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我又穿回来了_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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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那人也发现了他。
    “……宫冉?”
    看清那张脸,余幸呼吸一窒,难以置信的念出了那个他最牵挂、最不可忘的名字,他声音极低,隔着长走廊,根本传不过去,可那边的宫冉,似乎在同一瞬间认出了他,薄唇开合,回应了什么。
    余幸笑了。
    他从没敢把重逢想象的如此容易,因为这个世界这么大,可阴差阳错的,就是如此简单。
    跟从前一样,余幸做什么都会制定一套计划,他本打算找到宫冉后先暗中观察一段时间,先找到那孩子长歪数值胀满的原因再下一步,也不打算承认自己的身份,毕竟穿越这事匪夷所思。
    但他的计划从来比不上变化,而且……看宫冉的反应,那家伙应是认出他了。
    这样,根本没必要隐瞒了。
    余幸看着八年后,那张彻底褪去青涩、完全张开的英俊面孔,看着那一双浓过夜色的黑眸,看着他最中意的小奶狗从男孩蜕变为男人,因为两人不想见的时间不对等,所以他格外能看出他身上的变化。
    这变化,震撼且令人欣慰。
    只是,沉浸在重逢喜悦中的余幸不曾发现望过来的黑眸中,焚烧着热烈到偏执的爱意,以及……求而不得至扭曲的深沉欲.望。
    宫冉看着走廊另一头微笑着的余幸,在他眼里,那人身上发着光。
    急不可耐滚动喉结,他身体未动,贪婪目光却已将他吞吃入腹。
    余幸穿这件风衣太好看,他这模样,正是宫冉想象中“他”该有的。
    简直……像做梦一般美好。
    宫冉呼吸粗重起来,他迈开步子,尽力维持着身体平衡,眼底顷刻填充满血丝。
    什么都不重要了,此刻宫冉眼里只有余幸,只有那个微笑着向他张开双臂、静静等候他靠近的余幸。
    像受黑暗折磨的人发现曙光,那是他最后、也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他不顾一切扑向他,狠狠的扑向他,只有真正的接触才能换取丁点儿真实感,让他确信这不是梦境。
    而余幸,眼巴巴等着小学弟靠近,眼眶已经凝结了薄薄水汽。
    “八年”过去,宫冉又长高了啊……
    很快,落入一个温暖怀抱,余幸鼻翼全都是宫冉身上熏人酒气,可他并不介意,因为那是宫冉。
    奶狗崽长得再大,在主人眼里,也永远是奶狗崽。
    宫冉的拥抱很用力,像是要把他融入骨血,即便这力道让余幸透不过气,宽容如余学长也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反倒轻轻回抱过去,安抚性的拍着宫冉的背。
    “……宫冉?”余幸轻喊宫冉的名字,那人却没给他任何答复。
    宫冉只是一昧搂着他、下颚抵在肩膀上,反复确认这一切是否真实,身体颤.抖着,兴奋且不安。
    ——这真是个迟来的拥抱啊。
    安抚的手没停,这家伙喝多了,可即便如此,宫冉还是下意识依赖着他。
    余幸思绪不禁飘至他离开的那天,宫冉怕是要把之前错过的拥抱补偿回来吧。
    “…宫冉,对不起。”一字一顿,轻柔声音传达的是最真挚的歉意,只是他的道歉让身上人肢体一僵,紧随而来的、是滴落至脖颈的温热液体。
    他……哭了?
    因为被拥抱着,余幸看不见宫冉的表情,他想要开口询问,被泪水打湿的脖颈却传来一阵刺痛,下一秒,有一只手牢牢扣住他后脑、五指穿入他发丝,让他扬起了头颅。
    细腻皮肤在深色风衣的衬托下更显白皙,因为那手的桎梏,最美好也最脆弱的颈项线条完全凸显出来,没等余幸搞清楚状况,宫冉张口便啃了上去。
    他家的奶狗崽确实长大了,都会咬人了。
    “唔……宫冉,你要干什么?”尽力推搡着,自身难保的前提下,余某人竟还担心自己会弄伤进攻者,这反应注定了他一切反抗尽是徒劳。
    片刻,风衣被扯开,余幸听见纽扣崩断、掉落在地的回响,他想后退,却被死死按在墙上,换来更猛烈的“进攻”。
    不知道那家伙哪来那么大劲儿,很快,余幸上衣也被撕开,皮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一阵凉意。
    而宫冉则得寸进尺的将它们从他身上褪.下、绞在胳膊。厚重的衣料阻碍了行动,身体本就被怼在墙上,这下,两只手都被衣服束于身后,余幸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怎么回事?
    宫冉不是认出他了吗?
    这发展跟余幸想象中的喜相逢场面背道而驰。
    “…宫、宫冉,你疯了吗?是我,余幸!停下!你干什么!”挣扎反抗太久,余幸出了一身汗,他声嘶力竭说明身份后,宫冉安静下来了。
    艰难的喘息着,余幸感受到脖颈的湿凉,也终于再次看清了宫冉近在眼前的俊脸,也终于……看见了暗淡黑眸中无可遮掩的疯狂爱意。
    宫冉不是喝多了,他是喝醉了。
    他的意识一点都不清醒!
    恐怕他根本没认出他,不然,他决不敢这样对待自己,恐怕……他只把这一切当是酒精控制下的一场梦。
    是了,这个世界的“余幸”已经死了八年了,这时间足够他去接受这个事实,对宫冉来说,“他”也只能在梦中出现了。
    从那双无光黑眸中读取到这样的讯息,下一秒,余幸身后的门就被宫冉推开,连带着他的身体也一并被推搡倒地。
    办公室地上铺的是厚重地毯,摔上去并不疼,只是门口背光者居高临下俯视线让余幸胆寒。
    手被衣物禁锢、挣扎良久都站不起身,眼看宫冉反锁了大门、缓步走来,让余幸第一次对“奶狗崽”生了惧意。
    他强自镇定下来,声音微颤,“…宫冉,你喝醉了,别做让你后悔的事……”
    “后悔的事?”
    宫冉低笑,在余幸身前慢慢蹲下身子,手指覆上他鼻梁、一点点划落到柔.软唇.瓣,“我最后悔的事……就是让你离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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