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不能离拒
小涛感觉到眼前这个浑身威压的男人恨不得将他只手斩了去的杀意,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藏在背后。
孟静言一直相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原以为,唐轶是不会来到京城的,谁知,居然在此时此刻再次相遇了。她始终不敢看唐轶的眼睛,毕竟当初是自己使了诈死的方法,不动声色地离开了他。
这是会杀头,甚是是诛九族的欺君之罪。
唐轶忽视一旁的小涛,重新看向孟静言,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可能会出来找你所以才这样放肆……”
孟静言张了张嘴,不知说些什么好,只能依旧坚持敷衍的说辞:“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唐轶锁了锁眉宇,逼问道。
赵杞正从里间掀开帘子走进来,说道:“你们这是……皇、黄公子!”他看到唐轶的时候,忍不住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唐轶冷冷地瞥了一眼赵杞,开口道:“多日不见,赵大夫的胆子真的大了很多啊。”
赵大夫的额头上开始不断地冒汗。
孟静言终是忍不住开口道:“求……黄公子不要迁怒他人,离筝任由公子处置,还请公子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唐轶冲孟静言冷冷一笑,邪气顿生:“任我处置?好,带人,把她给我带走。”
孟静言看着唐轶眼中的讽刺和戏谑,心中分外疼痛,她没有反抗,任由两个侍卫上前,将她塞进了听见街边的马车中。
唐轶冷冷地瞥了孟家药铺中还留下的其余众人一眼,转身上了马车。
小涛有些紧张地问道:“师傅……离筝哥就这样被带走了……怎么办啊?”
赵杞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别担心,是我和离筝都认识的故人。对了,快把这件事告诉三娘……”
小涛点点头急忙跑到后院去告知三娘了。
三娘听说孟静言被皇上带走的消息,讶异得顿时松开了手中的针线。
没想到皇上的动作竟然如此之快,她之前还同孟静言商量,京城说到底还是太不安全了,想让静言陪自己去老家生活,静言说帮药铺忙完这个免费请诊就去,谁知道竟然……
不过,孟静言此前就同赵家姐弟俩商量过,说是一旦暴露,所有事情她一力承担,让他们同她撇清关系,最后是福是祸,看她自己的造化。
赵三娘自然是不可能去皇上那里要人,此时也只能干着急了。
马车里。
唐轶上车之后,同孟静言隔着一段距离,远远地坐着,也不看孟静言,只是自顾自地看着窗外的街头夜景。
孟静言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一语不发。她感受得到唐轶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厚重的危险气息,她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马车持续颠簸,长驱直入进了皇宫。
已经入夜了,宫中灯火仍旧明亮,唯有养心殿分外阑珊。马车停下后,唐轶率先跳下了车。孟静言在周如海的帮助下,也小心地下了车。
唐轶的目光依旧是冷冷地,仿佛千年寒冰,扫了一眼孟静言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孟静言抬头看见眼前熟悉的宫殿,雕栏画柱,一如从前。她不知自己是还进还是不还进,正为难的看向周如海。
周如海低着头对孟静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孟静言跟上皇上进养心殿。
孟静言不明白自己一个戴罪之人,皇上不将自己关入天牢,反将自己带到养心殿来,是想做什么……
她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周如海等人都没有入殿侍候,悄悄地离开了。
唐轶并不在主殿内,孟静言继续往内殿走去。
孟静言踏入养心殿后,觉得今日的养心殿与往日相比,多了一个阴暗诡异的感觉。
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到处瞄了瞄。忽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孟静言惊呼起来,那只手稍微用力,孟静言感觉天旋地转,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落入了一个坚实硬朗的怀抱。
带着冷冽的气息,是唐轶的怀抱。
孟静言缓缓抬起眼睛,看向唐轶,长睫如扇,上下翻飞。
唐轶的面容依然冷峻,线条流畅硬朗的脸,忽然低下来,偏头狠狠地吻上了孟静言的唇瓣,一只手仍紧紧地抓住孟静言的手臂,另一只扶住孟静言的头,让她动弹不得。
突如其来的啄吻让孟静言顿时吃痛,她原本清雅舒展的眉目紧紧了蹙起,想要拒绝,却又由不得她拒绝。
整个内殿静悄悄的,只余下两个人急促不安的呼吸声。
唐轶持续不停地啃咬着孟静言的双唇,直到那两片粉唇红肿不堪才缓缓推开。
孟静言的嘴终于得空,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皇……”
唐轶抓着孟静言,面无表情地将她摔在了龙床上,欺身而上。孟静言的发带此前已经被唐轶抽离,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金黄色的被单上,色差明显,充满了诱惑。
孟静言虽然感觉不到背上的疼痛,但是也被摔得头昏眼花,等不及她恢复清醒,她就感受到唐轶的吻疯狂地落在了她的脖颈间。
两人都在外忙碌了一整天,身上都带着淡淡地汗味,但是唐轶依旧专心地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稍微恢复了些许神智,孟静言伸出双手抵在唐轶的胸膛上,想要退拒唐轶。
唐轶一把抓住孟静言的双手,神情淡漠地仿佛地狱的使者,他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你想拒绝我?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
不待孟静言回答,他单手毫不留情地将孟静言的手固定在床头,另一只手开始拉扯孟静言身上的衣衫。
感觉到唐轶粗鲁的对待,孟静言眼中流下一滴晶莹眼珠,她放弃了抵抗。唐轶说的对,她没资格拒绝挣扎。
唐轶将孟静言身上的男装解下后,看着身下一如既往皎白如玉的酮体,眼睛有些发红。
他一边解去自己身上的衣袍,一边俯身舔掉了孟静言瓷玉般的脸颊上的那颗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