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两千零五十章 同是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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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群人果然是披着羊皮的狼,一副儒雅的样子,背地里打着什么样的主意,他是半点都摸不透的,要不是今日这个伤心欲绝的小丫头撞上门来太蒙在鼓里,但是另一方面他也有所担心呀,究竟学院里给的那封书信有了何处,特别才会让这边想了心思要把人留下,按理说他在学院之中也并非特别耀眼,虽然凭着自己的师父和先前几次的小事件也算是闹出一些动静,可到底算不上值得放在眼里放在心里的。
    “公子,只要你肯帮我做了此事,我一定帮你摸清背后的真相底细,不然你想要轻易的离开是半步都走不了的。”
    这也是他想过的,他要做一个交易,虽然自己落了下风,可好歹得让徐帆有想法做此事,徐帆听了这话能不能打量了他几眼,自己难不成就不会自个儿回去,非要让他们上原城里人奉化不成,瞧他这个口气,要是玉龙城的人不放话,他还走不了了。
    “你们上原成好大的威风啊,要是这班车的话,那若不是最后还得把我囚禁于此,虽然我不算,我们学院多么珍贵的人物,却也是学院的脸面。”
    他们学院摆着忘记了名字,就算比起他们去,凌晨也没差了多少,甚至在他们之上如此任性妄为,是当真以为他们学院不在乎自己的脸面吗?那可错了,他们学院可以不在乎他这个小喽啰却不得不在乎一下,你要是自己派出去的信使在这囚禁了,怎么说都没个说的交代。
    “并不是这般道理,但是他们那边就是有个法子,怎么说呢,这件事情不是第1次发生了,从前也有过,我当真不骗你。”
    那就看着他颜色找找好事,并不像撒谎,可他最后的一丝理智总让他觉得不能相信此女子,毕竟他是半夜三更来到自己的住处说的,这言行实在令人费解,怎么看都像精神失常的模样,所以他打算用一招。
    “让我信你也不难,除非你吃下我的丹药,吃丹药,要是你吃下过后,最后你但凡有异动,我只要驱动它,你即刻便会暴毙而亡。”
    吃点丹药他竟然是没有的,不过先断定一下眼前的人是否光骗自己才是头等智商,否则他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上原城市寸步难行。
    听了这话以后也极其的犹豫,毕竟自己这条命还留着有着其他的用处,她若真是这般的话,自己怕就离死不远了,她也不敢完全相信此人。
    但能看得出来,徐帆是个极其谨慎之人,说了这么半天他都不曾松口,略有好奇却也没有问及太多。
    想必徐帆是个自己有谋划之人,罢了,现在他把热门知识都说出去了,哪里还有回头路。
    “我愿吃下这个丹药,证明我绝无虚言,就是事情不对,你即可取我性命便好。”
    但昨天这话心中略有触动,如果他能做到这般地步,证明他所言十之八九是真的,难不成是上原城失心疯不成,他要想到一个更不一样的想法。
    那就是自己在学院之中,有人与他们勾结才会弄得这般场面。
    无论哪一方面都不是好事,但无论哪一方面都不是他一个小家伙能承受住的,所以他需要在这上原城之中有个内应。
    凭着她的关系,在这与上原城中周转开来不是难事。
    “好,只要你吃了丹药,我便也不怕你再翻出天大的动静。”
    说的这话,他从自己的兜里翻了半天,翻出一颗黑色的玩意,手心摊开放在林若雨的面前,林若雨闻了一下,倒没有什么刺鼻的气味。
    她心中一横,拿过来直接嚼了吞掉,大约是因为过于紧张,她倒没有察觉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徐帆就想着这是个什么丹药来着,放了很久不记得了,大约有些变质了。
    罢了,也吃不死人。
    “你要记得你现在可吃了我的丹药,日后你我便是一根身上的蚂蚱,除非我离开上原城那一天,否则你这的危险就不会解除。”
    一号知道他说这话并实现自己心中略微无论如何他算是找到了一个助力。
    徐帆实在看不得他跪在地上上前把他搀扶起来,不管他信不信就单要算是牵连在一起了,现在自己也的确需要她打探背后的消息。
    看看后续他是否真的不能离开,到时候若是连珠子都用不上的话,他便逃往天下,偏偏要看看这事情到底能不能收藏。
    “既然如此,我一边告诉你一件事儿,你的那个传身珠出了问题,在我们上原城怕是用不了了。”
    什么徐帆听了十分不敢相信,急忙掏出了珠子,犹豫着要不要捏破试一试,只见一阵粉色的烟雾腾起倒是怪呛人的,可是丝毫动静都没有,果然这珠子坏掉了。
    “他们竟然如此坑害我,你说是不是你们上原城与我们学院之间有了内奸,他们坑谁不好,偏偏坑我,我可是第一次下山担当信使。”
    说到此处他难免有些激动,原本他这一路走的就极为不太平,现在那鬼幽林遭遇了一个莫名女子。
    现在把信送到了被人办事,困着办事拉着的不准走,一瞬间又告诉他,这集有可能是学院与上原城之间的阴谋,偏偏牺牲品是自己,他能不生气吗?
    林若雨倒是没想到他如此激动,原先看着倒好是极为平静嘛,听着自己说了那么多的事情,除了有些无措,但整体还算冷静,现在倒是变得颇为激动,想必一开始就把这些珠子认为了最后护命的法宝。
    “不过你也放心,这事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最多让你吃些苦头,却也不敢取你姓名。”
    听了这话他说丝毫触动都没有说着简单感情,不是他现在这般困境,不过看着他这狼狈的模样,也是在陷于别的困境罢了,同是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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