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摇头：“我也不知道，好像没有吧，没看见过。”
    “那……”蔡五杀心口发慌，闷到说不出话来，无力地蹲下来，生平头一次感受到死亡的直接压迫感，居然吓到哮喘发作了。
    小姑娘慌了，“我送你去医院吧，你这样子好吓人啊。”
    蔡五杀摇头，他哪有钱去魔都的医院啊。
    吴蓝在刚刚被蔡五杀看到时就觉得不太对劲，蔡五杀看见他的眼神明显有很强的恐惧在里面，然后看他逃走，心里就在反思今天自己的种种行为。
    然后仰头长叹，蔡五杀不会是觉得他要杀人灭口吧？
    他跟在蔡五杀后面走，眼睁睁看着他的衣服汗湿了贴在背上，越来越担心，最后看到蔡五杀难受到蹲下来，怀疑自己这样贸然过去会直接把他吓到心肌梗塞。
    蔡五杀喘不过气，蹲在地上痛苦得眼泪都出来了。忽然听见手机响起来，是QQ语音电话的提示音。
    蔡五杀好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戴上变声耳麦，点了接听，大口喘气，“喂……”
    “蔡五杀，你还好吗？”吴蓝问。
    “猴……猴哥……”蔡五杀突然委屈，眼泪哗啦一下就下来了，“我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花花……
    第15章 有意识的精神分裂出现了
    “有人追杀我！”蔡五杀拼了老命喊出这句话，结果因为太过用力而缺氧昏倒过去，看得路人一愣一愣的。
    “蔡五……蔡泽一！”吴蓝顾不得许多了，赶紧冲上去把蔡五杀抱起来，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蔡五杀一路上眉头紧缩，嘴唇发紫，呼吸十分短促。吴蓝整个人都懵了，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把一个大活人给吓成这样子。
    “这是哮喘发作了吧？”司机大叔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身上有没有带常用药？哮喘病人一般都会随身带急救药的。”
    吴蓝手忙脚乱地在蔡五杀背包里翻，还小心地匀出一只手来揽着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药，包里就几件衣服和鞋袜，还有印着李元芳图案的内裤。
    吴蓝抽了自己一巴掌，人都快不行了想什么呢！
    “会做心肺复苏吗？哮喘发作缺氧很严重，你给他做人工呼吸试试。”大叔说，“我以前也送过一个哮喘病人，一路上吸着氧气袋给送过去的，你这也没氧气袋，只能人工呼吸。”
    吴蓝忽然紧张，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司机大叔很社会地把后视镜挪了个角度，保证道：“放心，我不看。救人要紧，别顾及那么多。”
    吴蓝把蔡五杀的背包放到车座位旁，自己也蹲下来，把蔡五杀平放在车座上，还是有点犹豫。
    吴蓝又咽了下口水，把手掌举到嘴边呵了一口气，确定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后才慢慢靠近蔡五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