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沈珂被裴衍宛如慈父的语气呛到。
    裴衍拎起沈珂纤细的胳膊：“瞧瞧这折一下就会断的细胳膊，之前肯定吃了很多苦，心疼死我了。”
    沈珂：“……”
    师父。
    你这戏是不是有点过？
    裴衍拍着胸脯保证：“从今天，不，从明天开始，我一定给你赚很多钱花，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为师说，为师都给你弄来。”
    沈珂低头抿了口热茶。
    我想要你。
    你也给吗？
    沈珂抬起头，朝裴衍软软地笑：“谢谢师父，徒儿记住了。”
    看到自家小老攻发自内心的笑，裴衍的唇角也扬了起来。
    冷煎饼吃着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师父，”沈珂把自己的那一份煎饼掰下来一半递给裴衍，“这也给你吃吧。”
    裴衍：“……”虽然不难受，可并不想多吃。
    沈珂弯起眉眼：“师父，您多吃些。”
    笑容很绚烂，裴衍被成功地迷了眼。
    “……吃，我吃。”裴衍低头猛吸了一口冷煎饼的烟，虽然是半块冷煎饼，可承载了小老攻满满的爱，必须吃。
    成功逗弄了自家师父，沈珂的眼中浮起了笑意：“师父，我去洗澡了。”
    与冷煎饼做着艰苦斗争的裴衍摆了摆手。
    沈珂又道：“师父同我一起去洗澡吧。”
    裴衍：？？？
    裴衍：！！！
    裴衍霍地抬头，染了火的眼珠子直直地钉住一脸单纯地说出虎狼之词的沈珂。
    沈珂皱起了眉：“师父为何这般看着我？”
    裴衍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你今年几岁了？”
    沈珂如实回答：“十七岁。”
    十七？
    十七！
    裴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沈珂好几遍，沈珂明白裴衍眼神的意思，不待裴衍开口便道：“我之前吃了上顿没一顿，长得有些慢。”
    吃了上顿没下顿，裴衍的心又疼了。
    沈珂软软地笑：“可现在我有师父了，我会长得很快，师父你等等我，我很快就能保护你。”
    小老攻要保护我，裴衍感动不已：“我等着你。”
    沈珂站了两秒，又问：“师父不跟我一起洗澡吗？”
    裴衍：“……”
    老子怎么跟你一起洗澡？！
    老子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洗着洗着就把你按到墙上去了！
    裴衍正了脸色，端起了架子：“你先去洗，等你洗过了为师再洗。”
    话说完，裴衍产生了困惑。
    阿飘……洗澡吗？
    裴衍低头闻了闻胳肢窝，没臭味。
    还是说，自己闻不到身上的臭味，只有旁人才能闻到？
    小老攻闻到我身上的臭味了？！
    想到这种可能，裴衍顿觉五雷轰顶。
    “……你，”裴衍泪蒙蒙地看向拿着换洗衣服去洗澡的沈珂，颤抖着声音问，“你为什么想让我同你一起洗澡？”
    沈珂回过头，瞧着不太对的裴衍，想了一想，想不出裴衍因何不太对。
    只好垂下眼眸，乖巧地答：“徒儿想帮师父搓搓背。”
    裴衍不相信：“只是搓背？”
    沈珂模糊地感到裴衍似乎想歪了，可至于歪到了哪儿沈珂不太确定。
    于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