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九百四十章 真相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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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琥话音一落,众人都傻眼了。
    听说过狸猫换太子的,这还是头一次听说用太子换个大橘猫的,这不是扯呢吗。
    神堂雄是倭国太子,神堂左右门是倭国三皇子,俩人虽然都是皇子,可身份区别大了去了。
    弄死太子,然后假冒皇子的尸体,再给皇子救走了,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闻人泰感觉自己的智商已经不够用了。
    太子换皇子也就算了,问题是既然能掉包囚犯,为什么不直接将太子和皇子一起救走?
    依旧是斐云荣率先开口:“幕后之人,并不在乎太子与皇子的身份,救皇子,用太子尸身冒充,有此可以断定,倭国三皇子神堂左右门有幕后之人想要的信息,若不然,杀人灭口反而更加简单。”
    闻人泰点头称是:“不错,可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竟能潜伏于我刑部之中,好厉害的手段。”
    秦游没好意思吭声。
    你刑部多个鸡蛋卷啊,骑司不也一样混进来了吗,你刑部赶紧换个hr吧。
    斐云荣看向三个被抓出来并且昏迷的内鬼说道:“除了他们三人外,还有木桩上的五人,试试看从这八人口中问出信息吧。”
    “也只能如此了。”乔冉对身后乙四说道:“将这八人带回骑司大牢,严加看管,早朝之前,问出信息,不计任何手段!”
    “唯。”骑司带着一群骑司给这八人拉走了。
    乔冉又看向秦游:“被掉包的五名瀛贼,应还没有跑远,若是在城内还好,就怕已是出了城,城北只有一条官道,通大集与书院,耳目众多,城西驻扎着两营京卫,大量军卒在官道巡视,如出城,应会走城南与城东,事不宜迟,我这就出城追踪他们。”
    “去吧比卡丘。”秦游一脸“我看好你”的表情说道:“大夏第一尾行男,加油,发挥你的特长,追踪到他们,尽情发挥吧,对了,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人越少,乔某发挥的越好。”
    说完后,乔冉对秦游身后的骑司说道:“你们所有人,跟我走。”
    等乔冉带着所有骑司走后,秦游反应过来了,看向身旁的凤七问道:“他不是说人越少发挥越好吗,那为什么还带了这么多骑司。”
    凤七想了想,一语道破天机:“因为您问乔统领您要不要也跟着去。”
    “是啊,他说不用,说人越少发挥越好。”
    “没错啊,三少爷,哪里不对吗?”
    “可他为什么又带走那么多骑司?”
    凤七陷入了思考之中,或者说是装作思考,因为他已经想到答案了。
    斐云荣懒得听秦游墨迹,直接说道:“乔统领嫌你是个累赘,不想让你跟去。”
    秦游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懂了。”
    说完后,秦游骂道:“我还嫌他是个累赘呢,靠。”
    斐云荣微微一笑,秦游又看向凤七:“七仔,你说,我是累赘,还是乔老二是累赘?”
    凤七认真的问道:“那您懂追踪之术吗?”
    “不懂。”
    凤七:“那乔统领就是累赘。”
    “那也不对啊,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他是累赘,为什么要先问我动不动。”
    凤七实在是编不下去了,灵机一动:“乌月锥是累赘!”
    “对哦,这家伙和六部领导似的,到点上班到点下班的。”
    “三少爷,咱是回书院,还是怎么的?”
    秦游看向斐云荣:“你说,怎么安排。”
    “去骑司衙门吧,我应有办法让那些人开口。”
    “不错,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斐云荣一头雾水:“何意?”
    “真相只有一个!”
    闻人泰凑了上来,一脸紧张的问道:“真相是何?”
    “我现在哪知道,得回到骑司衙门才行。”
    “回到骑司衙门便会知晓真相?”闻人泰刨根问底:“如何得知?”
    “揍啊,往死里揍那八个王八蛋,不就得知真相了吗。”
    闻人泰一脸无语。
    这事,在我们刑部也可以。
    不过闻人泰就是心里想想,瞅着趴成一排陷入昏迷的刑部官员狱卒们,一脸生无可恋。
    “走,回去审鬼子!”秦游大手一挥,带着人出了刑部。
    囚犯已经开始转移了,秦游骑在马上,吆五喝六的骂着京卫,催促着赶紧赶紧的。
    曹琥一直跟在后面看热闹。
    他觉得京城真有意思,什么怪事都能发生,那么大五个活人,竟然跑了,所谓的刑部,就是一群废物啊。
    骑在马上的秦游异常兴奋,一点都不困。
    他本就不是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人,到点睡觉,到点吃饭,但是一旦碰到和瀛贼有关的事,他就会成为劳模,几天几夜不睡都行,他就指着收拾瀛贼解压和无障碍睡眠。
    骑司衙门的地牢没有刑部的大,不过牢房比较多,秦游根本没拿瀛贼当人看,嘴巴一张一合,所有瀛贼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
    一时之间,骑司地牢内满是哭爹喊娘之声。
    秦游抱着膀子,满面冷笑。
    反正早晚都得死,死人和死废人也没什么区别。
    “多大个事啊,有那么疼吗,至于叫的那么声么,给我揍,所有叫唤的瀛贼,牙齿全给本世子拔下来,还敢叫的,舌头也拔下来。”
    骑司们知道秦游对瀛贼是个什么态度,没有任何心慈手软,俩骑司负责一个牢房,不出一会,地牢之中满是淡淡的血腥味。
    端着茶盏的秦游呷了口茶,冲着斐云荣说道:“残杀东海手无寸铁的百姓时,那一个个英勇的和天神下凡似的,现在成了阶下囚,不也痛哭求饶吗,就是贱的。”
    斐云荣淡淡的说道:“初到东海时,我很好奇,好奇为何每次你提瀛贼时,便恨的咬牙切齿,我还与月芯说,你又未去过东海,未见过瀛贼,更不知道东海惨状,为何会如此痛恨瀛贼。”
    “现在你知道了吧。”
    “瀛贼的确可恨,可我更加好奇的是,你总是会未卜先知,明明没见过瀛贼,却知他们有多么三丧心病狂。”
    秦游笑着摇了摇头,笑容之中带着几分苦涩。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平白无故的深仇大恨和滔天的愤怒。
    还是那句话,某些东西是烙在骨子里的,有的民族,从诞生的那一天就注定毁灭,毁灭别人,或者自我毁灭,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其他人先毁灭他们,只有毁灭了他们,天空更蓝,空气也更加清新。
    斐云荣突然问道:“因为你,天下再无瀛人,你会有罪恶感吗?”
    “当然没有,我睡的特别香。”
    “那就好,没有罪恶感,那便证明你做的事是对的,只有对的事,才不会有罪恶感。”
    “至理名言,给你三十二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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