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师兄他闭月羞花_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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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清远将柳探尘护在怀里,以防他一不留意柳探尘就从他怀里跑出来,道:“你让我师兄帮你,也该把原因说出来,要不然你就算是把他抢过去他也不会帮你的。”
    阿婉摊着手,道:“不就是想套我的话吗?告诉你们也无妨,你们可知道千年前的魔尊?”
    莫思归皱眉:“魔尊无邪?”
    作为魔族君主,这点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任何一个族群都会有一个祖先,好比人族有炎黄,而魔尊无邪,就是魔族传闻中的那个“祖先”。
    千年前的魔尊无邪还是天上的神君,本应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官,可他偏偏长了一副热心肠,没事就,碰见有人受难他便毫不犹豫地去帮忙,而且不计任何回报。渐渐地,他就在人间有了点名气,而且随着人们一传十十传百,他的名气迅速扩大。民间很快就出现了关于他的庙宇,众人都来上香祭拜,以求能给自己带来福气。
    若是能一直保持这样,当年的神官无邪到现在都是人们心中美好的幻想。
    而就是这么一个和蔼可亲的神君,却不知为何在某一天突然入了魔,偷偷修起了天界禁术。起初还没有人知道这回事,可时间一久,就有人发现了端倪,遂向天帝汇报了此事。神君入魔乃是大忌,天帝为此大怒,下令将他关押在天牢,永世不得从里面出来。
    就是在押送他的时候,魔尊无邪突然反抗,公然挑衅天帝,称天帝已经无法再统治他们,唯有他才能拯救天下苍生。一时之间,天上大乱,就连人间也遭受大乱,洪水滚滚,地震不断,整个人界几乎就要毁于一旦。
    到最后,魔尊无邪不敌天界,被天帝封印于天灵山的无间禁地,后来出生的魔族都是起源于此。而到了现在,魔族都没有了任何关于魔尊无邪的记载。
    当日在无间禁地的时候,莫思归也看过关于这方面的典籍。可关于魔尊无邪的记载寥寥无几,甚至有些杂乱无章,像是将每个人的话拼凑起来的一样,根本就不通顺。关于魔尊无邪当年为什么入魔,又是怎样同天界大战,更是没有任何考据,只剩下魔族之间的各种传闻,具体谁真谁假,没人知道。
    没想到,一千多年过去了,还有人能想起来这位魔族祖先。
    阿婉道:“等柳小公子来了,我自然就……”
    她说不出来后面的话了。
    花倾楼感到一直钳制着他的石手突然松开了他,身上的酥软无力还没有消下去,又少了支撑着他站着的东西,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下面跌去。
    莫思归一个箭步上前将他接在了怀里,没有让他那张漂亮得惊天地泣鬼神的脸着地。
    阿婉的胸口处被一把长剑刺穿,那把长剑上还流转着灵力的光辉。苏入画从她身后走了出来,将剑抽出,道:“以后绑人,注意看身后。”
    沈禾子甩手将几张符咒贴在了那个子母塑像上,念起火诀,石像在顷刻间化为灰烬。他又不死心地将一张符咒贴在了阿婉身上,把阿婉连人带魂干净利落地封了起来。
    周围的景色一下子变回了曾经的临安花氏,花倾楼脑子里一片混沌,身上滚烫无比,嘴唇微张,呼着热气,本能地蹭着莫思归的胸膛。他迅速咬了一口莫思归的耳垂,还抬起身子,将腰胯贴在莫思归身上,两条腿难耐地缠住了莫思归的腰,蹭得莫思归心里痒痒的,有些局促道:“渊哥哥,你……”
    花倾楼抬起脸,眼睛里水波荡漾,小猫一样地叫道:“唔……嗯……”
    这下玩脱了。
    ☆、归来
    花倾楼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睁开眼的时候,入眼的场景不是子母庙,他就知道自己又做梦了。
    从一开始他在花府那张大床上醒来之后开始,他就时常做梦,梦境里的东西很杂乱零星,甚至拼凑不起来一个完整的内容。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梦境出奇地真实,真实到他都开始怀疑子母庙里的事情是不是才是梦境。
    这地方他并不熟悉,举头望去,连太阳都没有,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偶尔有几只巨鹰划过天空,反而让这个地方更加萧瑟了。浓郁的白色雾气让他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呛人的水汽,仿佛被扔进了水里一般。
    还有沿路走过的黑衣人,他们的表情略显木讷,正弓着身子朝某一个地方走去。
    ……这是哪里?
    他跟着那群人往前走,顺带打量了一下这个诡异的地方。制造一个梦境需要耗费很大的灵力,能让梦境里出现为数不多的其他人已实属不易,而这个梦境里出现的人数不仅庞杂,而且个个有鼻子有脸,表情生动。
    走了一会,浓郁的雾气渐渐散开,便出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
    殿门外守着数十名守卫,相对于这些勉强称得上是“人”的东西,花倾楼跟他们完全不在同一条线上,也不必担心被这些守卫发现。这些守卫脸上皆以一个黑色面具遮面,而且令他惊讶的是,这个面具他并不眼生。
    黑色,刻印着太阳花纹的面具。
    殿中似有喧闹之声,站在殿中央的男子缓缓转过了头。
    这男子肤色白皙,一身玄色衣袍,面容阴沉,眉目锋利,额上一缕太阳花纹流过,金色眸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他身前的华服女子,长长的睫毛在那张清冷的脸上投射出一片阴影,还未开口,便叫人生出一身的寒意。
    花倾楼只感觉这人十分熟悉,而那男子一开口,他便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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