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恒看着她的背影，拿手机打给狗仔队的队长：“查查对方公司谁，以牙还牙。”
    ——“是个人的，底片我会想办法弄走。”
    “嗯好。”宋立恒开着车离开。
    倪娜进去刚好看到叶熙拿着两份模板合同回来，笑道：“签了么？”
    “还没。”叶熙全身上下扫了她几眼：“走吧，找简约哥去。”
    “模板合同放到那吧。”简约哥看到两人从抽屉里翻找出两份合同，分别递给两人：“有问题就提，没事就签了，公司暂时会给你们分别安排一名助理，经纪人要等一段时间。”
    听简约哥的意思，安排经纪人是要考核成绩的……
    倪娜瘪了瘪嘴，和叶熙拿着合同就坐到沙发上看合同。
    宋立恒的意思，自然而然就是最低级的合同上会比其他合同多出一些条款限制来，可以说她是叶熙选的捆绑人，她应该可以提问题吧。
    叶熙认真看了过去后，确认没问题就签上名，再去简约哥那取一份签约，就等公司上面盖章了。
    走到倪娜身边坐下。
    “我问过简约哥了，你现在就等于例外的第四名，而你又选最低级的合同，吃亏是会的，但是可以给你例外，你快看看哪要改的。”
    倪娜差点没献给她一个吻，指了指自己觉得被限制要改的地方：“还有这、这……可以更改么？”
    “可以。”吓得倪娜手中的笔掉下去，看向复杂姐：“复杂姐你别忽然出现在我身后啊。”
    “那是你胆子小，你说说看改成什么。”复杂姐睨了她一眼，绕过来做到她面前。
    倪娜看了眼叶熙，轻声道：“我不可能所有的剧本都接……”
    “说说理由。”
    倪娜咬了下嘴唇：“我不像稀里糊涂就接了，到时候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复杂姐深深看着她，许久才松了口：“可以是可以，但你该知道你首先作为一个演员，其二你是个新人。”
    “我知道。”
    见她执意，复杂姐同意更改了，叫人重新打印一份过来，让倪娜看看后就签约了。
    “一个新人不可能一直都新下去。”
    简约哥抬头看了她一眼：“那是因为抵抗不住诱惑，你没看到叶熙签的合同的更改，艺人想给自己些压力我们就没有必要多说什么。”
    复杂姐瘪了瘪嘴：“我们赌赌看……”
    “我不想。”简约哥直接把她接下来的话堵了：“下一批练习生过后，就是简约复杂的考试，到时候不过你就辞职或者转职吧。”
    复杂姐被噎的只好离开回到隔壁办公室去。
    她还想当复杂姐的，工资蛮高而且也不是很累，比起经纪人真的要好太多了。
    签约后行程安排就下来了，倪娜也别想有多空闲的时间了，看到面前的助理，倪娜有一瞬间头皮发麻：“我姓倪名娜，叫我倪娜就可以了，你叫什么？”
    小助理可能比倪娜还小，看起来比倪娜还小，而且婴儿肥就感觉显得小……，穿着一条黑色吊带裤，一件白色印着淡粉色花纹的白衬衫，脚上一双小白色，很活泼的样子，笑着对倪娜道：“倪娜姐你好，我叫顾绒绒，羽绒服的绒，今年二十三岁，还在读大四，请多关照。”
    “……欸，你等会等会，你几岁来着？”倪娜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么可爱暖萌的妹子比她大？不能吧。
    “我二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