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166章童年阴影,被逼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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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在a4大小纸张上的是几张照片,照片里小小的权少廷躺在那里,侧脸对着镜头,身体背对着,后背大大小小的伤痕。他没什么神采的望着不远处,就像是背后的疼也不能引起他一丝一毫的情绪。
    言念念颤抖着手指伸手去摸,即便知道自己摸不到。可当接触到照片背后的伤痕的时候,她的心脏就抽搐了,疼的她双眼一黑,额头使劲的冒着汗水。本来就冰冷的手脚变得更加的冰冷,她那是心疼,一种感同身受的情绪。
    她急忙翻着后面的照片,每一张都十分的血腥。权少廷的背后结疤之后又被覆盖上了新的血痕,血淋淋的。可每一张的照片他的情绪都不大,那样灰白的情绪让言念念克制不住哭了出来,心里多了一抹名为恨的东西。
    “到底是谁?”伤害这么一个小的孩子,谁会这么丧心病狂。
    言念念自言自语的问着自己,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那个人和权少廷的相处方式,诡异却又和谐。当时的言念念并没有想太多,但是现在想想,她的背后居然起了一丝凉凉的寒意。
    她急忙往后面继续翻着,翻到了结果。
    结果显示——当年的权少廷因为亲生妈妈死了,他对新进门的温茹雅没有办法接受。这很正常,毕竟当时亲妈刚死不久,温茹雅就当了他的后门。对于一个刚刚失去母亲的孩子来说,不接受在理所当然之中,没有人回去苛责一个孩子。
    可是温茹雅却不一样,她非要让权少廷接受她,要让权少廷叫她妈妈。就好像是只要权少廷叫了,那么温茹雅就真的成为了这个家里的一份子。但是权少廷没有,他不但不肯叫,还处处跟温茹雅作对。
    最后,把温茹雅给惹怒,拖去了房间狠狠的拿领带打了他几下。起初只是小小的教训,慢慢的进化成为了皮带,最后成了温茹雅买来的鞭子。她的目的很简单,简单的令人都不敢相信。
    她只是为了让权少廷叫她一声妈妈,最后呢?当然是成功了。要知道那个时候的权少廷,可不是现在这个权少廷,他那时候还那么小,会疼会怕会恐惧,但唯独他没有去找爸爸。
    因为他恨,很温茹雅也恨这个嘴里说着爱,却毫不犹豫娶了别的女人的爸爸。
    他更恨的是自己的懦弱,因为他放弃了抵抗,选择了配合了温茹雅。
    所以他没有告诉权敖这件事情,他想要自己解决。慢慢的,他长大了。这种恨意被他强压在了心底,他不是不恨了而是长大了,学会了隐忍。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会把这种诡异的和谐关系继续下去。
    但这样的隐忍只会让权少廷变的越来越压抑,在被温茹雅折磨了好几年之后,权少廷终于爆发了。
    歇斯底里的和温茹雅打了起来,活活的想要掐死温茹雅。温茹雅被他按在地上,掐的翻起了白眼。靠近的任何人都被权少廷打的面目全非的,身边的花瓶家具能扔的都扔了,砸在那些人的身上,就像是个疯子一样。
    权少廷还是被制服了,随后被秘密送往了国外最大的心理治疗中心。
    结果只显示到这里,言念念觉得这份文件只是其中一件,因为让她有一种故事未尽的烂尾的感觉。
    言念念擦了擦发红的双眼,将手里的文件抱在胸口走了出去。她重新找到了季新兰,将东西还了回去,这东西留在她身边并不安全,她想要记着的都记在了脑子里面。
    季新兰看着言念念迅速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冲着她大喊了一声,“你还会坚持吗?”
    言念念突然回了个头,冲着她灿烂的笑了一下。
    就算是眼中含杂着泪水,季新兰也明白了——她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季新兰松了口气仰着头看着天空上的太阳,喃喃自语,“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权少廷和言念念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言念念还没想到办法和权少廷拉近距离,解决矛盾。权家就出了一件大事,可能算是一件喜事吧。
    麦家跟权家要联姻了,麦宝宝要嫁给权晟天了。
    不过这都是父母的一厢情愿,麦宝宝自然是不愿意的。她接到麦可熙打来的电话的时候,听到这件事情直接挂断了,之后又把手机给关机了。
    她本想打电话给言念念,可后来又没打。她很清楚言念念帮不了自己这个忙,唯一能帮忙的就是殷干。
    麦宝宝认识的男人里面只有殷干,也只有他很陈婉君碰过面,可信度能增加。
    她急忙请了假出去找殷干,找了好几家家门,才最终在一家酒吧的里的跳舞台旁边找到了殷干。
    殷干穿的骚包的很,斜着眼上挑着没望着台上果果的脱衣舞娘。偶尔兴致来了会拿出一笔钱塞在脱衣舞娘的衣服里面,紧接着继续喝酒。
    麦宝宝凑赶过去坐在了殷干的身旁,抢过他的酒杯大口的喝了几口。她照的都快累死了,口腔都跟冒烟了一样。
    现在就和喝白开水一样喝着酒,但猝不及防的被酒精的味道给刺激到了。
    殷干抢回自己的酒,“不会喝就别喝,说吧找我什么事儿啊,我记得咱们俩可没什么交情的。”
    麦宝宝竖起一根中指,“你这个绝情绝义的男人,好歹咱们也算是认识一场,不算多好也算是朋友吧。”
    殷干懒得搭理他,只是慵懒的看着台上的脱衣舞娘,根本不拿麦宝宝当一回事儿。
    麦宝宝也不退缩,一直在他旁边念叨着,念的口干舌燥的就喝一口殷干的酒水,遭到殷干的眼神她笑的越发灿烂了。
    没想到最后烦的不是殷干,反而是殷干身旁的男人。
    “我说哥们,你能把你的女人给请出去吗?这根八百只鸭子一样在我耳边嗡嗡嗡的,我连看跳舞的兴致都没有了。”
    殷干何尝不是,只是比较能忍而已。
    他瞪向麦宝宝,麦宝宝无辜的朝着他眨眼睛。
    殷干暗骂了一声,“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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