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最大的破绽
听到了枪声,当地的驻军就出动了,一队巡逻兵迅速赶过来,只发现了一名华夏男子和两名士兵的尸体,而且士兵的配枪也不见了。
这一下子就捅了马蜂窝,他们立刻吹哨子拉警报,大批的士兵从兵营里面冲了出来,开始四处搜寻罪犯。
这个时候的楚凌风和袁郎已经回到了赌场,一盆水就倒在了那个被袁郎打晕的家伙身上。
那人动了两下,睁开了眼睛,又看到了那两个凶神,而且他们的手里还多了步枪。
楚凌风看着那个家伙,说道:“带我们去我朋友那里。”
那个人颤声问道:“曹胜天呢?”
楚凌风言简意赅的说道:“他不愿意带路,被打死了。”
那人缩了缩脖子,明白了,如果他不愿意带路的话,也会被这两个凶神打死。
这家伙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是却是个胆小鬼,完全没有曹胜天的胆量,连忙爬起来说道:“我去。”
袁郎从一旁拿了一件衣服,丢给了他,三个人走出赌场,那人指着赌石场说道:“就在那边。”
楚凌风和袁郎这才明白,原来他们刚才居然被曹胜天骗了,那家伙还真是个人物,居然将他们往巡逻兵那边带,只是却误了自家性命。
那人乖乖的将两个人带到了赌石场里面的一个地下室,站在门口,看着二人嗫嚅道:“钥匙只有曹胜天有,我没有。”
不过他的话音刚落,袁郎就举起了五六式冲锋枪砸了下去,直接用枪托将那个挂锁砸断了,先把那个人推了进去,然后两个人端着步枪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子。
屋子里面漆黑一片,不过两个人刚刚从外面进来,并没有不适应的感觉,借着外面的灯光,似乎能够看到这地下室里面有一个大池子。
那个人哆哆嗦嗦的打开了灯,室内的情况一目了然,说是水牢,其实不过是一个浴池改造的,里面还有着原来浴室的装潢,地上散落着一些扑克牌,墙角还有一副扑克牌。
一个瓷砖砌成的长方形池子里面躺着两个人,脸上都蒙着黑布,双手绑在背后,楚凌风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个就是皇甫森。
听到有人进来,池子里面的两个人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似乎十分惧怕这些绑匪。
袁郎拿着枪在一旁警戒,楚凌风上去揭下了皇甫森脸上的黑布,皇甫森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突然暴露在白炽灯下,眼睛不由自主的收缩了起来,满脸恐惧的向后缩着身子。
楚凌风拍了拍皇甫森的脸颊,笑着说道:“皇甫大哥,是我别怕。”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皇甫森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这一看不要紧,原本眯着的眼睛瞬间睁开,看着楚凌风竟然惊喜的不能自己,失声说道:“凌风,没想到我还能活着看到你。”
楚凌风笑着点了点头,用刀隔开了他身上的绳索,然后又将另一个人也救了下来,那个人突然获救,脸上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看到人质安全无恙,楚凌风的心也就放了下来,与此同时,被押进来的那个人也是悄悄向着门口摸去,不过袁郎还在那里站着,一步赶了上去,就用枪托砸在了他的后脑勺,那人再次昏迷过去。
袁郎也不犹豫,将枪往身上一背,拖着那个人来到了浴池的后面,用一堆废报纸盖了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出来了一阵脚步声,毕竟克钦邦并不大,再加上有人认识曹胜天,山兵们迅速赶到曹胜天平日里出没的赌场,发现了两具尸体,然后赶紧向着曹胜天的赌石场进发。
此刻的外面已经全都是全副武装的士兵,虽然这些地方的武装很差,但是这些士兵很多都是打过仗见过血的狠人,如果四个人贸然冲出去的话,光凭着两支步枪,很难有所作为。
袁郎毕竟是特种部队的家伙,他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往往都会避免和对方正面冲突,完成了任务全身而退才是最重要的。
克钦邦毕竟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出现几个陌生面孔十分正常,再加上他们刚才杀死士兵的时候,没有一个目击者,这就是他们最大的优势。
袁郎没有多说什么,将桌子拉了过来,递给楚凌风一个眼神,楚凌风会意,将两个人的自动步枪藏了起来,袁郎摆了四把椅子,然后将地上的扑克捡了起来,一个简陋的赌桌就形成了。
楚凌风连忙对着皇甫森和另外一个人招呼到:“快坐下,我们来玩牌。”
两个人虽然不知道楚凌风和袁郎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还是乖乖的听了楚凌风的话。
四个人刚刚坐下,地下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几个士兵走了进来,楚凌风慢条斯理的洗着牌,热情的招呼道:“几位大人,怎么了?”
士兵们傲慢的点了点头,目光在四个人的身上扫视了一圈,袁郎也点头哈腰的笑着看着那些大兵们,从兜里掏出了香烟,递给了他们。
皇甫森和另外一个人则是故作镇定,目光尽量不和这些士兵对视,两只颤抖的厉害的手放在桌子下面,以免被他们看到颤抖的模样。
为首的那个士兵将袁郎手里的一整盒烟都拿了过来,和同伴们笑着分了,然后在桌子边转悠着,打量着四个人。
士兵的距离他们十分近,那黑洞洞的枪口似乎随时都在挑拨着两个刚刚逃出生天的家伙脆弱的神经。
楚凌风坐在那里,似乎在专心洗着牌,但是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盯着这个士兵,四个人的表现十分正常,没有什么纰漏,楚凌风也洗好了牌,放在桌子上,切了一下牌。
可是,就在这一瞬间楚凌风发现了士兵的瞳孔突然缩了一下,楚凌风也发现了,原来这幅扑克牌不对劲,背面的图案居然不一样!
克钦邦这个地方虽说什么都缺,但是扑克这种东西是不会缺的,四个大男人打牌,居然没有一副完整的扑克,桌子上也没有筹码,这就是最大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