吧?我们的两者也只是一字之差而已!”
“是不是和少爷身边的那个女孩子有关?听说她就叫落雪!”
“嗯……有可能!”
坐在席中的薛谦谦不屑的看了李太一眼:“真是小孩子心性!”
宴席上热闹纷繁,众将士胡吃海塞一番,对桌子上那一道道美味赞不绝口。
有人喝醉了酒,耍起了酒疯。有人甚至跳了起来。
甄灏望着这场景,那被舔得干干净净的餐盘露出会心的笑,他的窍穴停止了运转,灵气挥霍一空,而他的体内,那窍穴的壁障,却因此开始松动,此时若有封石在手,突破修为,不在话下。
李太向欧阳落雪一一介绍着自己的这帮手下。而当介绍到鲁恙时,欧阳落雪面露诧异,疑惑不解的问到:“鲁恙?你怎么就剩下一根毛了?”
鲁恙端着欲敬之酒,面红耳赤,低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这样是他愿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