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六百一十五章子鸽惊人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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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想来,多一个特派员,必竟多一个监视,多一种障碍,多一份危险。没有特派员,杨贵先又关了起来,更便于他行动。
    王义虎此话说得也很有道理,其他的人也看着黄子鸽,看她如何解释这个问题。
    “义虎说得很对,下面才是我说的重点,只要大家明白这一点之后,对我刚才的分析就难理解了。”黄子鸽肯定了王义虎的话,自己却开始述说重点了。
    大家都竖起耳朵,换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尽量将自己的位置调整得舒服一些,都想好好听听黄子鸽所说的重点是什么。
    刚才黄子鸽所说的确很有道理,分析得也很透彻,有较强的说服力。洪震天一直未有提问,他只是认真地听黄子鸽述说,并在脑子里反复思考黄子鸽的每一句话。他似乎也明白了一些道理,渐渐跟黄子鸽的想法有所接近。
    黄子鸽要说最为关键重要的东西了,他也很想知道,黄子鸽的想法是否跟他的不谋而合。
    大家都一心听黄子鸽的分析了,以至于茶杯里的茶都没了,也未继续续茶。洪震天起身,拿起茶杯给每个人倒茶。王义虎说他来倒,并想从洪震天手里拿过茶壶,可洪震天并未给他。
    “你坐下继续认真听,我来就行了。”洪震天对王义虎说完,继续倒茶,王义虎也只好又坐到原处。
    “你们知道日本人什么时侯对杭城发起攻击?”黄子鸽忽然向大家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他们谁也难以预料,尽管似乎感觉到在不久的将来,但连个大概的时间,他们也难以肯定。
    他们无法准确地给出一个时间来,只是陈子善说了,这个时间无法准确把握,只略知他们正准备向杭城发起攻击,但占领杭城,无任何准确情报。
    刘恃成也摇了摇头,说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短时内似乎还不可能。珠式会的物质储备站,以及其他一些情况来分析,都无什么征侯。
    “这事跟警察局行动科长谋害特派员有何关系呢?”王义虎不解地问。
    “自然有关。你们都知道,日本人跟警察局行动科长是怎么说的来着,等他们制造事件成功之后,他们才趁机进入海安城。你们知道,现在日本军队的影子都未发现,警察局行动科长为什么要制造事情?”黄子鸽说。
    “可是暗杀特派员又不是什么大事,也跟日本人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们不会因为一个特派员被害了,就来到海安城的,这事跟日本军队是否占领杭城没有什么关系。”王义虎又这样分析。
    他觉得,特派员的被害,跟日本军队是否到了杭城无关,杀了就杀了,还可是利于他警察局行动科长下一步的行动。
    “此言差矣。正因为这样,暗杀特派员,便打乱了他们的计划。这就是丢了西瓜,捡了芝麻的事。他警察局行动科长自然知道此事的重要,绝不会以少失大。”黄子鸽肯定的地说。
    “你们知道警察局行动科长跟日本人商议的事件,是什么事件吗”黄子鸽又问。
    大家又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回答,若是知道了,也就明白了警察局行动是否会杀害特派员了。莫非她黄子鸽知道?
    “那子鸽你知道是什么事吗?”刘恃成问。
    他以为黄子鸽也可能知晓,或许是她分析得出来上大概。可是黄子鸽说,她也不知道。正因为大家都不知道,就无法肯定警察局行动科长此时要暗杀特派员。
    如果警察局行动科长贸然行事,就可能打乱他们的计划,难以实现最终的目标。显然的道理便是前面已经说过,调查总局肯定会派人来调查此事,他警察局行动科长是最大的嫌疑人,因为特派员是由他负责保护的。
    那样,他还有可能去进行与日本人商议好的大事件吗?答案是肯定的:显然不能。说不定届时警察局副局长还可能因为此事将警察局行动科长限制起来,掌控行动科。那时警察局行动科长说自己是日本人的内线,副局长也定然不会相信。
    “这一点大家应该没有异议吧。”黄子鸽反而问大家。
    大家也是没有说话,王义虎还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也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刘恃成这时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陈子善也移动一个自己的坐姿,然后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黄子鸽见大家都未作声,便继续说:“如果现在日本军已进入杭城,此事有可能发生,因为干掉特派员是顺手附带的一件事,不用费多大气力。但现在的问题就是,日本人并未占领杭城,他们就没有必要节外生枝了。”
    “这就是说,现在特派员的安全并无问题,我们没必要在这件事上费工夫,是吧?”陈子善不由一问。他也觉得事情正是像黄子鸽所分析的一样,目前特派员不是警察局行动科长的目标,更不是他主要考虑的事情。
    “是的,特派员的安全毋庸置疑,反倒是杨贵先的安全危在旦夕。”黄子鸽又一语惊人。
    大家正想到这一下杨贵先的安全反而没问题了,怎么可能反而更严重了呢?特派员已经知道警察局行动科长跟日本人有勾结,显然他对于杨贵先的某些指证不一定站得住脚,却为什么还不放过杨贵先。
    黄子鸽也就这一件事谈了自己的看法。她觉得,警察局行动科长指证杨贵先关于哥还活着的事,并不是致使杨贵先被扣的主要原因。况且指证警察局行动科长通日之事,也是小张一个人的证词。
    问题在于,杨贵先告发警察局行动科长的事,是在自己被扣押之后说的,而不是在此之前。特派员是否会想,杨贵先是为了开脱自己,而安排的这曲戏呢?那样,小张便是他的托了。
    同样没有铁证证明警察局行动科长通敌,而杨贵先却还有更多的疑点,比如是调查局的“水工”,“弓长”事件的车辆牌照,彩虹被放走等事件都跟其脱不了干系。显然,杨贵先的罪状无法减轻,反而会更被关押确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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