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误会
这招爆体是晗睿从小炼到大的一招,从他开始用着招开始和别人比拼开始就从未失手过。
他不相信江尘会是这个例外,这个武技本身就自带吸附效果,晗睿将掌心朝着江尘想要闪开却被他挡住的身体。
江尘瞬间感觉到有一股强劲的力道把他往晗睿所在的那个方向拉,江尘使劲全身的力气想要逃离却没有任何作用。
就在晗睿有把他那暴起的胳膊伸向江尘之时,江尘危急之间把全身的灵力注于脚底,然后整个人向上起跳,晗睿原本有信心抓住江尘一把丢出比赛台。
但是却仆了个空,然而江尘的身体还是处于被晗睿的手掌吸附的范围之内,突然感觉到脚踝出一紧,心叫一声不好。
低头一看,,一只肿起的手掌紧紧的握住江尘的脚踝。江尘感觉自己的的脚像是被一个铁箍锁住了。
怎么也挣脱不开,晗睿眼里写慢了得意,现在江尘在他手里,还不是让他肆意蹂躏。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江尘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晗睿的手掌拼命的握紧,江尘的骨头已经还是有要裂开的趋势。
江尘只能不断的将全身上下的真气倾数贯入那只被晗睿紧紧握着的脚踝之中,但是也只能防御一时,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剧烈的疼痛已经开始影响到江尘的判断,这时晗睿握着江尘的一只脚踝开始在空中旋转起来。
江尘就像是一个玩具一般被晗睿握在手中,晗睿另外一只暴起的手臂又抓住了江尘另外一只脚。
江尘整个人在半空中被转的七荤八素,好在只是晕眩,没有任何攻击,但是下一秒,晗睿抓着江尘狠狠的往外一抛。
江尘就像是一个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着地面重重的坠落。眼看就要掉出赛台之外了。
届时江尘也就会输了比赛,胜负立刻就见高下,晗睿武技的功效慢慢消散,手臂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插着手站在圆台中间,冷笑着看着江尘往外飞去。就在江尘要飞出圆台之外时,江尘的突然在空中一个空翻,稳稳地站在地面上。
众人同时惊呼,江尘竟然还能稳住?晗睿用喷火般的眼神看着江尘,不可能,他怎么做到的!
接下来,江尘用行动为晗睿解答了心中疑惑,“噗。”一口鲜红的血液从江尘的口中如花洒般喷涌而出。
他竟然封锁了筋脉?!晗睿不敢置信的看着江尘,这小子,是想找死么?事实上江尘并没有封锁经脉。
他只是强行用灵力强化了神识,在晕眩中找到了方位。江尘原本作为一名炼药师神识就比一般的武者强了很多。
加强之后短暂的克制眩晕还是可以做到的,只不过突然增强神识导致江尘的大脑一下子没适应过来。
所以才会出现吐血的情况,但是江尘本身并无大碍。而晗睿以为江尘封锁了经脉阻断了晗睿的真气入侵强行站稳了身形。
这样的话江尘的修为会打大折扣,无疑是找死的行为。“江尘,你不要命了么?为了一件五级内甲,又何必呢?”
晗睿用怜悯的眼神打量着江尘,江尘一看就知道是他误会了,不过他现在还有些头昏眼花,看上去也确实很是虚弱。
和封锁了经脉的症状看上去并无差别,“比试自然是要拼尽全力。”
江尘淡淡的回应道,“今天是你赢了,五级内甲归你了。但是现在看来你身受重伤,我要赢你轻而易举。”
“所以你还是输了。不过我看在你让我一招算个君子的份上,我也就不恃强凌弱了。”
晗睿自顾自的讲了一大堆,江尘听的有点懵,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什么。“你想要说什么?”
“你的表现已经出乎我的预料了,这场比赛就到这里吧,我也让你一回,给你几分薄面。下次见面我可不会这么客气了。”
晗睿说完竟走下了圆台,剩下江尘站在圆台上一脸蒙蔽,这个晗睿是不是有臆想症啊?
最后蓝哥上场宣布晗睿弃权,这场比赛江尘取得胜利。“我们大师兄实在是心胸宽广啊。”
“对啊,看刚才那个情况,江尘明显是输了,吐了那么一大口血。”那些观战的弟子也都是修炼之人,自然知道那种情况之下江尘也只能把自己的经脉封锁才能勉强站在台上。
这场比赛明显是江尘输了,现在看来是晗睿大师兄让了江尘一回儿。晗睿已经走了,这场比赛也没法比了。
江尘在蓝哥的带领下在前台领取了五十能量数,记录了战绩之后,蓝哥又邀请江尘在苍空堂的食坊一起饱食一顿。
江尘和蓝哥来到了苍空堂的食坊,蓝哥脱下了那套斗武殿的裁判衣袍,里面穿着的就是苍空堂的黑色衣袍。
整个食坊中也都是穿着黑色衣袍的苍空堂的弟子,晗睿带着江尘一直上到看二楼的一间包厢。
然后又用名卡刷了几道菜,江尘吃了一口,味道果然还是美味异常。不过江尘还是对蓝哥怎么会在帝玄宫比较感兴趣。
经过蓝格是一番解释,江尘得知蓝哥本名叫兰格,蓝哥是他的化名,上次外出是他出去办任务,偶然看见江尘标记了帝玄宫的地图。
才会出手相助,而他现在一直没离开帝玄宫的原因却没有细聊,江尘也就没有深入再问。
而就在江尘和兰格吃饭的这段时间,江尘和晗睿在苍空堂的斗武殿比试的事情却在苍空堂传遍了。
甚至还有传到幻海堂的趋势,后来苍空堂的弟子看见江尘和兰格一起上了食坊的二楼,虽然都是些大老爷们。
修炼无聊的时候也还是喜欢聊些堂里堂外的八卦,兰格在帝玄宫的传闻多的都可以写一本书了。
而这个刚来的江尘却能和蓝哥上食坊的二楼吃饭,这件事情确实值得好好的八卦一下。
尤其是那些原本就对江尘怀有异样的看法的人,毕竟排位第一的弟子,觊觎的人又岂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