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乱朝纲的贵妃(31)H
夜露深重,春晓将谢岑丘留在了殿内。
“小叔叔一心赴死,便在死前,将您的剩余价值,都交给晓晓吧。”
彼时春晓将谢岑丘吻得唇瓣微肿,贪婪地舔舐尽了他口中清酒的香气,这个男人只有酒醉之后最是大胆。
谢岑丘反手将她扣住,压在了床上,微红的双目盯着她的面庞,一寸寸巡视,最后贴着她的唇角吻了吻,随手解开自己玉带长袍,环佩香囊一并丢在榻下……
他依旧披着一件薄薄的衣袍,肌肉绷紧地缓缓进入她,慢慢将她撑开,在湿滑的紧致中,挺腰尽根没入。
春晓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她在谢岑丘的后背挠下了一道,眼眸迷离地眯起,双腿不由自主缠住了他的腰身。
谢岑丘垂头吻着她的耳垂,手掌从她的腰间划过,抚上娇嫩的双乳,硕大的巨根缓缓抽出又猛力洞入,令她逐渐适应,取悦着她。
春晓被他温柔的动作弄得浑身皮肤微微发红,血液奔流,几乎化作了一滩春水,娇软地依附在他怀里。
谢岑丘的舌尖滚烫,在她肌肤留下湿润的痕迹,他一声不吭地加快速度,逐渐迅猛地抽送令女人的呻吟像是破碎一样凌乱,“啊,啊,啊……谢……”
“软软,我的软软。”谢岑丘的手指插入了她的黑发,散落的青丝中的白发在月华下映着剔透的光华,眉眼微红,俊逸出尘的殷风公子,此刻如同山间艳鬼一般,强势而缠绵地入侵着身下的女人。
春晓被操得脸颊透粉,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谢殷风……小叔叔,小叔叔……就是那里,啊啊啊——那里不要,太用力了啊啊啊,谢殷风……”
谢岑丘单掌抵住她的后背,毫不犹豫地撞着那一点,蛮横的欲根狠狠进犯着娇柔的穴道,将其撑得不堪,死死研磨着深处细嫩的一块软肉,逼得穴道抽搐,身下整个身子都在痉挛,春晓尖叫着涌出一股更为激烈的水液。
谢岑丘被她夹得闷哼一声,本想守住精关,却眉头微拧,又扣住了她的手指,索性猛烈地干了进去,疯狂而快速地抽送令女人激烈的呻吟,而在一炷香后滚烫的精液激射入那窄小的甬道,将她撑得呜咽哭泣。
“啊啊,太满了……小叔叔小叔叔好烫,软软不行了……”
谢岑丘一言不发,爱怜地亲吻着她汗湿的鬓角,亲到她的唇边,仔细听着她因他发出的每一点声音,清俊逼人的容颜微微缓和,将她倾过身子,分开了嫩臀,再次埋了进去。
“夜还长,软软。”
他压着她的腰肢,将粗长的硬物一次次埋入那小口中,满头长发随着他的动作飞扬,他玉节般的掌骨捞着她的脸颊,低头悱恻地接吻,身下猛烈地操干。
春晓双腿死死缠着她,低低地求饶,身下的小口却将他咬得紧紧的,谢岑丘揉着她的臀尖,挺身戳刺,插到最深,将还剩下一截的阳物,彻底埋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谢殷风……”春晓绷紧了腰身,像是被拉满了的弓,痛苦地承受着剧烈快感的汹涌,不受控制地被顶上一个又一个高潮,不断地泄着身子。谢岑丘太会寻找她崩溃的临界点了,春晓几乎化作了一只欲兽,雌伏着被他侵占,与他亲吻,痴缠着像是融成了一体。
谢岑丘轻轻喃喃,“软软,小叔叔恨不得一次喂撑了你,教你日后再不能找旁人了……”他的眼中有粼粼碎光,他知晓身下的女子没有听见,却也没有重复,只是更加用力地撞入她的最深处,逼出她更多的泣吟。
春晓被干得哭了一夜,谢岑丘像是疯了一样,力气大得恨不得将她操坏了,但是哭归哭,春晓也爽得要将魂给丢了……
窗外天光亮了,晨兴的青草香在熹微中弥漫。
谢岑丘依旧堵在她体内,里头是他满满的精液,她浑身都是他的气息。
春晓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谢岑丘慢慢起身,叫了水,给她清理身体。
失去性刺激,春晓逐渐困倦,在坠入梦乡前,她问了一句,“谢岑丘,你想造反吗?”
谢岑丘愣了愣,点了点她的鼻子,嗓音清朗温柔:“说什么傻话。”
谢家百年忠烈,谋反是比灭族还要严重的罪过,谢家人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谢岑丘眸中含笑,调侃道:“若是软软来做女皇,小叔叔愿为你的车前卒。”
春晓切了一声,埋头睡去。
待到打理完毕,谢岑丘眸中笑意淡去,目光温柔地落在睡去的女子身上。
过了许久,殿内若有若无响起一声叹息。
匀亭修长的手指将两缕青丝系在一起,打了个结,谢岑丘垂眸割开青丝,那一缕纠缠的发结被他紧紧握在掌心。
窗外丛竹婆娑,殿内男人在床边久立,最后离去。
——
小叔叔离开后,春晓饱饱睡了一觉,下午去了陆慈的勤政殿。
宫内热爱勾心斗角争宠的后妃,最是爱带着汤汤水水来这里看皇上,送上自己亲手烹饪的糕点或是参汤什么,以示关心,借此邀宠。
春晓走到半路,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带就去看陆骊龙,这不太好。
却又觉得那贱人不配自己为他洗手作羹汤,可是不带些东西,又显得没有诚意。
春晓停在游廊里,左思右想,最后去御膳房稍了只烧鸡,拎在手里,让勤政殿外的太监进去通传。
宫里后妃经常来这里打卡,春晓倒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她拎着烧鸡站了一会,便有人领她进去。
入殿便有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传来,绕过门栏,春晓踏入御书房,抬眼便看到了案边一身龙袍的皇帝陛下。
陆慈坐在案边,手执朱笔,垂眸看着桌上奏折,案边窗户打开,天光晃亮映入,在男人俊美的轮廓便像是镶上了一层金边,恍非凡人。
春晓站在屋内,身后的太监都退了出去,她的目光扫到不远处的桌几上,整整齐齐高高低低放着十七八盏汤水糕点,食物的香气扑鼻。
但总归还是比不上她手里烧鸡的香味霸道。
陆慈显然也是闻到了味道,抬头看向她,板着脸,冷冷道:“你这是带了什么来看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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