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
有人喜欢看金尊玉贵的少年被踩在脚底
。
高坐云端的便把他拉入泥泞
,
掌权生杀的便让他成为蝼蚁
。
把白纸揉皱,清水染黑,美好打碎
。
可总有人不忍看到这些
。
明月就该高悬天上
,
白雪就该落于山巅
拯救高岭之花系统就此诞生了。
而隰(x)华的任务就是让世人知道,傲骨不可折断,骄傲不容轻辱。
高岭之花就是高岭之花,谁也别妄想将他们沉沦在肮脏的地狱之中。
当然,如果这些高岭之花后来不那么死皮赖脸缠着他就更好了
隰华:哥,你还记得咱的人设不?高冷呢?不可接近呢?全崩了啊喂!
世界1:被囚禁的仙尊
世界2:破产负债的贵公子
世界3:枯萎的帝国玫瑰(abo)
世界4:被废幽禁的太子殿下
以上几个世界是我比较想写的(其实想写的还有很多,什么破戒的圣僧啦、被贬的仙人啦),顺序不一定是按照这个来,如果特别想看哪个世界或者有其他的也可以评论告诉我~(づ ̄3 ̄)づ
爱你们的木木,么么哒~
第72章 番外
天庭最近很是热闹。
他们的帝君在外边转了一圈, 然后就带回来一个青年。
仙人们大多都仪容华美,风姿脱俗,一双眼睛可以说是见惯了美人了的。
可即便如此, 那天这青年刚陪着云墨帝君出现在天界的时候, 还是忍不住叫人眼前一亮。
那是一种清冷中带了点距离感的美。
像是从朦朦春山中刚走出来, 袖摆处还沾有拂晓时分露水的凉意。
他们听到帝君唤他的名字,是很温柔的语调。
帝君喊他叫陵塬。
原来这个青年的名字叫做陵塬。
当然, 这个名字马上就不能乱叫了, 因为再过几日, 大婚之后, 他就是他们的帝后了。
说起来天庭已经很多很多很多年没有过帝后了。
上一任帝君是天生天养的神灵, 根本就无心情爱,最后更是身合天道去了。
换了现在这个帝君呢,之前倒是个凡人, 还是从下界升上来的。可惜好像和上一任帝君走的是一样无心情爱的路子。
上千年了,就没见他露出过什么笑脸, 也从来没有亲近过哪个仙娥仙君。
之前他们私下里还传过,姚烨神君和帝君是一对儿的话。
也有说姚烨善妒, 自己不和帝君在一起,却霸着帝君不放, 搞的帝君的紫宸宫里连个侍妃都没有。
只是现在看来似乎是他们都想岔了。
云墨帝君和姚烨神君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
甚至于前段时间,姚烨神君不知怎么的入了魔障,竟然妄想夺取帝君尊位, 重塑天庭。更是一手谋划了临海城的惨案。
好在最后天道昭昭,帝君及时赶回, 亲手将姚烨镇压,也让三界免去了一场祸事。
听说最后姚烨被削了神籍, 抽去仙骨,入六道轮回去了。
昭元有些感慨。
他是个小仙,平日里给天界看看果园,各路仙君府上的灵果都是由他这里供应的。
他也是见过这个曾经的姚烨神君的。
姚烨神君那时候是多么风光啊。帝君信任,位高权重,整个天界的事情几乎都要他先过目。
昭元实在是想不明白,已经有了这样的地位权势,姚烨怎么还会犯下那样的大罪呢?
小道消息也有说姚烨是因爱生恨,见帝君移情别恋,所以干脆先下手为强
不过对于这个说法昭元是不太相信的。
帝君神君他们这个级别的人物,怎么可能还会像凡夫俗子那样执着于情爱,为了一点感情就要你死我活的?
怎么想怎么离谱。
昭元摇了摇头,然后看着手底下的人把过几日要用到的果子都准备好,
他仔仔细细的看过每一个要用到的果子,第一百零一次对低着头挑拣的小童们念叨道:过几日帝君大婚,可是三界多少年都没有过的盛事,这婚宴上要用到的果子呀,一定要精心着些,万不可出了什么差错
不止是昭元,很多整天在洞府里打坐睡觉的神仙最近都跑了出来,纷纷表示要为帝君的大婚出一点力。
于是在无数仙人忙忙碌碌的准备之中,在整个三界的翘首期盼下,终于到了他们帝君大婚的这一天。
这一日天幕之上,织霞仙子放出了横铺整个天际的云霞。
凡人不知是何事,只道是祥瑞之象,纷纷设坛祭拜。
在各路神仙都纷纷朝着天庭这边赶的时候,陵塬一早就被仙娥们簇拥了起来,焚香沐浴,而后换上准备好的礼服。
天界尚白,礼服亦是白色为底,不过要比平常的衣服厚重繁琐许多,虽然是白色,却并不显得单调。
陵塬这辈子就没穿过这么复杂的衣裳,看着镜中的仙娥正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戴上发冠,忍不住问道,
你们帝君的衣服也和我一般吗?
仙娥们听了,不由都抿嘴笑了一下,
回仙上的话,帝君的那件和您这件大致是一样的,只细节形制有稍许的不同。
等到仙娥们给他穿戴完毕,陵塬感觉自己的肩上比平时都要重了几分。
走出殿门,云墨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果然和仙娥说的一样,云墨身上也穿着一件极为相似的白色礼服。
长长的裙摆在台阶上蜿蜒而下,日光微熹,云墨笑着朝他伸出一只手,
来。
此时天边流云四散,身着彩带的天女们臂上挎着紫竹编制的花篮,身姿轻盈地在空中飞舞着。
花瓣伴着金色的流光从她们的手中滑落,
九龙拉乘的撵驾安静的等候在一旁。
陵塬搭上云墨的手,先前一直有些紧张的情绪一下子便安定了下来。
他想起凡间有句话,叫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和云墨俩人,大概是不会变老的。
但他们可以这样,一直长长久久地走下去。
二、
大婚过后,云墨压着陵塬在紫宸宫里胡闹了一个多月。
几日过后,陵塬实在是有些吃不消,白天的时候便不许云墨再扯他的衣带子。
云墨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哪里忍得住,干脆不许日光照到紫宸宫这边来,将他们所居住的地方都变成了黑夜。
只留着墙上的夜明珠散着点幽光。
陵塬被云墨这耍赖般的手段弄的没了脾气。
可能是天生的性格原因,他本人对这种事情并不热衷,但是架不住云墨实在是黏人。
一开始还稍微拘谨要脸些,知道在床上,也还算克制。
后来完全就是没皮没脸了,廊柱、书桌、花坛、灯架
照着云墨自己的话说,反正这里除了他们外又没有别人,怕什么?
愣是哄的陵塬稀里糊涂的把这些地方全试了一遍。
刚开始完事之后吧,陵塬还会穿戴的整齐些,但是基本没过一会儿那衣服就报废了,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用来增加两人之间的qing趣。
后来次数多了,陵塬便干脆只披一件外套在身上,头发也不挽了,就那么散在肩头,也不穿鞋了,就赤着双玉白的双脚。
颇有一种随他去了的放任感。
这可正合了云墨的心意了。
莹白雪地点上红梅,一层刚消下去就又添了一层,
后来更恶劣了些,最喜欢看情到浓时,陵塬眼角被逼出来的一片红霞。
红色的幔帐垂落在四周,里面隐隐瞧得见人影交叠晃动。
伴着让人lianhong心tiao的shenyin息。
屋内光线昏暗朦胧,偶尔那帘帐后伸出一只纤长白皙的手臂,又很快被拉了回去。
香炉内轻烟透过镂空的花纹在空中轻轻地飘散着,散发出宁静柔和的香味。
紫宸宫的殿门紧紧关闭着,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到他们的兴致。
帝后二人感情深厚,众人都是乐见其成的。
但是天界最近毕竟就这一件新鲜事儿,听说呀已经有人私下里偷偷开了局,就赌他们的帝君,到底什么时候舍得带着帝后从紫宸宫走出来
三、
因着陵塬的纵容,云墨的胆子便越来越大,花样也越来越多。
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本图册子,然后兴奋的拉着陵塬一个一个亲身实践。
话说之前因为陵塬不让云墨白天里胡闹,他便将紫宸宫这块儿全变成了黑夜。
虽然对于他们来说,白天黑夜其实并无什么分别,但是这样胡天黑地了一段时间后,陵塬还环着云墨的脖子,让他将这里恢复了正常。
毕竟这样叫外人看了去,实在是不像话了点。
云墨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这些,他现在只恨自己没早点和陵塬在一起,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年的时间!
他看着陵塬fan着g的双靥,睫毛湿漉漉的,这是刚刚被他欺负狠了。
云墨又怜又爱的将陵塬眼角渗出的泪水轻轻tian了去,然后便感觉到shenxia人轻微颤动了一下。
陵塬原本淡色的唇瓣早已跟染了胭脂似的嫣红无比。
一张口,原本清冷淡漠的声线也变得低哑you人,一下子就从那九尺神台走到了万丈红尘里。
云墨
陵塬有些无力地抓住
云墨的肩膀,yaoshen不自主地xiangshangtaiqi。
平坦的lower abdomen变得有些鼓胀。
陵塬无意中瞥了一眼,简直羞愤的立马要死过去了。
你给我停下来!
我不要了!
只是此时的他语调绵软,恶狠狠的话说出来也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云墨依旧非常认真的努力着,像是一点也不知道疲倦似的。
他小心ping着面前的two red fruits。
原本这朱果还青涩幼小,经过他这些时日的呵护培育,已经成功变得饱满诱人了。
朱果柔软娇嫩,吃起来更是香甜无比。
这是独属于他的珍宝。
云墨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兢兢业业的测量着每一寸领土,一分一毫都不放过。
土壤肥沃的双丘更是得到了重点关照,不仅要反复揉搓,试一试它的土质,更是要用随身携带的测量仪深入腹地,测量它的深浅。
那些测量中发现的特殊地段更是要记在心里,在以后的实践活动中进行精准打击,重点照顾。
云墨只感觉自己和陵塬待在一起,对陵塬的爱也变得越来越多。
原本就已经很多了,现在更是饱胀的让云墨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
便只有拉着陵塬,将这些全数都落在他的shentili。
我爱你。
这话云墨说过很多遍,但每一遍都带着十二分的真心。
他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喜欢,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爱,都是因为陵塬。
他们幼年相识,少年相伴,青年相离。
一路也经历过许多的坎坷磨难,更是彼此都无奈绝望过。
可是好在,最后他们都熬过来了。
他们还能再次走到一起,再次延续曾经许下的约定。
以后的百年、千年、万年。
再没有什么可以将他们两人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