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二百章 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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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妈妈?天啊,她叫老妖女会比较贴切一点。
    回想着他所说的十二个人,我端起酒杯感慨说:“我觉得,咱俩今天倒是有点煮酒论英雄的意思。”
    金公明突然转了下桌子,只见圆盘飞速旋转,速度也是越来越快,桌子上仿佛有一团阴影在上方罩住,导致所有的饭菜没有撒下一滴。
    他的眼神与我交集,胸口邪骨有了反应,情不自禁的捂住胸口,太难受了,玛德,怎么这么热!
    金公明略有深意的盯着我,他的手,有意无意的摸自己扳指,“恐怕这些人还算不得论英雄,毕竟十二个人当中没有你,又怎么能算是论英雄!”
    当将扳指换了个手指,那团盖在饭桌上的阴影消散,连同饭菜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莫非他知道我的邪骨?
    强忍着虚弱感,:“我算什么?无名小卒而已。”
    金公明笑着说:“张守一的孙子,前特勤处处长张建忠的儿子,又怎么可能不是英雄,张明,我觉得咱们可以合作。”
    难道他真的没有看出我体内有邪骨?或者说,他只是看中我的身份?
    怎么也想不明白,就算爷爷再怎么厉害,我父亲再怎么有威望,对现在的我来说,都是毫无任何可以利用的价值。
    实在不想放弃与鬼王派接触的机会,他们鬼王派雄踞三地,神秘莫测,我答应过师父帮他报仇,如果现在放弃的话,岂不是错过最佳的机会?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先看一步:“金大哥如此抬举,不妨说说看,到底咱们能合作什么?”
    他说:“我只要野仙令,而龙骨以及三千万都可以给你。”
    “那么多人虎视眈眈,我觉得光凭咱们两个可能效果不太大。”我说。
    “聚义堂、峨眉山、五雷派、全真派、红门、五毒教,这几家皆与你有关,再也没有人比你更适合了,我会全力助你得到野仙令。”
    金公明眼神里的金光十分慑人,特别像电影里的坏蛋。
    “我得到?”我还是不理解他的意思。
    “聚义堂想要红门册,五雷派想要毁掉地仙令,他们又与我鬼王派势不两立,如果野仙令被我得到,势必会发生争执,五雷七子很厉害,非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去招惹那些疯子,但你不一样,如果你得到野仙令,红门六爷一定会竭尽全力的保你,全真派的钟自灼又是你好友,仡家五兄弟只求财,只要把钱给他,我再加上一些,仡家兄弟是必然会答应的,当然,这笔钱会由我来出,事情完全不用你来操心。”
    “剩下对立的只有五毒教与峨眉,青三姑又与聚义堂有仇,只有你可以将众多门派联系起来的人,进而得到双赢的局面,否则大家一旦血拼,不仅仅会死伤惨重,还很有可能会便宜其他有心之人,而我只要野仙令。”
    金公明语气真挚,情绪也很激动,不知道野仙令到底对他有什么用。
    据我了解,鬼王派主要是通过小鬼来替人达成心愿,做事只求短暂的效益,不顾及事主的阴德。
    但野仙令则是将南北神山上所有得道百年甚至千年的地仙,有此令可号令群仙,一旦恭请回山门当护法,不仅仅可以让人有求必应,还能保护传承不散。
    但野仙令能够达到的效果,鬼王派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经达到了,为何还会如此痴迷野仙令?
    没到最后一刻,还是不能轻易做出结论,心里掂量着权衡利弊时,金公明以为我不答应,连连声称还可以再给我多一部分经济补偿,钱的事情,丝毫也不用担心。
    我最初的目的只有龙骨,不管怎么算,这买卖都是稳赚不赔,也许当下真的是我最好接近鬼王派的机会。
    在这个念头的驱使下,我点头答应了。
    “对了,金大哥,你认识我父亲?”
    他看起来也就只有三十岁不到,我父亲已经去世二十二年了, 按照年纪,就算他见过我父亲,也应该只是八岁左右,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怎么能知道那么多的事情,甚至还了解特勤处?
    师父说过,鬼王派有移魂秘法,能够保证不堕轮回,灵魂不灭,所以说,年纪对他们来说,不是评判的唯一标准。
    金公明思索一会儿,说自己是在八岁的时候见过我父亲,而他天生近鬼,记忆力更是过目不忘。
    他说我父亲是特勤处的处长,在过去那个妖邪并起的年代里,带领特勤处四处征战,灭了不少邪教,后来退隐山林,但却被仇家所害。
    我们正聊着的时候,钟自灼睁开眼,他‘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
    在我们还以为什么话说错了的时候,钟自灼竟然摸了摸肚子,尴尬道:“刚刚灵魂出窍累到了,为什么吃的都没了?”
    呃...我是一阵无语。
    金公明说,他以为钟自灼不吃,剩下的饭菜就让灵体吃了。
    当他还想继续点菜,钟自灼十分有气节的拉起我胳膊:“走!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是死人味儿,闻着反胃还恶心,走,请我吃面条。”
    我被他拉着到了大门口,金公明十分无奈的声音传来。
    “如果钟自灼脑子好使点,我父亲说他或许要比禅僧还要厉害。”
    但事情总是没有如果,钟自灼最长说的一句话,我是谁?我在哪?我来干什么?
    坐酒店的车回市里的路上我还看了眼微博,当杜海朝的转发浏览已经几十万了,心里还有点小窃喜。
    回到市里以后我是身心俱疲,若兰的离开让我很郁闷,带着钟自灼找了一家中低档的宾馆,进门以后,躺床上就开始呼呼大睡。
    大概是在半夜的时候,屋内“咣”的一声巨响,我还以为什么东西爆炸了呢,吓得在床上蹦起来一看,一位二十多岁,长得鼠头樟脑的青年额头上贴着黄符,如同僵尸似的直挺挺躺在一边。
    “雾草,他是谁?刚刚是地震了么?”我惊讶问。
    他淡淡的指着墙角的人说:“不是地震,这个人刚刚撬开了门锁,我将他的阳气暂时散,不小心打烂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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