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诡行天下_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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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不恶?”谢百花皱眉,“他已经死了……”
    “但陵山泣血图还在啊。”那人说着,笑了笑,“得到陵山泣血图,就能学到血魔功,还能一统武林!”
    谢百花眼珠子都亮了,想了想又有些为难,“可陵山泣血图被偷了……被谁偷走了呢?”
    “呵呵,那就要靠你自己找了。”面具人说着想走,忽然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谢百花,“过几天要开武林大会了,给我杀了殷候。”
    谢百花一愣,随即失笑,“你拿我寻开心么?我连白玉堂都打不过,杀什么殷候?”
    面具人黑洞洞的面具后面,露出赤红色的眼珠子,“杀殷候,未必要用什么绝世武功,知道他的弱点就行了。”
    “什么弱点?”谢百花满眼惊喜,如果能让他杀了殷候,那武林盟主的宝座还真不是梦了!
    “你知不知道,天魔宫的人,为什么能得到开封府的优待?”那人反问谢百花。
    谢百花蹙眉想了想“我也觉得奇怪?白玉堂和展昭三番四次为天魔宫跟我作对……莫非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因为殷候的女儿是殷兰慈,而殷兰慈的儿子,就是展昭。”面具人一句话,谢百花彻底傻眼了。
    良久,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你准备怎么做?”面具人接着问,“这个秘密可是最好的筹码,要好好利用。”
    “放心。”谢百花自信满满,“先用这个秘密要了殷候的命,不需要我杀他,为了保住这个秘密他必定挨了什么样的栽赃都不辩解,到时候,自然有天下武林人群起杀他。而至于展昭,大可以在特殊的场合将这秘密公之于众,好让他身败名裂,永远无法容身于江湖。”
    面具男满意地点头,“我等待你的好消息。”说完就要走
    “你跟展昭和殷候有仇?”谢百花忽然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帮我?”
    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我要的就是你要的——殷候死,展昭身败名裂,永远无法容身江湖。”说完,一闪没了踪影。
    谢百花虽然没学到血魔功,但还是觉得今日收获匪浅,万万没料到,展昭竟然是殷候的外公,这可是条价值万金的消息,一定要好好利用。
    两人都走后,林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山风呼啸。
    就在这一片宁静之中,突然传来了“噗”一声。地底下拱起了一层土,出现了一个能容二人进出的深坑。
    韩彰探头出来,四周望了望,徐庆挤了上来,“二哥,刚刚听到没?”
    “那个阴险小人啊!”韩彰点了点头,脸色可不好看,“你说玉堂是不是那展小猫的福星呢,若不是他让我们打洞来这儿,还真听不到这谢百花的腌臜主意。”
    “那个戴面具的是谁啊?”徐庆问,“他怎么知道展小猫的秘密?”
    韩彰也摇了摇头,“不过看得出来,他功夫,很高很高!”
    “那我们怎么办?”徐庆见四周围黑灯瞎火的,就问韩彰,“有人欺负展小猫,我们去宰了那谢百花咋样?”
    “笨,宰了他有什么用,这秘密既然面具男已经知道了,谢百花死了,他还能告诉谢千花、谢万花!”
    徐庆张大了嘴吃惊不已,“谢百花还有俩兄弟啊?”
    韩彰无语,这愣子,伸手一拽他,“我的意思是,你脑袋有公孙、包大人他们好使啊?这回儿当然去想主意了!先下手为强,深的那姓谢的使阴招!”说完,韩彰拽了他一把,将洞口堵上,托着徐庆一起回开封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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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恶人必要恶人磨
    韩彰和徐庆风急火燎地回了开封府。
    此时夜深人静,展昭和白玉堂昨天在藤椅上睡了一宿,好不容易有了新被子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就听到院子里徐庆拿个铜锣“哐哐”直敲。
    开封府众人大半夜的都被惊醒了过来。到了院子里,就见三爷拿着个脸盆拿着把勺子正敲得爽快。
    “三哥,大晚上的你干嘛?”白玉堂不解地看徐庆。
    “都坐下坐下。”徐庆让众人坐下,韩彰就将刚刚挖坑时候碰巧听到的事情,跟众人讲了一下。
    话说完,众人都不做声了,心中暗骂谢百花这个贱人啊,真是祸害遗千年啊!另外又都疑惑——给谢百花血魔胆那个人,究竟是谁?
    展昭和殷候同时一拍桌子,一起开口:
    “谁敢害我外公?!”
    “谁敢害我外孙?!”
    白玉堂问徐庆和韩彰,“另外一个说话的人是谁?”
    “声音嘶哑,听不出年岁。”韩彰仰天想了想,“面容我们没见着,他好像功夫很不错的样子,我们怕打草惊蛇。”
    白玉堂点了点头。
    公孙皱眉,“起码证明,的确是有人给了谢百花血魔胆。”
    天尊摸摸下巴,看殷候,“你能想到是谁么?”
    殷候倒是头一回认真地想了想,不过他都一百多岁了,生得又是那副性格,一百多年得罪了多少人数不胜数,让他上哪儿想去。而至于声音沙哑……
    “那人,会不会也吃了血魔胆?”殷候忽然问。
    “吃血魔胆后会声音沙哑么?”殷兰慈问。
    殷候和天尊都点头,当年吴不恶就是这样子。
    “昭啊,你有没有仇人恨你入骨,想要你身败名裂的?”展天行有些担心地问展昭,心中则是纳闷,他家儿子说人见人爱也不过分啊,谁那么恨他?
    “一定是坏人了。”包延托着下巴,手指头轻轻叩着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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