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乱朝纲的贵妃(63)H
“娘娘的里面,又热又紧……啊啊啊啊,您要将阿月夹死了,阿月只能再快一点,好舒服啊,呜呜呜呜,娘娘娘娘……阿月控制不住自己了,阿月要泄了……嗯嗯…娘娘,阿月干得你爽吗…啊,啊……”
少年的嗓音清亮亮的,此刻却喘着叫着,骚得几乎直戳她耳朵的高潮点,她忍不住蜷起了足尖,夹得更紧了,“阿月,你太骚了。”她忍不住吐槽。
木荣月紧紧抱住她,用力将她送上了高潮,用舌尖舔舐着她的全身肌肤。
“娘娘,娘娘,阿月可以射进去吗?”他似痛苦似欢愉,像是藤蔓一样缠着她,操得狠,叫得却又弱又骚。
春晓点了点头,她不会怀孕,这具身体的那次难产伤到了根本,这具身体几乎不会有怀孕的可能。
木荣月撑着床,将白嫩的臀部死死往前顶,那根粗硕得与他不符的阳物深深刺入,猝然射出。
春晓将脸埋入了枕中,低低哭叫出声。
压在她身上的少年射完后,轻轻呼出一口气,原本涨红的脸庞,此时煞白,像是冰雪一般,惨白失去了人气。
木荣月像是被抽去了骨头,整个人塌了下去,他死死咬着唇,撑住身子不压到她,看着她扭头埋在枕中,没有注意到他的模样,手指连忙颤抖着摸向自己散落在塌边的衣物,从其中摸出一粒深红色的药丸,毫不犹豫吞了下去。
随眼药丸咽下,少年苍白虚弱的面色一点点透粉,精力也一点点焕发出来。
他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孱弱的身子,用手按了按胸口,里面的心脏跳得几乎要脱出胸膛,他的目中带着倔强的光,像是燃烧着生命在发出光。
“娘娘,阿月来为您清理。”
他俯下身,将女人的两腿分开,毫不犹豫地吻上了那一点点渗出白浊的蜜处。
少年柔嫩娇软的舌头舔舐着那处的肌肤,缓缓将那穴道内滑出的精液舔去,纤挺的鼻尖压在那花谷的唇珠,惹得她的身子颤抖,两腿紧紧将他夹住,又细细叫了出来。
他温柔细致地将那里舔干净了,又缓缓吻上她的小腹。
春晓缓过来,轻轻喘息着,靠着床半坐起来,伸手捧着他姣美的脸庞,将他拉过来了,“你怎么也不嫌脏。”
少年的口角还沾着一丝白液,眼眸湿润,淫靡又纯洁,“娘娘怎么会脏。”
春晓笑了笑,将那点白液勾在指尖,眯了眯眼睛,“自己的这玩意,好吃吗?”
木荣月愣了愣,脑中灵光一闪,忽然张口含住了她的指尖,将那点白液含入,咽了下去,娇俏文弱地用脸颊贴着她的手指,“不瞒娘娘,阿月的这里,也带有阿月的体香。不难吃的。”
回去后,他便调药,将精液也药成香甜的味道。
天生异香的人设绝对不会倒!
他低下眸,藏住几分得色,故作无知,“阿月的汗液也是香香的呢。怎么,难道娘娘从前遇到的男子,都不是香的吗?”
他茶里茶气,眨眨眼睛:“难道不是所有男子都是香香的吗?”
春晓沉默,盯了他半晌,感觉这小道士有点像传说中的绿茶婊,忍不住怼他:“他们也是香的,自然都是群香喷喷的男人,否则本宫怎么会看上他们?”
木荣月呆了一下,难道娘娘从前的男人都是天生体香?他这后天塑造的冒牌货,难道从一开始就落后了吗?
他的眼眶红红,想了想,准备说,其实他的精液还可以虽心情变幻颜色……
还好春晓开口,没让他这个惊悚的想法说出口,她说:“今日便到这里,你先回去吧。”
木荣月如遭雷劈,“娘娘,难道阿月服侍得不好吗?”
木荣月觉得自己已经做得最好了。他的心机不仅在于用药物改造自己的身体,就连学习逢迎女子的身体,他也没有去青楼,他觉得青楼是女子做皮肉生意的地方,是绝对学不到取悦女子的方法,所以他去了南风馆,向那些男人学习取悦女子的法门。
他费尽心机,却只是爬了一次床,就要被厌弃了吗?
眼泪一瞬间便夺眶而出,他垂头哭得肩膀轻轻抽动。
一次情事,少年浑身娇嫩的皮肤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是遭受了虐待,此刻又哭得委屈悲凉,春晓实在于心不忍,她说:“你瞧你自己的模样,怎还能有第二次呢?乖,回去好好休养几日。”
“阿月可以的。”他瞬间抬起头,拉过她的手,盖在了他的胯间,那硬物硬邦邦地抬着头。
春晓:“……”这不科学,他不是个病秧子吗?
她犹疑地看着他,难道是装病?这雄赳赳的模样,不是装病难道还能是嗑药了。
她不知道她真相了。
“阿月听话。”她抽回手,“你身子不好,过多情事于你身体无益。”
他啜泣着垂着头,中指指甲深深刺入掌心,“娘娘是嫌弃阿月不中用吗?阿月可以证明给你看的。”
他低声道:“阿月还会长大,只要阿月不死,娘娘喜欢什么样的男人,阿月都会长成什么样的男人。”用毒用药,他都可以。
这孩子哄不好了,春晓抚了抚额头,今天这趟情事其实有点猎奇,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在床上这么骚浪的男人,但她还是担心将他玩坏了,“你今日是第一次,下一次再证明给我看好了。”
不过她想到这家伙平时叁步一喘,十步一咳,今天这么剧烈运动,竟然还只是浑身青紫,看起来与常人无异,真是神奇,难道他身体不好,是因为要采阴补阳才能健康起来?
她想着,便将疑问问了出来。
他笑得眼睛弯弯,“只要与娘娘在一起,阿月便充满了力气,永远不会累呢。”
春晓最后磨不过他,只能又和他来了一次。
这一次木行浊使尽了浑身力气,唇舌并用,将她逼得泄尽了最后一滴蜜水,整个人都虚脱得抬不起一根手指头,无力地被他揽着胳膊,轻轻吻着。
这根病秧子像是不会累似的。
最后,这天晚上,木荣月是在正殿里睡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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