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95.间章——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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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迩深入进命运遵守与反抗的话题,与桃茵茵探讨了许多,不过大部分的对话是他单方面的自我询问与解答,而桃茵茵只不过是他思想的接受者,形容得更直接些,应该是童话中驴耳朵国王里被倾诉秘密的树洞。
    对于西迩的过去,桃茵茵了解不深,而对于天使的印象则只余影视剧的灌输和零星的神话传说,而其中最着名的天使形象应该是堕天使路西菲尔,因光辉人物的堕落总是令人印象深刻,但遗憾的是,圣经的记载中并未有这位极具反抗意识的天使,在后世的形象流传中则被确认为是一种误传。
    “路西菲尔是确实存在的一个天使。”西迩冷不丁地说道。
    他的话题转移总是如此突然,桃茵茵被吓了一跳,从神游的树洞状态中脱离而出,然后尴尬地笑了笑,毕竟闲聊开小差是一种不尊重的行为。同时她心里也在感叹读心的能力实在是太过犯规,她都不能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毕竟只要她不说话,西迩就会将她心里的回答装作现实的应对继续讲自己的独角戏。
    时间已逼近傍晚,黯淡的余晖只能洒在梦见树林的表面而不再能穿透射入,因此梦见树淡紫的光彩取代了橙色的光亮照亮了树屋的玻璃。
    西迩没有解释路西菲尔的故事,他偏头看了看窗边的颜色,然后就看着桃茵茵说道:“时间已过去很久,你的身体应该做好了准备。”
    西迩平淡的话语使桃茵茵一惊,但此时的心中也有着悬空已久的闸刀终要落下的安心之感。毕竟她拿这渴求魔力精液的身体丝毫办法也无,与其如闹脾气的小孩一般大声说自己不要,还不如趁早接受现实,先草草做个一次,解了这噬骨的情潮再想之后的事情应该如何。
    不知为何,桃茵茵有一种别样的想法,西迩此前将她作为树洞来倾诉自己的看法,同时也是放松她的心神,让她不会为即将到来的交媾烦忧,而此时再度提起,则是因为此事已不能继续拖延。
    她抬眼望着西迩,黑白交迭的重瞳似是旋转不停的万花筒,久看一些就会被其中的深邃迷眼,白色的长发编成了一个大长股的麻花温顺地被披在身后,桃茵茵有些难以想象西迩独自编发的模样,只觉得此人严肃冷漠,在编股自己的头发时想必也是绷着一张脸闷闷地进行。一想到这个画面,她的内心就有些发笑的冲动,因此对于亲密接触的恐惧则是被吹散了不少。
    西迩将她从床上抱起,左手从大腿抚至她的腰间,因着魔力传输不能断绝,所以他是从睡裙底下,以肌肤贴着肌肤的方式,使少女由仰躺身位变换至他的身前。
    期间,他未发一语,神情严肃,似是只有做一些神圣之事才配的上他此刻的表情。
    但与此同时,他的动作却十分亲昵,原先触在桃茵茵腰腹部的手指往上移去,仅跨了几步就抚握住了因孕育而逐渐胀大得奶乳。另一只手则是向外探出,开始解起了从睡裙领口到裙尾的紧闭纽扣。
    纽扣被一粒粒解开,藏于其中的奶乳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花,在外部的包裹消失后开始露出自己原始的样貌。孕育生命的腹部已经有微微的隆起,似一座矮丘有着不高的顶部却依然有着自己不小的体积,下处的肚脐已经有些撑胀,而此处得到伸展的皮肤则变得有些透明,其中还有着少数的青筋横亘在表面。
    温热的手指使桃茵茵的身体莫名地发烫,一是因为裸露,二是因为羞涩。
    “你可以放松些。”西迩说道。
    此时的纽扣已被全部解开,而有遮盖全身作用的睡裙则是变成一件长袍开衫,紧接着西迩从桃茵茵的背后将其轻轻一拉,这件开衫的领口就滑至桃茵茵的后腰处,堆积成一卷有着一层层褶皱的绸缎。
    这蓦然加快的进度使桃茵茵的身体僵成一具梆硬硬的雕塑,她害羞得不敢与西迩对视,只好盯着他完好无缺的白色长袍,放空自己的脑袋。
    “你也可以解开吾的衣物。”西迩又说。
    但本就对性事十分害臊的桃茵茵哪敢去解他的衣物,所以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继续当一座僵硬的石雕,直至西迩握着她的手一步步教她解开自己的衣物时,她才渐渐得缓过神来。
    因有着黑珍色的精壮躯体,是任何一个爱美的人类都不能错过的绝味佳肴。
    白色长袍落在他的腰间,紧致的肌体吸引着她的手指,仿佛表面铺裹着一层蜜蜡,在粉紫的光线下映出一些荧荧的光彩。
    他们赤裸相对,眼神却互不相接,唯有活动的双手是二者间唯一的接触。
    宽厚的手掌托起她的臀部,而她则像是主动进献的奴仆向西迩献上自己的胸乳供他亲吻。
    出乎意料的,桃茵茵并不为这个丧失自主权的动作感到羞耻,因西迩的目的并非将她折辱,而是以自己的方式使她的身体动情,就如他之前抓着她的手去解开自己的衣服般。
    他的唇舌柔软,细密的牙齿不时的舔咬着敏感乳肉,而他使用的力度则像是吃一颗刚从茎蔓上摘下的草莓般轻柔。桃茵茵被他舔得身体发颤,发烫,一呼一吸间夹杂着小小的喘息。
    蜜液从情动的花穴中汩汩流出,然后就顺着肌肤凹陷的路径沾到了西迩的指尖。
    “摸摸它。”西迩又抓着桃茵茵的手去抚摸自己的性器,这其实是一个十分下流的动作,但由他做出,桃茵茵却觉得羞愧的人应该是她。
    因西迩的性器并未勃起,它软趴趴得像一条肉虫匍匐在他的腿间了无生气,而随着桃茵茵的抚摸,它才渐渐充血有了一飞冲天的模样。
    这让桃茵茵认识到,陷进这场命运情事的可怜人其实只有她罢了。
    她霎时觉得悲哀,此处的悲哀来源于她的身体,也来源于她这易陷入表面的大脑,但她同时又有着不服气的情绪,因只有她一人沉沦这该死的欲望未免太不公平。
    所以她要拉着他一起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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