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 蛊王的怀疑
红拂女恨恨的看了楚凌风一眼,收了鞭子,而楚凌风也制止了黎迪辉和耶稣的下一步行动。
楚凌风冷冷的看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做的红拂女,不屑的说道:“我说你笨你还觉得委屈。你根本就是脑袋被猪拱了。就算想要杀我也要好好的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你这样是自讨苦吃。”
“开个玩笑嘛,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红拂女笑眯眯的说道。
“别拿这种事开玩笑。我说过你再敢惹我我不介意杀掉你。”楚凌风冷冷的说道。
“我知道错了啦,现在你我互不相欠,井水不犯河水。”红拂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样最好,你被抓的同伴很快就会放出来,你立即带着她们回苗疆吧。最好不要再回来了。”楚凌风说道。
“你怎么知道她们会被放回来?”红拂女一脸天真的看着楚凌风说道。
“我猜的。”楚凌风淡淡的说道。
以华夏的情况来说,没有人愿意犯这种错误,如果楚凌风的估计不错的话,负责这次围捕行动的负责人不会有任何功劳,相反,反而会被上面的人狠狠的教训一顿。
“你帮我求情了?”红拂女愣了一下看着楚凌风问道。
毕竟她虽然是蛊王,但是也只不过是一个年芳二十的年轻女生,更何况她一直都住在苗疆,对国内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听楚凌风这么说,她第一反应还以为是楚凌风替她求情了。
“你可以这么想。”楚凌风面无表情的说道,毕竟让红拂女欠自己一个人情,似乎也不错。
“你有时候也不是那么讨人厌嘛。”红拂女笑嘻嘻的说道。
“但是你一直都很讨厌。”楚凌风笑着说道。
“你!哼,算了,反正我说过我要杀了你的话,我是一定要实现的。”红拂女轻轻哼了一声就离开了现场。
楚凌风笑眯眯的钻进了汽车,自言自语道:“这件事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京城火车站作为华夏首都的火车站,人 流是整个华夏最多的,没有之一,每天有数万人甚至数十万人从这儿坐车前往全国各地。
整个火车站像是一座无比庞大的菜市场,无数嘈杂的声音汇集在一起像是要把那透明的穹顶给掀翻一般。
一辆大巴车避开了拥挤不堪戒备森严的正门,非常低调的开过来,然后在特别通道门口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先出来的却是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
接着,一群身穿灰色牛仔布囚衣的女人按着顺序挨个走了下来。这些女人有二十几岁的女孩子,也有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最多的还是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
一共是五十四个女人,等到这些女人全部都下来后,又是六个身穿警服的男人走了出来。
为首的男子看了她们一眼,冷冷的说道:“进站。”
于是,四个警察在前面带头上车,八个警察在后面负责保卫看守,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火车进站口走过去。
京城警方已经和火车站方面打好招呼,火车站将会专门提供一节车厢送她们去云滇。从云滇下车后,再用其它的交通工具回苗疆,比如双腿。
等到这些人全部都进去后,一个身穿白衣的小女孩儿才满脸笑意的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还真的被他说对了,那个人,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嘛。”红拂女笑眯眯的说道。
“我们要不要出手?难道就这样让她们被送回去?”一个脑袋上包裹着灰色头巾的女人站在红拂女的身后,声音沉沉的说道。
“不行,这里人多眼杂。”红拂女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更何况,对于我们草鬼婆来说,一个人和一群人没有任何的区别,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让她们再回来。”
“是,蛊王,我们下一步的报仇计划是什么?”女人躬身说道。
“报仇,找谁?”红拂女笑着看着女人说道。
女人表情一僵,很快的就恢复正常,回答道:“当然是楚凌风啊,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红拂女的手里突然间多了一条鞭子,鞭子一抖,那条长绳便卷向了中年女人的腰,一提,一甩,女人的身体便应声而起。
身体狠狠地撞在墙上,然后沿着墙壁做自由落体运动而摔落在地,女人头上的围巾掉落在地上,满脸鲜血,脑门撞出一大块紫红色的淤斑,她惨嚎一声后便安静的趴在地上,像是死了一般。
红拂女冷笑着看着宛如死狗一样的女人,说道:“你为什么不说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而起呢?”
听了红拂女的话,,女人很艰难的翻身,努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在地上说道:“蛊王,我听不明白你这句话的意思。”
“这不是很简单么?在我不认识楚凌风是谁的时候,你说是他杀了我阿婆,我不认识那个姓秦的疯子,是你介绍说他和我有共同的目标。”
红拂女的声音越来越冷,脸上的笑容弧度却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刚才的微笑让人觉得温暖可爱,现在的却让人觉得冷入骨髓。
“草鬼婆聚会的场地是你提供的,也是你带我过去的,没想到被人跟踪差点儿一网打尽,你告诉我,不是你,是谁?”
女人双膝着地的跪在了地上,匍伏着身体说道:“蛊王,我没有说谎,你的阿婆的确是楚凌风杀的,因为我们原本想要杀掉楚凌风,秦大少是我们的雇主,所以我才把你介绍给他。被人跟踪的事情我更是毫不知情。”
“你是我们的守护神,也是我们的信仰。我不可能背叛你,也不敢。为了救你,这次的歃血大会也是我回去召集的。我以我的鲜血向蛊神起誓,请相信我的忠诚。如有虚言,万蛊噬心!”女人的身体抖动着,惶恐不安的说道。
苗人是很重视誓言的,特别是关系到中蛊身死的誓言,他们很少以这种理由来起誓,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